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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容氏旗下的容華夢想世界出售。 設(shè)計師一開始提出要用倪南音做原型,來制作這批玩偶,畢竟有噱頭。 被林三籟果斷拒絕了,原因沒有說,怕別人說他是個變態(tài)。 其實以倪南音做原型的玩偶正在制作當(dāng)中,這種玩偶不會量產(chǎn),林三籟做的是一個孤品,只有他自己能擁有。 籌備了這么久的婚禮,林三籟當(dāng)然不會讓它出半點差錯。 木頭和大山早就得到了命令,誰敢鬧事直接叉出去,包括雙方的直系親屬。 婚禮準時準點舉行。 現(xiàn)場響起了婚禮進行曲,倪南音挽著林三籟的手,一走一頓地走過了玫瑰橋,走到了白色的圓臺上。 婚禮主持人站在臺上問他倆:“緊張嗎?” 兩個人一起搖搖頭。 主持人又說:“我才不相信,剛剛新郎都同手同腳了?!?/br> 屁,林三籟在心里默默地回應(yīng)。 “當(dāng)然,剛剛說的是句玩笑話。我們的新郎心理素質(zhì)過硬,現(xiàn)在肯定不會鬧笑話,洞房的時候可就不一定啦!”主持人興許是接收到了林三籟的怨念,很快就解釋道。 可解釋完了,不怕死的又問:“新郎,大家都是男人,新娘這么漂亮,你偷偷告訴我,洞房會不會緊張?” 婚禮主持人是酒店給配的金牌司儀,聽說光主持婚禮就主持了不下一千場。 現(xiàn)在就是這個風(fēng)俗,不開點黃|腔,氣氛根本哄不上去。 在所有來賓的哄堂大笑中,林三籟面不改色,勾了勾手讓主持人附耳來聽。 主持人笑著過去,臉色卻忽然變了一下,跟著干笑著道:“哈哈,新郎說,這是個秘密!好啦,廢話不多說,我們來進行下一項,請新郎和新娘互換戒指?!?/br> 陳秋一聽見這個,精神振奮,不顧薛韶景的阻攔,趕緊從口袋里拿出了今天最大的殺傷性武器。 兩枚戒指共同躺在一個戒指盒里,靜靜地等待著被開啟。 男款的戒指,款式簡單大方,白金鑲了幾顆細碎的藍鉆點綴,奢華的很低調(diào)。 女款的戒指絕對無敵。 都怪他小時候語文學(xué)的不好,用他匱乏的形容詞來形容這枚戒指的話,就是一枚藍色的巨鉆戒指,特別耀眼。 藍是很純凈的海洋色,聽說天然的藍色鉆石很罕見,可見林三籟也是下了大本錢。 戒指一出,在場的女士無不發(fā)出了一聲驚嘆。 各種羨慕嫉妒,就連林三籟的直系親屬也不例外。 容茹妤輕哼了一下,表示自己雖然羨慕,但一點都不稀罕。 范雪枝已經(jīng)看呆了,一下子發(fā)現(xiàn),他送她的那一套金鑲玉,算個毛線??! 而容道飛終于知道他年終的分紅花到哪里了。 可…真會花! 林三籟拿過了戒指,一臉的春|情,含笑給倪南音戴上。 倪南音便拿過了另一枚,套在了林三籟的手指上。 戒指這個東西很有意思的,圓圓的套在手上,像拴住了一樣。 戒指的發(fā)明者大約是覺得真要是弄個脖套的話,太不雅觀了,戒指一出,所有的問題全都完美解決。 新郎和新娘交換完了戒指,主持人沒敢起哄,倒是底下的人開始吼“親一個?!?/br> 這點要求還是可以滿足的,林三籟偏頭,吻在了倪南音的臉上。 不接吻,接吻也不給人看見。 至此,整個婚禮的儀式,圓滿結(jié)束。 薛韶景卻對整個婚禮的流程特別的不滿意。 等到主持人宣布,可以自由用餐的時候。 他把主持人拉到了一旁,很嚴肅地問:“怎么中間省略了好幾個環(huán)節(jié)?” 新娘子不敢鬧,鬧新郎,可是薛韶景計劃好了的。 要不然,他起了個大早,為什么??! 主持人從服務(wù)生的手里接過了一杯紅酒,嘎了一口,壓驚。 跟著哀嚎:“薛少,我不敢?。∧悴恢绖倓傂吕筛艺f了什么!” “說什么了?” “快點,再廢話弄死你!”主持人用林三籟那個凍死人的口氣,學(xué)的惟妙惟肖。 不得不說,見過一千個新郎,就屬這個最暴躁了。 噗! 薛韶景一口香檳,差點兒噴了出去。 幸好幸好,婚禮的流程省略了,要是按照他的設(shè)想…… 現(xiàn)如今,他有點兒不敢想象。 他今兒要是鬧了林三籟,是躺著出去呢,還是躺著出去! 宴至一半,林三籟帶著倪南音從酒店的后門,悄悄地溜了出去。 “干嗎?宴席還沒結(jié)束,咱們?nèi)ツ膬???/br> 都跟著人出來了,倪南音還不知道目的地,也是心夠大了。 林三籟很快就轉(zhuǎn)動了方向盤,像是怕人跟上來一樣,汽車開上了路,才道:“回家?!?/br> 合法的小車,要趕緊開起來了。 作者有話要說: 周一見。 ☆、68 見過多少夫妻, 還真是沒有見過婚禮舉行了一半,把賓客扔在酒店, 自己開車回家的。 這事兒, 林三籟是主謀。 倪南音是從犯。 第一個發(fā)現(xiàn)他們不在的, 是薛韶景。 就在他們離開的三分鐘之后。 恐怕福爾摩斯來了, 都沒他牛。 薛韶景為自己設(shè)計的褲腿滾雞蛋的游戲沒有玩成而耿耿于懷。 靈光一閃, 又想到了另外一個主意,他想慫恿林三籟來一個最后的瘋狂——開一個單身派對。 他都計劃好了, 他們今晚可以包一個游艇,再找點兒正妹。 林三籟要是覺得去游艇太遠, 他還可以貢獻出華聲酒店的一層樓, 總之美其名曰一切為了兄弟。實際上為了什么, 只有薛韶景才知道。 嗯,就是為了給無聊的生活添加一點興|奮劑。 換句話說, 結(jié)婚的又不是他, 唯恐天下不亂唄。 然, 他都還來不及把這個好主意告訴他的好兄弟。 轉(zhuǎn)了一圈也沒找到人的薛韶景,詢問陳秋:“你老板呢?” “摻了水的假酒喝的太多, 上廁所了吧!”陳秋作為寸步不離新郎的伴郎,心很大地說。 “不對, 你老板娘也不在?!毖ι鼐皠t很警惕。 轉(zhuǎn)頭又問容茹妤:“你哥呢?” 容茹妤和薛韶景認識的早, 主要是因為范雪枝和薛梅的關(guān)系好。 可容茹妤不待見這個神神叨叨的富二代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了,沒好氣地說:“你問我嫂子去啊!” 薛韶景心說,我要是能找到你嫂子在哪兒, 我才不來問你呢! 到底是自己家的地盤,薛韶景尋了一個保安,要了他的對講機,對著對講機喊話:“你們誰有沒有看見那個新郎官兒?” 十幾秒鐘之后得到了回話。 “我剛才看到新郎官和新娘開著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