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漪一點。彎腰撿起地上的斧頭別在腰間,沉蓮有些遺憾的摸了摸上面被自己磨出的十個平緩的小溝槽:“以后都用不到這把斧頭了,倒是有些懷念,明日就要離開這個地方了,想到七年前我拼死拼活都要離開和如今,還真是宛如兩人?!?/br>沉漪淡淡的笑著,微微的點著頭,不說話,心中卻也是滿滿的不舍和懷念。這七年間的回憶實在太多太多,自己每日和樽天行朝夕相對,稱他一聲師父,他回一聲笨徒弟。雖然自己不喜歡樽天行叫自己笨徒弟,但自己卻似乎總是能明白這三個字之下的關(guān)懷和令他溫暖的寵愛。如今他的弟弟蓮已經(jīng)長得比誰都要修長高挺,那么如果他自己能站起來,是否也應(yīng)該和自己的師父樽天行差不多呢?最初樽天行怕他在床上寂寞,耐心的教他吹笛,幾個月自己能夠下床久坐著彈琴后,樽天行親手為他制作了輪椅之后又親手做了一把好琴,撥彈之間宛如珠玉落盤,叮叮鈴鈴的清響很是輕靈,錚然的嗡嗡聲也是回響不絕。再后來有空閑的時候,他們時常一人吹笛一人彈琴,那時候山谷里面的飛禽都會撲騰著翅膀落在他們的身邊,聽著他的笛,自己的琴。樽天行耐心的教他泛讀書籍,不管是雜亂的史記還是苦澀難懂的古語,他都細(xì)細(xì)的、盡全力教導(dǎo)給自己,自己想要成為穆風(fēng)堡合格的繼承人,他也一一的把所有的知識交給自己。樽天行將他所知道的傾囊相授,他所學(xué)所知都毫不保留的教給他們。而沉蓮嘴上雖然稱呼著他的名字,可是沉蓮的心中恐怕早就把樽天行當(dāng)成他自己最尊敬的老師了吧。樽天行,的確是一個不得不讓人折服欽佩的人。但是回想起幾年前沉蓮參破了樽天行那七年七天的謊言之后僅僅是挑了挑眉,互相和樽天行交換了一個詭異的眼神,沉漪就忍不住揚(yáng)起嘴角偷偷的在心里面笑。沉漪是絕對想不到,沉蓮暴躁的脾氣竟然能被樽天行壓制到如此地步。回頭看看神情一片平和的沉蓮,沉漪呵呵的笑出聲來:“怎么辦啊蓮,大哥我都覺得做了一場好長的夢,大家都是夢境里面的人物,好奇怪呢。”“大哥,你都在想什么?!蓖浦龄舻妮喴温皆谇宄旱南?,沉蓮捏捏沉漪的臉頰,?!跋肽敲炊嘧鍪裁?,只要你開心就可,我什么都會愿意去做。只要你想得到,我絕對會辦得到……而我不是你的夢境,而是真真實實存在你的身邊,你怎么老是在做夢?!”“好痛!蓮你竟然下的去手!給我把臉伸過來,你期負(fù)我行動不方便是不是?!我要是告訴師父,看你怎么向我求饒!”沉漪笑嘻嘻的抓過一只盛滿清水的竹筒向沉蓮潑了過去。沉蓮的眼中也是滿滿的趣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輕巧的搶去沉漪手中的竹筒,趁著那些清水還沒有灑在地上的時候,竟然將大半的水重新收回了竹筒,只有幾滴落勢太快才灑落在地面的枯葉之上。地上的枯葉被沉蓮的蕭然轉(zhuǎn)身颯颯的帶起,一圈衣袂飄然,引得枯葉飛起,然后又緩緩的落下。他站在沉漪的面前得意的笑著,和沉漪隔著簌簌落下的枯葉相望著,緊緊一縮的鳳眸中,幽暗的讓人幾乎看不清楚。“大哥,不用樽天行來,我也會向你求饒,你何必這么心急?”沉蓮端著那只竹筒,另一只手輕輕的撥了撥擋住額角上那枚粉蓮胎記的劉海,故意露出一副妖冶的樣子一步一步的走向了自己的大哥。等待了七年,忍耐了七年,他已經(jīng)掌握了足夠的學(xué)識和力量,一旦離開樽天行,他的大哥——便是他可以慢慢得到手的,最珍愛的人。第二卷 情深意重可曾許三十七 送別木輪壓在干枯的落葉上發(fā)出噗噗的聲響,沉蓮緩緩的推動著淳樸粗糙卻很精巧的輪椅,上面坐著微笑著伸出雙手來接天空落下樹葉的沉漪,間或和身后的弟弟說笑兩聲,或者撥弄著掉落在雙膝上的幾片枯葉。不遠(yuǎn)處的溪水叮叮鈴鈴的流淌而過,雖然沉漪聽這聲音已經(jīng)將近七年,但是想到今日將是最后一次聽著自由奔放的溪水,不僅心里有些惆悵。“蓮,走了之后會想這里么?”沉漪轉(zhuǎn)頭看著沉蓮。沉蓮聽罷笑了笑:“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就算是我也會想念這里,這里是教會我許多的地方,幾年前在這里憤憤不平砍樹的心情,我到現(xiàn)在都還記得。樽天行倒是真的會找地方,雖然這里是那個家伙的宅邸之下,卻是個避世的桃源鄉(xiāng)。”“曲終人散,我也只在這七年做師父的徒弟,但出這里之后,師父是高高在上的丞相,我們則是穆風(fēng)堡赫赫有名的少堡主,在其位司其職,少不得要為了各自的位置而各自奔波?!蔽⑽⒌陌櫫税櫭碱^,沉漪彎腰捧起一汪清澈冰涼的溪水,忽的猛然灑向高高的天空,迎頭望著那些在陽光下閃爍著清冷晶瑩光芒的水珠,靜靜的笑著。兩者,沒有交接。此生此世,一旦分開……想見面,到了那時也將難上許多……從輪椅后摸下由樽天行親手制作的竹笛,兩手微微舉起,將吹孔湊近嘴邊,沉漪輕輕的吸一口氣,清晰的吐納帶來時而清脆時而淳樸的絲竹之聲,驚起藏在樹林內(nèi)的眾多鳥兒,伴著鳥兒的鳴叫,蕭然而順暢的回響著。在這隱世的七年里面,天下發(fā)生了多少大事?七年,是榿帝給樽天行最大的期限。一路上,兄弟兩人都沒有說什么,各自品味著各自的離別,緩慢卻細(xì)細(xì)的順著走過許多次的小路——最后一次走過。回到住了七年的簡陋木屋,雙子依然笑著看在小小的院子里面依舊日日嬉戲打鬧的情兒和淺醉,每次都是淺醉色迷迷的飛到沉漪的肩上,情兒想去伸手捉卻害怕不小心傷了沉漪而憤憤住手。沉漪看著情兒窘狀,瞇著笑的彎彎的眼睛,伸手握住了情兒細(xì)細(xì)的手腕:“我的好情兒,今日準(zhǔn)備濃烈好酒招待淺醉,等它掉進(jìn)酒壇子里面你可以任意對它怎樣。倒是我要你準(zhǔn)備的材料可準(zhǔn)備齊全了?師父和東風(fēng)可在屋子里面?”情兒嘿嘿的笑著看了看在沉漪肩膀上抖抖翅膀一派神清氣爽的淺醉一眼,對著沉漪快速的點點頭:“情兒都一一找到了,都是些莊戶家常見的東西,找起來大多不麻煩。除了你說的那根棍子,情兒從未見過這樣的工具所以現(xiàn)去削了一段木頭,按照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