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懶腰,“居然沒做夢啊,哎,終于舒服了一點了。”白久一咬牙道:“舒服了就下來?!?/br>林夜深:“哦,哎你臉這么這么白?”林夜深來下了以后,白久一臉色才好了一點,嘴唇動了動,很絕望的想,我能怎么說,因為你太重了,我累的慌。只是這么說,他都能猜到林夜深吹胡子瞪眼的模樣,索性閉口不談。路上也沒多長,林夜深以為自己不會做夢了,馬上又往地上鋪上被子,舒服的躺下,對白久一道:“我再睡會哈。”白久一點了點頭。林夜深真的是太困了,秒睡入夢。他有些惆悵的蹲在這個熟悉的圓臺上,如果有根煙,他蹲著抽一定能更加形象的展現(xiàn)他的惆帳。和上次不同的是,原來裝著秦苗苗的那個鼓已經(jīng)封上了鼓皮,潔白如玉,光滑細(xì)膩。所以....是為了做鼓面嘛...林夜深頭皮有些發(fā)麻,他不知道自已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不會也是祭品之類的吧....之前畫著蛇頭的鼓面,不知道怎么弄上了一個真的蟒蛇頭,有些空白的鼓面,也畫了新的頭顱圖案。林夜深對這個有些好奇,靠近想要看仔細(xì)一些。那個蛇頭居然伸出了紅色子信子。“臥槽!居然是活的!”他這么一叫,蛇頭發(fā)出了嘶嘶的聲音,連帶著旁邊幾個也換上了真頭的動物一起叫起來。雞鳴、牛吟還有豬的哼哼聲。林夜深連忙退回去了臺子中央,一臉苦澀。大爺哦!這是什么鬼地方!從夢里醒來后天已經(jīng)黑了。林夜深先是頹度了一陣,然后看著旁邊的白久一無奈道:“如果我死了,一定是精神衰弱而亡?!?/br>白久一本來抱著小黑在看盲文,他出聲后微微側(cè)過臉。“又做噩夢了?”林夜深疲累的點點頭,道:“真是絕了,難道不是應(yīng)該你夢見嗎.....”白久一不可置否,但是他一直都在這,并沒有感覺到什么不對勁的地方。“這次有什么不同的嗎?”還真有。林夜深夢里無聊的數(shù)了數(shù)鼓的數(shù)量以后,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這鼓面好像就是十二生肖。夢中臺子周圍有十二面鼓,一半的鼓已經(jīng)裝上了鼓皮和動物頭,那些沒裝皮的他實在不敢過去看了。白久一聽著他的描述,手上慢慢的擼著小黑。林夜深嘟囔道:“他們真逗,十二生肖,他們?nèi)ツ睦锱堫^?!?/br>聽到了林夜深的話,白久一輕聲道:“也許你就是那個龍頭呢。”林夜深:“???”你是在罵我還是在夸我?白久一道:“人被稱為是龍的傳人,古代皇帝更是真龍?zhí)熳幼栽?,龍氣這種東西虛無縹緲,但也不是不存在。”林夜深呸啞呸了好幾聲,“你可別烏鴉嘴,我就是做個夢而已,我的頭還是要好好地在自己身上!”白久一表情無辜的回眸:“我就是猜測一下?!?/br>我怎么看你像是故意呢,林夜深扁嘴想著。“那我現(xiàn)在怎么辦啊?!绷忠股畎Ш?“我想睡覺啊!睡覺!”白久一沉吟了片刻,“你今晚跟我睡吧?!?/br>“?”林夜深捂住了領(lǐng)口,難道清心寡欲的大佬也看上了他的rou體?不會吧,林夜深仔細(xì)想想?自己來了這么久,大佬對他都是一副嫌棄死你的模樣,跟之前幾個妖艷賤貨完全不一樣。白久一道:“下午回來的時候,你就沒做,江家說過我體質(zhì)特殊,也許有些這個原因?!?/br>林夜深松下一口,他就知道,大佬還是你大佬。“好好好,只要能不做噩夢,我天天給你暖床!”林夜深一激動又開始放sao話。白久一冷淡的別過頭,“先去洗澡。”林夜深卷著鋪蓋就要上去,一邊還說:“不用不用,我前天洗過了?!?/br>白久一臉色一僵,轉(zhuǎn)過頭惡狠狠道:“必須洗!”林夜深這才不情不愿的去了浴室,“好嘛...”洗漱完出來,林夜深拆開一瓶奶奶,對月舉杯:“今晚一定要睡覺!干!”白久一:"......”喝完奶奶,林夜深屁顛顛的爬上床,靠著白久一緊緊。白久一表情有些僵硬:“......你靠的這么緊干什么?”林夜深:“靠的遠(yuǎn)那不就跟我打地鋪差不多了嗎,當(dāng)然要挨在一起才有效果啊?!?/br>白久一:突然有些后悔。林夜深睡得很快,一眨眼的功夫就輕輕的打起呼嚕。他睡著后,白久一才覺得自己之前把睡一起這事看得太簡單了。林夜深體溫偏高,白久一偏涼,似乎是蹭著他很舒服,林夜深犯了一個身就窩進(jìn)了人家懷里。白久一僵硬的身子,想要挪開他一點,林夜深又好像長了眼睛一樣,蹭的更緊了。他的睡衣是個短袖體恤,小臂肌膚露出,貼著白久一的脖頸。這是和小黑皮毛完全不同的溫度,細(xì)膩光滑,還帶著沐浴后的清香。白久一僵著僵著就放松了下來,意識也朦朧起來。其實挺舒服,就是有點熱。上面也熱,下面.....也有點。第四個世界眼盲天師哥哥和鬼魂弟弟第十三章白二林夜深是被人一腳踹醒的。這個兇手,也就只能是白久一了。天知道,他好不容易終于睡了一個安穩(wěn)覺天還沒亮就被踹醒了,這是多么殘忍!所以他怒氣沖沖的從床底爬起來,然后,看到了白久一奔向了浴室的背影。你跑啥子的,是你踹了我哎!非常生氣,而且不愿意保持微笑。外面的天泛著蒙蒙的白霧,有些快要天亮的預(yù)兆。林夜深扁嘴重新躺回了床上,迷迷糊糊的又睡了過去。如果他現(xiàn)在能進(jìn)浴室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白久一蹲在洛室的角落里,蓬頭噴撤下來的水,淋透了他的發(fā)絲。耳根泛著可愛的粉紅色,赤裸身體的在搓洗什么東西。真是太讓人羞恥了!等到白久一調(diào)整好心忘出來,天色剛好亮起,今日太陽出的很快,溫軟的光透過陽臺的玻璃,照射進(jìn)了屋內(nèi)中央。林夜深四仰八叉的霸占著整張床鋪,頭歪在一邊,被光射個正著。白久一的瞳孔也隨著這一抹照亮微微收縮,清晰的看到了屋內(nèi)的全貌,和床中間的那個人。白久一走過去,蹲在床邊,低垂著眼眸看著他。靠近了看,他白皙的臉因為沾染了口水痕跡,顯得有些幼稚稚嫩,眼睛緊緊閉著,睫毛濃密卷長,嘴巴微微張開,隱約可以看見可愛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