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1
書迷正在閱讀:余生有你才歡喜、我在六零種大米、一級律師[星際]、重生之當(dāng)時明月在、天神右翼2 原罪、天神右翼3 圣跡、天神右翼4 新圣跡(圣跡84章以后修改版)、天神右翼外篇、超級兌換系統(tǒng)、我才不和流氓談戀愛
否是個美人?”遮目的小少年似乎蹙了蹙眉頭,微微扭了扭頭,才冷然的回答道:“若只聽聲音,應(yīng)該是個美人,看容貌的話,你覺得我看得了么?你如果不癡不傻,想明白了再同我開口!”少年沒有半死尷尬的呵呵笑了兩聲,按上遮目少年細(xì)瘦的肩膀:“我只是見著一個很特殊的人罷了,讓阿痕你多多幫我看……幫我聽聽看,畢竟這世上被眼睛欺騙的事情可多了去了,你既然看不見,感覺到的必然比我多得多?!?/br>遮目的少年嗤之以鼻的悶哼了一聲,卻是伸手準(zhǔn)確無誤的抓住了木桌上一柄樸實無華的長劍,甩手便隱沒在人群之中,獨獨留著那個少年一人在街巷中慢慢的飲茶。目送著遮目少年的離去,少年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飲盡杯中最后的茶水,最后看了沉漪一眼,隨著遮目的少年快速的隱沒在人群之中,而尚自站在路邊思考的沉漪,卻不知道有兩個少年在背后偷偷議論過他,而其中一個少年的目光,更是深沉的在他的身上停了許久。馥淳聽著自家爹爹幾乎在喉嚨里面低吟的幾句話,迷茫的看著剛剛行色匆匆的一隊兵馬,很快便想到了什么,輕輕的扯了扯沉漪的衣袖:“爹爹,那我們要離開這里去別處么。”“我們不走,如果真要亂起來,這天下之大倒沒有真正能夠安心的地方。”沉漪微微的搖了搖頭,神色之間已經(jīng)沒了最初的輕松與閑適?!叭绻嫫炔坏靡岩x開,馥淳就隨爹爹回江南罷?!陛p笑著彎下腰去,沉漪拍了拍的馥淳的臉頰。“那里雖說遠(yuǎn)離京畿,卻也有遠(yuǎn)離京畿的好處……所謂南有穆風(fēng)北有鳳凰,穆風(fēng)堡這么多年來也算割據(jù)南方一帶,想動穆風(fēng)堡……卻沒有那么容易,若是馥淳現(xiàn)在就怕了,爹爹這就帶著你回江南去,好不?”六十八 天涯何處“爹爹都離開這么多年也沒有人來尋你,還回去做些什么?!蹦吗ゴ炬倚χ兆∽约业簧鯇捄駞s溫暖的手掌,撫摸著他手掌和指尖上的繭子,轉(zhuǎn)身抱住了沉漪消瘦的身體?!梆ゴ居械蛪蛄耍賮y爹爹也在我的身邊。何況爹爹不是說了,這個世界上,沒有誰離了誰不能活的,又不是過不下去?!?/br>只要有爹爹在,他穆馥淳什么也擔(dān)心。即使他的身邊沒有娘親存在,即便別人嘲笑他沒有娘親,但是每每看到那個在自家庭院中清寂的仰望著更加孤冷明月的爹爹,看著他不同于白日的清絕瀲滟的容顏在月輝下冰冷徹骨的哀傷,他便什么都不問。只要爹爹不說,他絕不會去問。“好,沒有過不下去,爹爹不帶你去別的地方?!笨嘈χ鴮⑿⌒〉暮⒆颖г趹阎?,沉漪嘆息著看著穆馥淳倔強堅毅的小臉,這個孩子雖然調(diào)皮玩鬧卻更懂事,即便有時候任性一些,卻總是窩心的為他著想。這個孩子,的確……就是他們兩個人的孩子,半分不多,絲毫不差的像足了他們兩個。這么這么多年來,沉蓮帶給他的傷痛似乎已經(jīng)漸漸抹平,而馥淳為他帶來的歡樂和幸福早就是遠(yuǎn)遠(yuǎn)不可極。“那爹爹,馥淳能不能跟你討一件生辰禮?”穆馥淳悶在沉漪的懷中聞著沉漪身上淡淡的香氣,遙遙的指著遠(yuǎn)處的一棟建筑,說道:“爹爹,今晚可不可以讓馥淳一起陪著你去彈琴,就是在爹爹身邊捧著香爐也可以,每次爹爹都把我一個人丟在家里,你不擔(dān)心我,我還擔(dān)心爹爹被別人欺負(fù)?!?/br>“爹爹怎會被別人欺負(fù),都這么多年,你還不放心?那里爹爹去倒是沒什么,你一個小孩子去哪里作什么,就算是去給爹爹奉香,老板未必會同意不說,爹爹也絕不會同意?!背龄舭櫫税櫭碱^,伸出手指點了點穆馥淳的額心?!耙獎e的東西,爹爹一定給你?!?/br>“哼,不去就不去。”不是沉漪不想帶著馥淳去,將他一人放在家里的確很不安全,只是天涯閣并非是什么單純的地方,即便它的外表干干凈凈,老板也只是曾淪落紅塵的一個干練女子,但沉漪看得多了,也漸漸覺得那個僅是一棟茶樓的天涯閣,奇怪得很。沉漪五年前在走投無路之下抱著才兩歲的馥淳自湘合的郊外搬到了城內(nèi),璺東風(fēng)臨走前留下的一袋金豆早在那時候被馬賊劫去,他嘗試著去找一些不費體力勉強能讓父子兩人活下來的活計,卻始終找不到能夠收留他們的地方。而天涯閣的老板娘只是久久的打量了那時衣衫襤褸灰頭土臉抱著一個嬰兒的沉漪,什么也沒問就立刻把他留了下來,平日處理些天涯閣淺薄的賬務(wù)、代別人寫些信箋,在天涯閣內(nèi)彈彈琴,除了日久月長來聽他奏琴的人越來越多,便無什么別的事情了。低低的不滿嘟囔了幾句,穆馥淳心里不管沉漪是否同意,只好表面上暫時先作罷,卻早就計劃好了若是自家爹爹不肯帶著自己走,那他自己偷偷去,結(jié)果也還是一樣的。夜幕之下,華燈從街頭一直擺到街尾,在漆黑的夜幕和涌動的人群中或隱或現(xiàn)。四層的高樓顯眼的佇立在湘合城的主道,天涯閣的姑娘們早就已經(jīng)笑著將門前的燈一一點起,一排排的擺置,迎接著從四方趕來的名仕學(xué)子,乃至商賈游人,前者是來互相附庸風(fēng)雅品詩論詞一番,后者則是聽聞天涯閣的好茶美酒紛紛舉來,亦有人也是為了前來一聽天涯閣中那個青年每日不足一時辰的琴聲。一身水藍(lán)色薄紗衣的女子慵懶的靠在窗欄上,看著門口行止謹(jǐn)慎有禮的男子,嫵媚的對著他輕輕一笑,只是她眼前的青年清楚地很,女子的眼中看到的不過是越來越多的錢財:“今兒可來的早些,可別怪我趕鴨子上架硬要你現(xiàn)在就去給客人彈琴。怎么不多在家里陪陪那個小祖宗?” 風(fēng)情萬種的伸著懶腰從窗邊輕曳著身體走到男子的面前,女子左手輕撫著自己眼角那一點淚痣,右手則是攬上男子的肩頭,或輕或重的揉捏著,只是襯著男子不解風(fēng)情的正經(jīng),看起來僵硬別扭得很。女子不在意的笑笑,這個人不近女色到不解風(fēng)情直直在整個天涯閣都是出了名的,即使他的容貌看似和普通人差距太大,卻還是有姑娘看得上他嫻靜溫雅的氣質(zhì),只是全部被他一一婉拒?! 〖?xì)膩的,不似一個普通的男子。瞇著眼睛繞著男子走了一圈,看著男子不論何時都不卑不亢的身姿,五年前若不是他雖然狼狽卻依然堅毅的眼神,站得筆直的骨子里透出的驕傲一看便是大家出身,她絕不會收下他。目光落在他長袖之下羊脂玉般柔膩潔白的雙手上,女子哼笑了一聲,雙手從背后搭上男子的肩膀。沉漪微微點頭,不捉痕跡的避開自家老板的手,笑道:“珈珩怎么敢責(zé)怪閣主?既然閣主吩咐了,我自然會去做便是。馥淳是早早的讓我出來,我本想在街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