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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起來,深紫的眼眸透著勢在必得的自信光芒,讓坐在對面的沉漪有些心慌慌的眨了眨眼睛。沉漪覺得自己弟弟的這笑容……似乎有點危險的味道,讓明明身處在深秋天氣的沉漪,額頭上冒出了細(xì)細(xì)小小的汗珠。心理面雖然覺得有什么不妥,他卻并沒有察覺出自己的弟弟沉蓮有什么不同往常的地方。“蓮,你……”正想開口問些什么,沉蓮卻揮揮手讓端著茶壺的小兒過來,又吩咐那個顫顫巍巍看著他們兩個人的小兒拿一些茶鋪精致的小點心。依舊對身旁越來越火熱的目光視而不見。“大哥,既然茶來了我們就快些就著吃些點心,這里離著昔日亭已經(jīng)沒有多少的路程,今年爹爹都將娘帶來了,依娘的脾氣來看,見到我們肯定要好好的哭一場,少不得要好好安慰爹爹和娘了?!睆阶孕χS手捻起一塊糕點塞進沉漪的口中,沉蓮在不經(jīng)意間將指頭滑過沉漪柔軟的雙唇,稍微頓了頓了,才戀戀不舍的放開。沉漪順從的含住沉蓮遞過來的點心,一只手拿著點心,另一只手端著古樸的茶杯一口一口慢慢細(xì)細(xì)的品嘗著,卻因為身邊人的視線始終低著頭。想到七年前和現(xiàn)在,他和沉蓮的容貌也似乎漸漸向著七年前那張畫靠攏著,當(dāng)初那是參照著小時候的性子來畫的,如今雖然差不多,卻也有著明顯的不同。可是……他們并沒有因為骨架的伸展開來而變得粗狂一些,沉蓮沒有因為長年的鍛煉而肌rou糾結(jié),那張有著一枚淺粉色蓮花胎記的臉龐隨著年歲的增長,也越發(fā)的比先前妖艷邪魅。至于自己……沉蓮常常開玩笑對自己說如果穿上女裝,梳上高高的發(fā)髻,稍稍讓胭脂一染,那他擁有的便是一個傾國傾城的jiejie,并非一個溫文儒雅的哥哥。攤開蒼白的手,自己的雙手修長而纖細(xì),指骨分明,不像女孩子的手,也不太像普通男孩子看起來很有力量的手……無論是自己喉嚨處的喉結(jié),還是明顯的男子特征……這么多年來,他始終不能忘記自己曾經(jīng)是個女孩子。所以沉蓮笑自己女氣,也并非不是。人類也真是念舊的動物,就算這兩邊生活的時間都已經(jīng)差不多,卻無論如何改不掉……改不掉啊。自嘲的笑了笑,沉漪放下已經(jīng)空了的茶杯,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吃飽了我們就快些走吧,我不太喜歡這里的氣氛,被人盯著的感覺不太好呢,蓮?!?/br>“我也覺得這蒼蠅一樣的眼神實在是讓人不舒服?!背辽徖淅涞母胶偷溃叩竭@里一路來他們已經(jīng)看多了這樣的眼神,雖說漸漸的習(xí)慣了,但心理面總歸是不舒服的。“怎么能這樣說呢,既然都走到大庭廣眾之下來了,為何不能讓別人看呢?有了美的東西不讓別人看,豈不是浪費了這大好的資源?你們可知道欣賞美人,有多么令人心曠神怡么?!?/br>坐在茶棚角落的男人突然哈哈的笑了兩聲,唰的一聲打開手中的玉扇微微搖晃著,看著雙子的眼神是滿滿的性味盎然和宛如狐貍般的狡詐:“我可是偷聽你們談話好久了,你們兩個姓穆,又是一對長的如此漂亮的雙胞胎,其中一個會彈琴,另一個額頭上似乎有什么……如果我的推測不錯的話,你們兩個可是七年前一幅畫驚艷天下的穆風(fēng)堡兩位少堡主,穆沉漪和穆沉蓮?你們此行去昔日亭是為了和你們的爹爹,穆風(fēng)堡的堡主穆澤謁會和吧。七年倒是個不短不長的時間,有人說你們死了,我看你們除了一個不能走路了,還是好好的不是么?”“你說什么!”砰!沉蓮的臉上一黑,手中的茶杯砰然碎裂飛濺起來的瓷渣在沉蓮的手背上留下一條條小小的傷痕,他低沉的怒吼了一聲,憤然的連沉漪的話都沒聽見,牽起桌上還有半壺guntang茶水的壺便向那個人卷了過去。有些事情他可以容忍,但是一旦超過了他穆沉蓮的底線,便是格殺勿論。那個男子似乎沒有看見那guntang的茶壺一樣繼續(xù)悠然的晃動著奢華優(yōu)雅的玉扇,一雙鳳眼直勾勾的看著一對雙子,自己還未有動作,身邊圍繞著的黑衣侍衛(wèi)便輕巧的攔截下了那個茶壺,向男子微微鞠了一躬退到后面去了。“怎么了,這明明是事實,你還不讓人說了?你的大哥是個瘸子,明眼人誰都能看得出來,還是……”男子笑著頓了頓,忽然挑高了自己的聲音說道:“難不成,你大哥變成瘸子,是因為你的關(guān)系?”男子悠然的端起茶杯,輕輕的吹了吹上面漂浮的茶末,轉(zhuǎn)眸看看坐在輪椅上憂郁的看著自己弟弟的穆沉漪,輕輕的一笑。這一對兄弟,很有意思呢。第二卷 情深意重可曾許四十 璣搖光沉蓮冷笑著坐在簡陋的木凳上,森然的目光緊緊的鎖住那個手拿玉扇的男子,雙手即使捏的血管鼓起,卻也沒有在像以前那樣沖動的沖上去,而是仔仔細(xì)細(xì)的把那個男子一行人打量了個通透,悠然自得的捧著一碗清淡的茶水,兀自笑的開懷。那個男子身邊的侍衛(wèi)防守了他所有的死角,保護的滴水不透,是高手。“哼,跟七年前相比長進了不少嘛,還知道審時度勢,不再一股勁子沖上來了?”那男子用鼻子冷冷的哼了一聲,唰的合上那柄剔透無暇的白玉扇,十分無禮的指向沉蓮,臉上滿滿的都是諷刺和嘲笑的味道?!翱偹闶?,聰明了一些。看來這七年你總算沒有白磨……年輕人嘛,多收點挫折總是好的?!?/br>茶棚內(nèi)的溫度似乎又降了降,眾多人都看著他們兩方默默之中的對峙,有幾個人猛然看見手執(zhí)玉扇的男子那柄玉扇上的圖案,甚至慌張的從衣襟內(nèi)掏出了幾塊銅板放在桌子上,在兩個人正式交鋒之前便匆匆的離開了。男子呵呵的笑著看著幾人匆忙的逃離,手中捏著的玉扇卻始終沒有改變指著沉蓮的動作,好不囂張放肆。“看來這幾人倒是知道我是誰了,剩下這些看熱鬧的人還有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臭小子,倒也是蠻有意思的。穆沉蓮,你一路上這樣放肆的毫不隱瞞你們的身份,卻不怕還是和七年前一樣,護不住你身邊這位清雅脫俗的哥哥?”放肆的真是過份。男子瞇了瞇眼睛,上挑的鳳眸中隱隱的透出些許的寒光,身后護衛(wèi)的黑衣襯得他月牙白的長衫蒼的發(fā)白,似乎他臉上的冷意也更加的冰寒。沉蓮挑眉看看那男子囂張的形態(tài),摸著另一只茶杯的邊沿,笑道:“我何必管你是誰,我本就不知天高地厚,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