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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在蘇諳達那里,這會兒在偏院照顧弘昐阿哥呢?!?/br> 胤禛利索的穿上衣服,大踏步的走向后院,忍不住皺眉。 越靠近偏院,心中氣憤越深,見到她的時候,見她還抱著弘昐喂食,心中的無奈一下子達到頂點,冷冷的訓(xùn)道:“你如今是有孩子的人,可上點心吧?!?/br> 顧詩情輕笑:“嗯嗯,上點心,你要吃什么餡的?” 胤禛:…… 弘昐一點都不認(rèn)生,乖乖的坐在顧詩情懷里,細(xì)嫩的小胳膊,依賴的摟著她的腰,但凡她喂食,都乖乖的咽下。 看到這么一副溫馨的畫面,胤禛下面的話,被噎在了嗓子里。 還能說什么呢?烏拉那拉氏將所有的事情,都給他辦的好好的,縱然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可還不是為著他,他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但越是這樣,他的心里就越是難受。 還不如她自私一點,什么都不管,盡情的打壓妾室,苛待庶子,自己的心中還能好受一點。 她如今這樣,總會讓他覺得,自己愧對她,欠她良多。 一只大手,蒙上了頭頂,顧詩情詫異的抬眸,以眼神詢問。 胤禛搖搖頭,并不想再多說什么,既然烏拉那拉氏以赤誠待他,他也還以赤誠,方不負(fù)她。 弘昐對著顧詩情的時候,溫柔靦腆,這會兒清醒著看到自己的阿瑪,瞬間不自在起來,在她的懷中,一個勁的拿小眼神覷著胤禛,軟軟的說道:“原來這就是阿瑪?!?/br> 他一向只有年節(jié)的時候,才能遠(yuǎn)遠(yuǎn)的望見胤禛,平日里并沒有機會碰上。 因著怕顧詩情傷心,胤禛向來對這個兒子,有些冷漠,雖然說吃穿不愁,但是來自阿瑪?shù)奶蹛?,他是吝嗇的,從未給過。 顧詩情聽罷,心中也有些不舒服,這些她自認(rèn)為沒有做錯,可是錯的是誰呢? 李氏嗎?她又何曾能主宰自己的命運。 胤禛嗎?推他去李氏屋里的,正是烏拉那拉氏。 烏拉那拉氏嗎?她從小接受的就是這樣的教育,周圍所有人都是這么做的。 別人給她傳授收攏爺們的心,大度忍讓,向來是其一。 更何況,七出之一就有善妒。 顧詩情嘆息一聲,將小碗塞到錦繡的手里,將弘昐放在胤禛的懷里,柔聲道:“那你阿瑪抱著你,錦繡喂你吧?!?/br> 弘昐不舍的抓住她的衣角,軟濡的說道:“額娘抱抱……” 話還沒說完,被胤禛的冷臉嚇退,就聽自家阿瑪冷冷的說道:“要聽嫡額娘的話?!?/br> 弘昐垂首,靜默了半晌,才揚起小臉,弱弱的說道:“是,阿瑪別生氣?!?/br> 這副模樣,胤禛看了就生氣,瞧著比雙胞胎還弱氣,沒有一點男孩子的氣概。 心中盤算,就算不能放在烏拉那拉氏這里,但是也不能讓李氏養(yǎng)著了,瞧這小家子氣的模樣,長大了改不過來,又會有人說嘴,別人不會說是李氏不好,只會說烏拉那拉氏這個主母當(dāng)?shù)牟缓谩?/br> 顧詩情又何嘗不知道這一點,但是李氏她們,不在她面前出現(xiàn)還好,若是將弘昐養(yǎng)在跟前,時時刻刻的看著,就梗這么一根刺,也夠她難受的。 這么一想,再看胤禛抱著弘昐的模樣,就格外刺眼,勉強笑了笑,輕聲道:“我去前面瞧瞧?!?/br> 說完便急切的走了,頗有幾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詩詩是個萌妹紙】:看到我老公抱著庶子,心里不爽,明明以前不在意的,我還心疼過那個妾室??捱筮?JPG 【我不是蘇妲己】:干掉他們。 【來自未來】:別這樣,妲己老祖宗,看不順眼,就遠(yuǎn)遠(yuǎn)的打發(fā)了。 【我不是貓】:同意,越遠(yuǎn)越好。 【子清真人】:化骨散需要嗎? 【詩詩是個萌妹紙】:= =,厲害了你們,遠(yuǎn)遠(yuǎn)的打發(fā)了這個好。不會顯得我特別小心眼嗎? 【子陵真人】:那就要看你,在別人的心情,和自己的心情中選擇哪一種了。 自然是選擇自己的心情了,她走到這位子,重活一世,不是為了將就別人的。 既然選擇遠(yuǎn)遠(yuǎn)的打發(fā),再見到胤禛的時候,她就開門見山的說了:“弘昐生病期間,就跟我們住在一起吧?!?/br> 剩下的話,不用她說,胤禛自然能領(lǐng)會。 今日他穿著靛藍色的長袍,罕見的繡著蘭花,倒多了幾分風(fēng)流意味。 就見他輕輕一笑,淺金色的陽光灑在臉上,肌膚多了幾分透明質(zhì)感,說出的話,也格外的動聽:“不會拿他來煩你,早就想過了,單獨辟院子給他住,對外就說,阿哥都單獨住。” 顧詩情一聽就明白了,弘暉在府里,住在他們相鄰的院子里,只不過是打通的。 而雙胞胎是女孩,住在他們上面的閣樓,自然沒有人說什么。 這些事情,顧詩情不想客氣,聞言點點頭,在他的臉上印上的一個輕吻,柔聲道:“妾身善妒,這輩子怕是改不了?!?/br> 胤禛回吻過來,在她耳邊聲音低低的說道:“爺,盼著你善妒?!?/br> 顧詩情輕笑,孕期也不曾憔悴的容顏,在陽光下格外溫暖。 兩人牽著手,奴才們遠(yuǎn)遠(yuǎn)的跟著,在河邊散步。 這個小河是活水,打理的很是干凈,路邊種著各色的花草,一路行來,又涼快,又賞心悅目。 微風(fēng)輕撫,柳枝隨其擺動,胤禛走前一步,伸出左手,替她分花拂柳。 那一只修長白皙的手,不時在她面前晃動,顧詩情吞了吞口水,不合時宜的想著,晚上的時候,這只手有多么的靈活。 別開臉,就怕被他看到自己突然燒紅的臉頰。 向來都是怕什么來什么的,顧詩情微微一動,反而將胤禛的注意力,牽扯到她身上,打眼一瞧,對著自己的這邊側(cè)臉,已經(jīng)紅的不成樣子。 素來白生生的耳朵,更是紅的像瑪瑙一般。 胤禛突地覺得有些口干,咽了一口口水,又清了清嗓子,也不自在的別開臉,見到她這般臉紅紅的模樣,總是忍不住聯(lián)想。 聯(lián)想到夜晚來臨的時候,每次她面帶潮紅,聲聲嬌喘。 兩個人別扭到一塊了,一路無話的回了院子。 弘暉正百無聊賴的逗著多多,邊上是團團咩~咩~的聲音,一會兒又哼哼唧唧的。 顧詩情有些不忍直視,這真的是一只猛獸嗎?總覺得子清忽悠她。 胤禛也有些無語,自己生個小rou團子也就算了,這么軟萌是鬧那般。 為什么這么幾天過去了,一點要長大的跡象都沒有,都忍不住叫人來瞧瞧,這到底是個什么玩意了。 一家五口圍著團團蹲著,實在有些不明白,這么一個哼哼唧唧的家伙,為什么崽崽和玫瑰會這么喜歡。 不時的給舔毛,有了好吃的,總是要分它一份,難道是兩小的孩子? 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