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之緋聞巨星 上、重生之末世生存手冊(穿越)上、重生之末世生存手冊(穿越)下、浮生意鎖蓮、余生有你才歡喜、我在六零種大米、一級律師[星際]、重生之當時明月在、天神右翼2 原罪、天神右翼3 圣跡
可是,他怎么總覺得那孩子很面熟呢?倒像是在哪里見過的一般。站在一旁將事情始末看了個清清楚楚的唐偉冷笑了一聲,不屑道:小夏啊,甭理他,誰不知道他們冷家的丑事兒,連父親是誰都不知道的野種,還以為自己是少爺呢?裝什么清高?。课遗?!聽著唐偉粗鄙的言語,陶夏沒吭聲,沖人笑了笑,轉身往家里走去了。看來,這個村子也不像他記憶里那樣平靜嘛!至少這個叫做冷瑾的少年他就覺得很有內容。墨菲定律曾言,任何事都沒有表面看起來那么簡單。等快到家了,沉思的人猛然一拍腦袋,恍然道:原來是他!陶夏怎么也沒想到,居然會在這種情況下見到冷謹。說起來他們倆也算是有過一面之緣,當然了,只是陶夏單方面的。那還是前世七大生存者基地會議之時,他因為莫言的原因,有幸參加會議后的聚餐,就是在那次會議上,他見到了這個可以說是末世傳奇的男人。只是那個時候他并不叫冷瑾,而是叫作陸瑾。陶夏想要去找的,也正是這個人。據(jù)說,這個男人在末世早期并不出名,他的出現(xiàn)是極其突然的。就好像是橫空出世的彗星一般,只是在極短的時間內,就建立起了跟六大基地實力不相伯仲的第七基地,并且以強悍的實力,牢牢占據(jù)了異能者等級第一的寶座。如果說末世中最強大的基地是B市基地的話,那么,最團結的,就非Z市基地莫屬。只是在這次聚會之后,他就再也沒有見過這個男人。只知道他統(tǒng)一了不少中小基地,實力甚至直逼有zf扶持的b市基地。但現(xiàn)在仔細想想,當時關于這個男人的消息卻少得可憐,大部分人都只知道有這么一個人,知道大概的年紀,其他諸如背景、身世、家庭成員種種,卻是絲毫不知的。外界倒是流傳著一種說法,說他是b市陸家現(xiàn)如今當家人陸蘭田的弟弟陸明宇的私生子。16歲以前,都和他母親生活在s省的一個不知名的小山村里,直到16歲母親去世以后,才被陸家當時的當家人陸老爺子派人接回了b市。但畢竟不是打小養(yǎng)大的孩子,冷謹在年滿18歲以后,就單方面宣布脫離了陸家,之后便不知所蹤。有人說,他故意建立起與b市政策不同的z市基地,就是為了打擊報復陸明宇當年拋棄他們母子的舉動。雖然有傳言不可信,但也有空xue不來風一說。陶夏不覺得冷謹成立z市基地是為了和陸家對著干,至少在他眼里,那個男人還不屑做這樣的事兒??申P于他私生子的身份以及早年經(jīng)歷什么的,目前看來,倒是有幾分可信的。雖然對冷瑾及冷家的事很好奇,但長久來的經(jīng)驗告訴陶夏,在情況不明時,以逸待勞比窮追猛打要靠譜得多。因為熟知過完年后,中藥鋪就會高價收購田七的事實,陶夏打從暑假放假起,每天傍晚便會以散步消食的理由,去山里各個地方尋找田七的存在。第二日清晨,則會借跑步鍛煉的由頭,將前一日找到的田七挖出來藏到一個隱蔽的地方。這一日他照舊帶著小鐵片上山,卻不曾想,在昨日確定好的地方,碰上了一個意想不到的人。看著眼前這個拿著小鋤頭一聲不吭,徑直開挖的人,陶夏有些愣神。雖然他也不差那么幾個錢,但是,對于自己早就圈好地,默認為所有物的田七,就這么被這人挖了去,心底還是有些不是滋味的。尤其對于一個心理年齡早就成年,還是在兇狠的傭兵界沉浮了多年的人來說,這樣的舉動,無異于虎口拔牙。咽不下這口氣的陶夏,把前些天還對人的好感拋到了九霄云外,一個勁步上去,踩著那人正準備開挖的地方就不挪步了,神色懶漫的說道:我說,這是我先看到的,瞧見旁邊的被阻止的人抬起了頭,站起身來,神色莫名的看著自己面前的人。陶夏被那人眼里的兇光嚇得退了一步,連準備出口的話也忘了個干干凈凈。那什么我就是想說那個,算了,你要挖就挖吧!瞧著冷瑾跟護食的狼崽子一般的眼光,陶夏心里百般不是滋味。想想末世后受無數(shù)人仰望的冷瑾,再看現(xiàn)在連一顆田七都視如珍寶的人,或許,這就是人們所說的世事無常吧!給。隨之出現(xiàn)在眼前的,是一團沾滿泥巴的東西。陶夏看著遞到面前的田七,指了指自己,不敢置信道:給我的?嗯陶夏傻愣著接過東西,還是沒能回過神來,等回過神來時,那人已經(jīng)收拾好東西走了。哎,你等一下陶夏追了上去,又把手里的東西塞了回去,道:這是你挖的,按理應該歸你望著被退回來的田七,冷瑾蹙眉,但看了看身邊的笑得開心的小孩兒,到底還是沒有再推辭,默默的將東西裝進了衣兜。哎,你挖這個做什么?來了興致的陶夏瞅準機會,開始和冷瑾套近乎。賣言簡意賅的回答差點沒讓陶夏噎死,想了想前世堪比超級大冷庫的冷謹,到底還是沒計較那么多。一路上就剩陶夏嘰嘰喳喳的講話,冷瑾偶爾會回一句,但通常都是一個字。一路行來,多是潮濕背陰的地方,泥路不太好走,有些藥材甚至生長在山崖上。瞅著陶夏的個子,冷瑾就將人留在了山崖下,獨自一人攀爬上去采藥了。陶夏被留下看守袋子,趁著這個機會,陶夏扒拉開袋子,仔細瞧了瞧裝在里面的東西,發(fā)現(xiàn)大部分都是板藍根,這玩意兒六月成熟,現(xiàn)在采摘時間剛好,至于還有些零零散散的,陶夏也不認識。冷瑾打崖上下來看見陶夏在扒拉袋子,將采到的藥材裝進袋子里也沒多說什么。倒是陶夏自己忍不住了:你采的這些,你都認識嗎?說著指了指袋子里黑乎乎類似山藥根的一塊東西。冷瑾瞥了一眼袋子,扯了一把草抹了抹沾在手上的泥土,點點頭道:恩,那是川牛膝對于冷瑾一改一字經(jīng)的回答,陶夏有些吃驚。他哪里知道,冷瑾話不多,一方面是因為家庭的原因,另一方面則是因為他覺得陶夏來自鎮(zhèn)上,懂得肯定比自己多得的。對于這個挺有好感的小孩,他不肯多說話,是怕自己說錯話,引起陶夏的討厭,也跟其他小孩一樣孤立自己。但對藥材的認識他還是有幾把刷子的,是以話也比之前多了些。陶夏瞅準機會,再接再厲,開始引著冷瑾聊了起來。他發(fā)現(xiàn)冷瑾雖然別的地方是冷了些,但對藥材卻是極熟的,好奇之下就問了為什么。不曾想,原本還侃侃而談的冷瑾一聽到這個問題,立馬沉默了起來,弄得陶夏忐忑不已,良久之后,才聽見冷瑾幽幽的答道:沒什么,挖得多了,自然也就認識了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