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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突然,兄弟們聽到他老人家大喊一聲‘你是誰?’。咱們知道發(fā)生了情況,就沖了進去,可是那時只見到幫主他老人家撫著心口倒在地上,雙眼睜得大大的,似乎到死都不敢相信自己是怎么死的!要知道,以幫主的武功,在江湖上怎么也不會超出前十位,可是屋內(nèi)根本看不出打斗的痕跡,也就是說,他老人家在對方的劍下,連一招都走不過……”說到這里,王長老的聲音又開始哽咽,“也許是幫主那晚多喝了酒,一時疏於防范,這才著了那殺胚的道!”古天賜的心頭沈重起來。他比誰都清楚丐幫幫主孫啟泰的身手。他不禁自問,如果是他,能不能在一招之內(nèi)將孫啟泰斃於劍下?答案顯然是否定的。即使孫啟泰酩酊大醉,他也知道,自己決不可能在三百招內(nèi)取勝。王長老接著說道:“現(xiàn)在丐幫群龍無首,大家都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畢竟幫主他老人家走之前,并沒有指定繼任幫主的人選……如今老幫主撒手人寰,丐幫恐怕會因爭奪幫主之位而陷入混亂的局面……”古天賜知道現(xiàn)在是自己該說話的時候了,他對三位長老抱拳道:“古某恬為武林盟主,丐幫的事就是我古某的事,請三位長老放心,只要有我古某在的一天,丐幫就決不會散了架子!古某勢必會找出殺人兇手,以慰孫幫主在天之靈!”三位長老聞言全都離座,直挺挺向古天賜跪了下去,每人都“咚咚咚”磕了三個響頭。他們知道,以古天賜的為人,決不會食言。只要古天賜肯把丐幫的事攬在身上,無疑在無形間化解了丐幫有可能遭遇的不安和動蕩。“盟主大恩大德!我們?nèi)齻€代替丐幫上下給盟主磕頭了!”古天賜沒有阻止三人的動作,他有資格接受這樣的謝意。現(xiàn)在,丐幫的事已經(jīng)是他必須解決的了,所以他也就暫時留在了丐幫。這些都跟他計劃中的并沒有不同。只差最后一點了。那個人……該出現(xiàn)了吧!三天后,來參加葬禮的人,已經(jīng)走得差不多了,古天賜則跟夏侯思卿一起留在了君山,幫丐幫進行善后的工作。他以武林盟主的身份,立王長老為代理幫主,并妥善地安撫了各個分舵的舵主,丐幫總算沒有因為老幫主的突然去世而發(fā)生太大的動蕩。三天來,他一直在等待。等待對方的侍機而動,可是對方卻沒有出現(xiàn)。他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想錯了對方的意圖。如果對方并不是想把他誘出聚賢山莊的話,他離開這么久,不知道莊內(nèi)會不會發(fā)生什么事情。晚上,古天賜獨自在丐幫為他安排的客房里休息,仍然在思考著整件事情。這次他的意見跟夏侯思卿的并沒有不同,他們都認為那兇手會再次出現(xiàn)。因為他的最終目標,很可能就是刺殺古天賜。對方很聰明,知道在聚賢山莊內(nèi)動手是不智之舉,便借剪除古天賜黨羽的機會將古天賜誘出聚賢山莊,在外面動手。無論如何,他都要找出這個人。他要讓那人用自己的鮮血,來洗刷自己犯下的錯誤。突然,古天賜的耳朵動了動。一陣細微的衣衫破空之聲傳進了他的耳中。如此細微的動作,江湖上除了他之外,大概不會又第二個人能聽到了。古天賜終於露出了一個笑容。看來他并沒有猜錯,該來的終於來了。那人輕巧地落在院內(nèi),看準了古天賜的房間,毫無聲息地向門口掩去。就在他要的手要推開門的時候,整個院子內(nèi)突然亮起了無數(shù)的火把,將他的身影照得無所遁形!來人一驚,起身就要躍上房屋,此時古天賜已經(jīng)從窗內(nèi)穿身而出,微微一躍便擋住那人去路,揮出一掌向那人攻去。那人身著黑色夜行衣,情急之中出掌與古天賜相對,借其掌力向后閃身,打算從來路返回。而當(dāng)他回頭時才發(fā)現(xiàn),原本空無一人的墻頭,現(xiàn)在已經(jīng)站滿了一排弓箭手,只要他一躍起,數(shù)十只箭就會讓他在一瞬間變成一只刺。他并不笨,知道自己今天無論如何是不能走了,所以干脆放棄,站在院中與古天賜正面相對。這時,夏侯思卿已經(jīng)從另一個房間內(nèi)走了出來,踱到古天賜身邊,安然一笑:“看來我們的安排,果然沒有白費?!?/br>那人終於知道,狩獵的人,最終還是掉入了別人的陷阱。他用黑巾覆面,雙眼卻精亮冰冷如秋夜寒星。他一瞬不瞬地看著古天賜,古天賜也一瞬不瞬地看著他。他突然抬起手,將自己覆面的黑巾拿下。與其被逮后借他人之手,他寧可現(xiàn)在就讓自己的面貌暴露在眾人眼中。那是一張讓人難以忘懷的年輕面孔。很冷,很傲,卻也很孤獨。古天賜仍然看著那張臉,呼吸有一瞬間竟為之停頓。那張面孔并非絕美,甚至沒有一點讓人心醉之處,但是他就是無法移開自己的目光。他被那青年的氣質(zhì)所深深吸引著。那種不顧一切,漠視一切,超脫一切的孤高氣質(zhì)……夏侯思卿站在古天賜身邊,他也望著那青年,眼神之中竟然閃過一絲怨毒。“將他拿下?!毕暮钏记渫蝗怀雎暶睿赃呌腥四弥K子走了出來。可是他們剛接近那青年,就去勢比來勢快地跌了出去。沒有人看到青年是如何出手的,他就好像從未動過一樣。“要拿人的話,你就親自過來吧?!?/br>青年轉(zhuǎn)而看向夏侯思卿,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夏侯思卿默默地垂下雙眼,不跟青年對視,似乎怕他從他的眼神中發(fā)現(xiàn)什么。這時古天賜動了。他向那青年走去。他知道他是那種寧可戰(zhàn)死,也不愿像野獸一樣被捕獲的人。可是,他不能讓他死。因為他心中有一個想法──這青年僅僅是一個傀儡,一個工具。他并非真正的兇手。兇手另有其人。至少,他并沒有看到青年身上有配帶寶劍。“出招?!彼麃淼角嗄昝媲?,命令般的說道。青年立刻出手向古天賜攻去,手掌以十分詭異的角度,從肋下斜切向古天賜的胸口。古天賜一懔,不閃不避,以同樣的手法從肋下探掌硬接下青年的攻擊,兩人雙掌相對,同時被對方的掌力震得后退一步。古天賜暗暗心驚。他剛才那一掌,足有七成火候,可是那青年顯然也未盡全力,出掌只是為了探視他的武功深淺。如果他沒想錯,那青年的內(nèi)力很有可能還在他之上。此刻他方才相信,這青年也許就是殺害那八人的兇手。那青年稍退即進,雙掌不斷揮出,掌掌不離古天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