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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他嗎?” 月隱背著手走在前面,揚著頭道:“你以為東煌臺是個人就能進(jìn)去嗎?除了稀星和重露兩個傳諭使徒,便只有魔國十八王可以入內(nèi)。我得了花就走,保命要緊,哪里還敢多偷眼?!?/br> “那花,是稀星他們倆給你摘的?” “他們倆比主上睡得還沉,我溜進(jìn)去的時候,掂量了半天,還是弄醒了比較好欺負(fù)的稀星,結(jié)果沒想到他平日里看起來軟一點,卻是起床氣極大?!?/br> “月隱。”慕黛青在后面沉聲叫住了她,“你受了重傷!對不對?” 月隱回頭,看著她,“無妨,死不了,這筆賬,你以后替我討回便可,他喚你一聲娘親,你拍他一百大板,他必不敢吭一聲?!?/br> “可是他為何會傷你?” 月隱手指戳了她腦門,“果然愚蠢,真不知道主上為何看得上你,那東煌臺是什么地方,那里面的三個人是何等人物,就那么睡著,一點不設(shè)防,豈不是被人燉湯了都不知道。時辰未到,擅入者死,可不是說著玩的。” 慕黛青跟在她身后揉了揉腦門,“月隱,你越來越會動手動腳了?!?/br> 月隱笑而不語,負(fù)手走在前面,慕黛青便跟在后面。 被月隱逮到的人,果然是侍琴和侍劍。 兩個人被困仙藤鎖著,丟在柴房里。 門口立著兩名龍牙,見到月隱來了,讓開一條路,又見到月隱身后的人遲疑了一下,旋即恭敬道:“見過逆鱗!” 第179章 梵婀劍下無生魂 慕黛青奇了,問月隱:“我氣息改了,容顏變了,身上也沒了龍刺,他們?nèi)绾握J(rèn)得我?” 月隱回頭,一雙大眼睛也滿是驚奇地看著她,“蠢?。∧悄阏f我是怎么認(rèn)出你的!” “我怎么知道?。 ?/br> “因為你蠢?。∵@世上你蠢得獨一份,死了化成灰再重塑一百次,我們也認(rèn)得出來?!痹码[說著,眼眶卻是紅了。 當(dāng)初若不是眼前這人當(dāng)機立斷,改了念頭,那一瞬間化作飛灰的,便是她們這些身穿黑衣之人了。 這時,屋內(nèi)的人聽見了慕黛青的聲音,驚叫起來,“姑娘,是你嗎?你來救我們了?” 慕黛青推開門,看到兩個女子那般狼狽,搖了搖頭,“蠢啊!” 待到給二人松了綁,還了瑤琴和梵婀劍,侍劍便十分乖巧地躲在慕黛青身后,侍琴卻看出月隱對自家姑娘十分恭敬,便昂著頭道:“姑娘,這些魔族如此囂張,回去必要稟告天尊,總有一日要斬草除根!” 月隱的面容紋絲不動,慕黛青卻眼光一閃,轉(zhuǎn)頭看過去,“侍琴,你說的對,太囂張必要斬草除根,不過不必稟告天尊了?!?/br> 她回手從侍劍手中緩緩抽了梵婀劍,沒有一絲猶豫,也沒有一絲情緒,直接將劍刺入了侍琴腹中。 “梵婀劍下無生魂,你安息吧?!蹦谨烨嗦曇魶鰶龅?。 說著抽了劍,侍琴手中瑤琴落地,人也癱軟在地,再無半絲活氣。 侍劍在她身后驚得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巴,她沒想到日日服侍的女子,竟然殺起人來真的眼睛都不眨一下。 慕黛青回頭去看侍劍,侍劍慌忙跪下,“姑娘饒命,侍劍必定孝敬姑娘,百死不悔,絕無二心,姑娘饒命!” “量你不敢?!彼龑χ匦麓粱厥虅阎械膭η剩袄^續(xù)替我抱著?!?/br> 侍劍抱著梵婀劍,慌忙跪地謝恩,頭在柴房的磚地上磕得咚咚響。 月隱一直立在一旁冷冷看著,此時道:“逆鱗,一百年,你還是手起刀落,決斷不減當(dāng)年?!?/br> 慕黛青仿佛又回到了百年前未央公子的模樣,拍了拍月隱的肩膀,“你喚我一聲逆鱗,我必不負(fù)你忠心?!?/br> 月隱咬著牙,牙縫里蹦出幾個字,“不!要!再!拍!我!” 慕黛青便哈哈大笑,出了柴房。 “月隱,你當(dāng)日尾隨我到朔方,又從朔方到東煌臺,用了十日?”慕黛青不知道為什么,一跟月隱在一起就想喝酒,大概是有她在,自己始終是安全的吧。 “正是。”月隱立在窗口,望著南方。 “那以我此時的修為,強行入魔域,可撐幾日?從魔域之門到東煌臺,往返又需要幾日?” “胡鬧!收了你這個念想!” “有何不可?我只想去看他一眼,當(dāng)初被慕云極一掌打成灰,什么都沒留下,若是能去揭他一片鱗,卻是最好的。你總不能讓我現(xiàn)在去找楊傾顏,流著口水趴在人家胸口摸她那片鱗甲吧?!?/br> 月隱嗖地坐到她面前,奪了慕黛青手中的酒壺,“你這人腦子不好是不是!以你的修為,剛?cè)肽в蛑T,便被守門的給吃的骨頭渣子都不剩了,還想去翡翠深淵?” “難道你是擺設(shè)啊!你不會帶我去?”慕黛青又一把奪過酒壺,仰頭便灌。 “你這種酒鬼,我不帶!帶著你,走上半年能到深淵就不錯了。況且你在里面只怕?lián)尾贿^七日便被魔氣侵蝕死得透透的了!” “那么遠(yuǎn)啊……”慕黛青失望的長出了一口氣。 “當(dāng)然!主上親手所繪之版圖,萬里無疆,魔域之宏大遼闊,遠(yuǎn)勝璃光百倍,且絕對禁了空間傳送。只有那些虛空山上修仙的傻子,井底之蛙、鼠目寸光,還妄圖去辟界,簡直不知所謂?!痹码[又奪走了酒壺。 慕黛青沒了酒壺,雙手撐著腮,即便帶著面具也擋不住滿眼的花癡,“哎,你越是說他好,我便越是等不了了。啊啊啊啊——!”她將滿頭的頭發(fā)揉得稀爛,趴在桌子上就再也沒起來了——睡著了。 月隱腰身筆直地坐在她身邊,搖了搖頭,“真不知道主上到底看上你這廢物什么!”言語雖然刻薄,面上卻是帶著溫暖的笑意。 第二日,慕黛青又重新振作起來,騎上落雪神駒,帶著侍劍,準(zhǔn)備回虛空山。 月隱為她牽馬,走在前面,“你出來一趟,丟了個侍女,如何向那慕云極交代?” “就說被魔族捅死的?!蹦谨烨嗾f著,看了一眼侍劍。 侍劍抱著琴,背著劍,慌忙點頭,緊接著又拼命搖頭,表示自己絕對心口如一,絕無二志。 “你看見了,的確是被魔族捅死的?!蹦谨烨嘈χ馈?/br> 月隱回身來到她腳邊,遞上一只骨哨,“此次一別,不知何日再見,若你真的有難,便去魔域之門,吹響這只骨哨,入了那扇門,我至少可保你七日無恙,七日之后,你被魔氣侵蝕而死,不算我的。” 慕黛青定定地看著那只骨哨半晌,鄭重地接了過來,旋即齜牙一笑,“不管,反正我身家性命全靠你了!” 說著隨手揚鞭,銀子揚起前蹄一聲長嘶,便如離弦的箭一般馳了出去。 后面的侍劍慌忙連滾帶爬地御了紅綾追趕。 煙塵過后,月隱腰身筆直地立在原地,望著漸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