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寢,你就真往上湊了?即使我知道你是想用占對方便宜這種方式來宣布主導(dǎo)的是你,但……那條yin龍他明顯不這么想啊!不!他就算真如你所希望的那樣想了,但人家可不在意啊,不管你主導(dǎo)還是他主導(dǎo),他都是求之不得啊啊??!我的傻哥哥,在感情上這么傻,你可讓我怎么放心呢!白鸞鳥瞪著一雙死魚眼看著前邊壓在龍君澤身上的鳳長歌,宛如在看著一個需要照顧的大齡孩子,那關(guān)愛智障人人有責(zé)的眼神讓鳳長歌整個人都不太好了!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的關(guān)心,忙著開追悼會,一天時間才寫了這點(diǎn),忙到飛起,聽說明天不忙,可以有時間寫文了,明天字?jǐn)?shù)多點(diǎn)QAQ第42章破陣那一聲嘶啞的鳥鳴聲,龍君澤當(dāng)然也聽到了,一側(cè)過頭去就看到了那只熟悉的白鸞鳥。自然也看到了它那雙死魚眼一樣的表情。然后他就……嘚瑟了。一下伸出雙手抱住鳳長歌,腦袋頂?shù)男』ㄓ珠_了,得意洋洋的朝著白鸞鳥拋了個媚眼,“喲,你來啦,可惜晚了,師尊都被我得手了。”說完,他還抬起身子,在鳳長歌臉上親了一口。白鸞鳥瞬間炸毛,一扇翅膀猛的沖過去,對準(zhǔn)他纏在鳳長歌身上的龍尾巴,一口狠狠叼了下去。龍君澤眼疾手快,瞬間松開鳳長歌,化成條銀龍迎了上去,霎時間龍飛鳥跳,羽毛與龍鬃共飛,龍吟與鳥鳴共響,冰面上瞬間亂成一團(tuán)。鳳長歌慢吞吞站起身來,果斷無視了這一對大齡孩童,抬眸看向不遠(yuǎn)處的天邊。那里,一搜巨大的云舟正破空而來,舟身之側(cè)有兩字鑲嵌其上,正是“天山”二字。那是天山的人。云舟行到近處,一龍一鳥的打斗也近了尾聲,紛紛停手,一個梳理羽毛一個梳理鱗片,龍君澤化為人形,整了整面色,又恢復(fù)了那個沉冷威嚴(yán)的天帝陛下。無云子從云舟上飛身掠下,身后跟著他的徒弟白瑾逸,兩人向著龍君澤行了一禮,又看向鳳長歌,哈哈一笑,“鳳掌門,又見面了?!?/br>鳳長歌輕輕點(diǎn)頭,“云掌門。”無云子微笑頷首,看了眼他身邊那只羽毛微有凌亂的白鸞鳥,笑道:“這鳥是我們半路遇上的,看它頗有狼狽,但還一直往前飛,幾次都險(xiǎn)些墜下去,我看著順路,就帶它一起來了,原來是鳳掌門的靈獸?!?/br>鳳長歌臉色微異,低頭看了眼那只白鸞,倒也沒有否認(rèn),點(diǎn)頭道:“此次之行境況兇險(xiǎn),它修為不到,原是不想帶它來的,不想它竟自己飛來了。”無云子摸了摸胡子,笑呵呵道:“倒是只好鳥,護(hù)主心切啊,哈哈?!?/br>他看向周圍冰凍的海面,尤其在那只巨大的冰雕龍王鯨上停留了一會,問道:“這是怎么一回事?”剛剛鳳凰火出的那一瞬間把天邊的云層都破開了,現(xiàn)在雨倒沒下了,但估計(jì)也持續(xù)不了多久,天邊又一層烏云已經(jīng)開始匯聚了。鳳長歌眸色微凝,抬頭看了眼又陰暗下來的天空,沉聲道:“是有人不想我們?nèi)ヅ钊R,在這設(shè)了陣法招來浪濤暴雨阻我們?nèi)ヂ?,必須破了陣法才可,不然這浪濤會越涌越兇,最終淹沒整片近海?!?/br>無云子臉色一沉,“如此幾次三番阻我們?nèi)ヂ?,蓬萊必定生了變故,我們需要盡快破陣,只不知長白的諸位道友何時能來……”他話音未落,天邊一座白色蓮臺徐徐飛來,到了近處,華光一閃消失不見,光芒之中,一位白衣女子徐徐落下,身姿妙曼,氣質(zhì)清冷,容顏絕世,宛若謫仙,正是長白掌門清蓮瑤華。幾人又是一番客套自不必說,招呼過后,瑤華道:“天帝陛下與鳳掌門來得最早,可有何破陣之法?”鳳長歌倒也沒客氣,道:“這并不是什么復(fù)雜的陣法,找到陣眼破掉即可,只是近海海域極大,要找到需要一點(diǎn)時間,我們幾人分三處方向,除去北岸之地,東西南三處方位各處尋找便好?!?/br>其余幾人皆是點(diǎn)頭,“可以?!?/br>約定好之后便分散了開來,鳳長歌選的是南面,兩人飛了一段距離,龍息凍住的海面已經(jīng)漸漸的融化開了,被底層涌上來的海水一沖,夾帶著冰塊海波更加洶涌了。“師尊……”龍君澤一邊飛一邊看著他,不解道:“你剛剛在救人的時候施了那么大的范圍性法術(shù),應(yīng)該找到陣眼了吧,為什么讓他們分兩邊走?”鳳長歌回頭看了眼身后一直跟著的白鸞,聲音聚成一線傳入他耳中,“我懷疑,有人和設(shè)陣之人有所勾結(jié),這陣法明顯是剛剛開啟,是算準(zhǔn)了我們到這里來的時間,除非有人提前透露了我們的行蹤,不然不會這么巧合?!?/br>龍君澤想了一想,點(diǎn)頭道:“有理,知道我們今日到蓬萊的就那么幾個人,只是不知到底是誰……”鳳長歌微微側(cè)眸,看了眼飛到身邊的白鸞鳥,狀似無意道:“小心點(diǎn)總是沒錯的。”白鸞鳥一邊扇著翅膀,一邊開心的鳴叫著,聲音里俱是重逢的喜悅和親昵,聽得鳳長歌眉眼一展,臉上的表情都不自覺柔和了一點(diǎn)。若是可能,他自不希望這只白鸞鳥是那個可能的內(nèi)jian,可現(xiàn)在形勢危急,他不得不懷疑每一個可能有問題的人,包括一只不太尋常的鳥在內(nèi)。飛了一段距離,鳳長歌在一處漩渦旁邊停下了身影。龍君澤指了指下邊,“就是這里?”鳳長歌應(yīng)了一聲,“陣眼就在漩渦中心,只要破掉,這里的暴雨自可停歇,但對方不可能這么輕易就讓我們破掉陣法,此處應(yīng)該還有其他陷阱,萬事小心?!?/br>龍君澤點(diǎn)點(diǎn)頭,“師尊剛剛耗費(fèi)了不少靈氣,陣眼交給我破,你在上邊守著,若海上有變,也好及時通知我。”鳳長歌知道他是不想自己下去和他一起冒險(xiǎn),但想想他說的也有道理,誰能知道陷阱一定在海下,若是在云層半空,身在海里的龍君澤不知危機(jī)到來,反會更加危險(xiǎn),便道:“也好,注意安全?!?/br>龍君澤笑了一下,化成龍身,直接從漩渦中心鉆了下去,不一會就消失不見了。懸停在半空的白鸞鳥眼中閃過一絲異色。鳳長歌突然側(cè)頭看向它,狹長的鳳眸虛虛一瞇,聲音里有種難辨的復(fù)雜,“為何一直要跟著我們?”白鸞鳥歪著腦袋看著他,淡色的眼珠里是滿滿的無辜,仿佛聽不懂他在說什么。鳳長歌突然就嘆了口氣,“從之前的行為中能夠看出來,你的靈智極為聰慧,我的話你應(yīng)該能聽懂才對,越是掩藏,證明你所隱瞞的事情越不簡單?!?/br>他定定的看著它,一字一頓道:“你到底是誰?”白鸞鳥始終靜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