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捏捏沉蓮的鼻子,沉漪寵溺的揉了揉他的短發(fā):“特圖爾還是個孩子,你就不要跟他計較嘛。禮物已經(jīng)想好了,不過需要你來配合。你不是一直吵著要我給你畫畫像么?今年就順了你的意吧?!?/br>前些年并不是不想畫,而是自己的技藝和領(lǐng)悟不能畫出沉蓮的神韻,自己偷偷練習(xí)了幾十次都給撕了,只是因為始終覺得缺了些什么,他們的生活雖然一直平淡,但最近也算是發(fā)生了不小的事情,他也覺得和自己的弟弟走的更近些了,似乎也更加理解他一些了。聽到沉漪要給自己畫像,沉蓮渾身上下都散發(fā)出一種喜上眉梢的氣息,一直冷著的小臉也終于雨過天晴,笑盈盈的望著自己,加差馬上撲過來讓沉漪給他畫了。結(jié)果本來應(yīng)該臨字帖的時間讓兩個頭腦發(fā)熱的小家伙開始計劃要怎樣弄出一幅畫來,不畫則以,一旦要動筆,沉漪就一定要留下最完美沉蓮——他還沒告訴沉蓮,他畫的人將是十七歲左右的沉蓮。灼灼韶華,夭夭其人。他早就想好那個時候帶著少年特有的青澀以及狂妄氣質(zhì)的弟弟會是怎樣的瀲滟傾城。和沉蓮一起攤開一人高的畫布,右手執(zhí)筆左手拂袖,蘸上青紫的顏色,把沉蓮轟到一旁當(dāng)他的模特,手腕靈活的轉(zhuǎn)動,一張清秀的臉龐便躍然紙上。抬頭凝視著慵散半倚玉榻,腦袋輕輕搭在半撐而細膩的指尖,邪邪勾起的嘴角道盡風(fēng)華。花了一個時辰勾他的形態(tài),一道道筆鋒融合,一抹抹濃色染盡,直到初初完成,沉漪才敢清清的吐出一口悠長的氣,讓身體僵硬的沉蓮稍稍休息一下——還真虧他能堅持那么長的時間不動。然后黑的純粹的長發(fā),一根紅繩輕輕挽起。然后鋪灑他淺麥色的臉龐,一雙黑中透紫的晶瑩眼眸,搞挺的鼻梁,微翹的薄唇……然后一身銀黑交織的華衣,襯托他唯我獨尊的張狂……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連續(xù)畫了了三個半時辰,手抖得想點上沉蓮額角那枚粉蓮已是有些強求。沉蓮一直凝望著沉漪的動作,卻未曾去看那畫一眼,看見沉漪停筆以為他已經(jīng)完成,剛要向他討畫,卻聽見沉漪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把那只發(fā)抖的手拿給他看:“蓮,你來幫我完成最后一筆吧,差你額上的蓮,看樣子現(xiàn)在我不能點了?!?/br>“無妨?!背辽彂?yīng)聲而去,從沉漪的背后抱去,左手握腰穩(wěn)住他的身體,右手卻是握住了沉漪拿著毛筆的手,在盤子里輾轉(zhuǎn)些許淡粉,大膽的在畫中人額角那里畫上一朵盛開的蓮花,栩栩如生的仿佛讓人看到了花開的過程。而那幅畫也全部落在了沉蓮的眼中,他輕輕的笑了笑,拿來筆又在畫布空余的地方添了幾筆,在畫中玉榻的后方加了一個側(cè)座著的身影,和榻上人一樣的容貌,卻多了儒雅秀麗的飄逸,一襲黑發(fā)從鬢邊溫柔的垂下,和榻上少年的頭發(fā)融在一起,仿佛就是多年后的沉漪。兩個時辰后。“這個嘛還差不多?!睗M意的放下畫筆,此時此刻的兩個人都不知道這個耗費了他們大部分心血的雙人畫像,將為他們引來怎樣的災(zāi)難,引起怎樣的傾天之禍。一個慵懶的迷人,一個清淡的優(yōu)雅,好一張絕色雙子。颯無夜?jié)撊肽嘛L(fēng)堡看到的就是這幅景象,青澀卻邪媚的少年從另一個少年身后抱著,害怕呼吸太過會弄壞了這一幅畫,他握著他的手,一筆一筆的勾畫,一筆一筆的涂抹,笑得一臉溫和的孩子配合著后面的孩子,身體顫動的規(guī)律都那樣的契合,兩個人一只筆的作畫竟然順暢無比,沒有一絲毛疵,一眼乍看是兩個人分別畫的對方,卻契合唯美的不可思議。颯無夜心中一動,上挑的媚眼饒有興致的注視著兩人,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再看向他潛伏的屋梁,早就已經(jīng)沒有了身影,而房間里面的兩個人一個不會武功,一個是個半吊子,自然不會發(fā)現(xiàn)他們的書房曾經(jīng)來過一個不速之客。沉蓮滿意的放下毛筆,卻發(fā)現(xiàn)自家大哥的手一直緊緊地握著,細細看去才知道一放松下來的沉漪已經(jīng)酣然入睡,胸膛輕輕的起伏,閉上的眼睛,長長的睫毛還有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他像入魔一樣和面前的睡美人十指相交,叩著睡美人的額頭和自己的相抵,聞見他身上好聞的香香味道,嘴唇輕觸到兩片柔軟的溫暖……沉蓮的內(nèi)心深處傳來一道顫栗,他猛地和沉漪保持了距離,卻沒舍得放開手讓睡美人的睡眠被打擾,半晌才抱起自家大哥,把他輕輕的放在了軟踏上,輕輕的給他蓋上絲綢的被子,眼神復(fù)雜的看了看那個什么都還不知道的美人,關(guān)上了書房的大門。他竟然會覺得大哥的紅唇很甜,他怎會這么想……臉色越來越差,被他一陣風(fēng)似的撞倒在地的的侍女們,都沒有一個敢叫出聲來的——穆沉蓮的溫柔和包容只留給他認為應(yīng)該給的人,其他如螻蟻般存在的,不必他掛心。經(jīng)過放著特圖爾的房間,沉蓮似乎聽到了什么聲音,又好像看到了一個伏在床上的身影,貼僅過窗紗還能看見那個人一頭通紅的長發(fā),頓時踢開房門逮著放在門邊的花瓶就扔了過去,怒喝道:“誰在那里!哪來的敢摸進穆風(fēng)堡偷人的壞蛋?”那個伏在特圖爾床上的混蛋只是緩緩的起身,任花瓶碎裂在他的后腦,殘片撒了他一身,倏然轉(zhuǎn)過來的臉是妖冶的蒼白,唇邊掛著一絲鮮血,還有得意混合著陰翳的光芒,在他的身后還有坐在床上一臉慘白,滿身鮮血抱著自己光裸的身體不斷發(fā)抖的特圖爾,這樣的畫面太過刺激沉蓮,他指著那個紅發(fā)的青年只是發(fā)抖,連剛才的氣勢也已經(jīng)蕩然無存。“怎么,剛才明明得意的很,現(xiàn)在倒是什么都不敢說了?嗯?”颯無夜背對著沉蓮,慵散磁性的聲音逸出他紅得鮮艷的薄唇,雖然轉(zhuǎn)頭看著沉蓮,但一雙修長的雙手卻在死死咬著下唇的特圖爾身上或輕或重的留連,讓特圖爾的雙目慢慢的凝聚水霧。“我颯無夜想得到的東西,沒有什么得不到的,我想要進這座堡子,就算穆澤謁也不敢多說一句話,耶倫薩爾倒是打算的巧妙,來到這里,就以為我找不到你了么?我的小特圖爾……”雙手漸漸的合起,抓著那不盈一握的腰肢,颯無夜低頭吻上了那個不斷抗拒的紅唇,輾轉(zhuǎn)撕咬,殷殷又有鮮血從兩人絞纏的粉舌中淌下,特圖爾無力的著,一雙烏溜溜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