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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我居然在十二點前趕出來了,我自己都佩服自己。 第86章 陸淮揉揉眉心,無奈的笑了,現在他都開始琢磨著小姑娘家里到底是什么背景,莫不是比他家還厲害? 不應該啊,她爸還在農場里待著呢,真要是比他家背景厲害,怎么可能會進農場。 可若不是背景厲害,什么樣的家庭能養(yǎng)出這么個不通庶務,不把錢糧當回事兒的女兒啊,真真是叫人費解。 陸淮伸手去捏柳三月的臉頰,驚奇的“咦”了一聲,一時撇了剛剛的話題,詫異出聲,“你這臉上的rou怎么好像變多了?” 他也不是見天兒的去捏小姑娘的臉,天天在一處不覺得,突然這么一捏,竟是多了不少的rou,軟乎乎的。 柳三月皺眉將陸淮的大手拍來,“你胡說什么呢?” “真的,”陸淮的手又鍥而不舍的伸了過去,他很是喜歡那軟綿綿的手感,“之前捏的時候就只能捏到一丁點兒皮rou,現在都能溢滿手了?!?/br> “你看,你看?!闭f著他捏在柳三月臉上的手上下動了動,兩根手指頭還跟著來回輕搓了搓,“是不是多了很多?!?/br> 柳三月伸手碰了碰,感覺到了陸淮手中rou的厚度,頓時大驚失色,“真的多了很多,我胖了?我是不是胖了?” 女孩子總是在意自己的外貌和身材的,柳三月也不例外,她曾經就是個易胖體質,再加上宅,不愛運動,多吃一點兒就能吹氣球似的發(fā)起來。 為了保持身材,她是這也不敢多吃,那也不敢多吃,一直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 然后就變成了大垮子東村的柳三月,那是想吃也沒得吃。 再后來變成京城的柳三月,實在是那幾個月的挨餓經歷太過慘絕人寰,且她還是活活餓死的,哪還記得那八百年前的易胖體質。 只恨不得每頓都吃到撐死才好,最近頓頓能飽能滿足,沒再挨餓,食量才開始稍稍正常些,但每頓也得兩碗飯。 再算算她的年紀,正是青春期,發(fā)胖的大好年紀,這一定是她日日胡吃海塞的報應來了。 可怕的是這里還沒有電子秤,連個控制體重的工具都沒有,她好像自從穿越以后就一直沒稱過體重了。 這可不是個好兆頭?。?/br> 柳三月驚恐的掰著陸淮的手臂,“你快說啊,我是不是胖了?比著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胖了?” 陸淮后傾身子,捏著下巴將面前的柳三月上下左右仔仔細細打量了一番,這么一看,好像還真是圓潤不少。 記得第一次見的時候是在河邊的夏天,小姑娘穿著裙子,露出來的地方都是細細小小的,身無二兩rou,風一吹就能飛的模樣。 如今雖冬天穿的厚實,可露在外面的臉、脖子和雙手都能看出來長了不少rou,特別是臉上,豐潤許多,氣色都好了不少,不再跟第一次見時那般蒼白無力的感覺。 陸淮還是知道些女孩子的心思的,便由衷笑著贊道:“不是胖,是豐潤了?!?/br> 況且他也確實不覺得三月這樣是胖,胖是貶義詞,可是三月如今這樣顯然要比之前那瘦瘦小小的模樣好上許多的。 柳三月急了,“豐潤不就是胖,胖不就是豐潤,不行不行,我以后得少吃點兒,十六七八歲正是容易長rou的時候,我可不想變成一個大胖子?!?/br> 陸淮好模樣、好身材,她這要是胖成球,那還得了。 “說什么呢?”陸淮板了臉,不高興了,“你這樣挺好的,減什么肥,我就喜歡你rou多一點,別人想rou多還沒有呢?!?/br> 他覺得女人嘛,自然是豐潤些的好,看著舒服,捏著也舒服,跟大街上那些女人似得,瘦成皮包骨頭,一捏都硌手,有什么好的。 這年頭物資匱乏,少油少rou,還有好多吃不飽的,長得豐滿的確實少,走大街上,不管男女老少,胖乎乎的還真是難找。 可是柳三月是從有維密這種可怕生物的時代過來的,她崇尚的是瘦到腰癟腿細,再有點兒小疙瘩rou的身材。 沒有疙瘩rou就算了,可那也不能胖,所以陸淮的真心話并沒有讓柳三月的心里好受一些。 減肥,必須得減肥。 柳三月沉默著沒有理會陸淮的話,卻是暗暗在心中下定了決心。 什么狗屁就喜歡你rourou的,應該是喜歡你捏著rourou的,看著瘦瘦的才對,這方面,男人都是騙子,絕對不能信。 正好,雖然沒有電子秤,但是隊里有稱糧食的大秤,回頭她用那個秤稱就是。 她身高才一米六出頭,體重必須得控制到一百以下。 “聽到沒有?”陸淮見柳三月仍是一副苦大仇深,眉頭深鎖的模樣,心中不放心,便揉了揉柳三月的頭發(fā),更加嚴肅認真的叮囑:“不許減肥,也不許不吃飯?!?/br> “嗯嗯,知道啦。”柳三月胡亂點點頭,心里頭想著,她當然不能不吃飯,她只會少吃。 怕陸淮再糾纏這個問題,她可不想被陸淮的喜歡rou多論給洗腦,便扯會剛剛的話題又問了一遍,“對了,剛剛你說那個手表合適不合適,你還沒跟我說清楚呢,有哪里不合適的嗎?” “當然不合適,”陸淮說,“柳家一不是你家親戚,二不是你家世交,不過是你才認識幾個月的,關系不錯的鄰里。你一出手就是一塊兒兩三百的手表,你叫人家怎么想,人家說不定還以為你心思不正,有所圖謀?!?/br> “額……會這樣嗎?”柳三月不解,她還真沒忘這方面想過。 主要還是柳三月對這里的金錢面值概念不強,兩百多在曾經就是她跟好朋友半頓火鍋大餐的錢而已。 一頓都不夠,并且她身上的幾百塊錢來的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不過就是暗中找找賣家,不要叫別人發(fā)現罷了。 所以即便是再如何知道手表在這個時候是個不得了的大件,柳三月也沒有很當回事。 這會兒聽陸淮這么一說,倒是猶疑了。 “你自己想想,”陸淮挽了挽衣袖,坐正身體,面色嚴肅,以教育的口吻說道:“假如你有喜事,一個你才認識幾個月的朋友直接送你一棟房子,你會怎么想?” 兩百多再添點兒,可不就是一棟房子的價錢出來了。 柳三月哪里知道這個時候的房價,她只知道二十一世紀的恐怖房價,兩廂一對比,當即唬了一跳,如果是她,怕是會以為那個人是要唬住她,然后把她拆了賣器官。 “那,那,那好像是不太合適?!绷禄袒倘唬澳俏以撍投陆闶裁春冒??” 還好陸淮問她了,不然真送出去,二月姐怕是要多想很多了。 “大紅的被褥、枕頭,或是帶囍字的暖水瓶,這些日常必然用的到的生活用品,不都是可以的,也不會太寒酸?!标懟粗挥X得對著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