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嘲笑了月山習(xí),有著富家少爺這種天然的優(yōu)勢,再加上自身不俗的實力,普通的喰種說不嫉妒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利世小姐也是那些幸災(zāi)樂禍的人中一員,卻因為一直沒有見到月山習(xí),所以沒機會嘲諷出聲,但是現(xiàn)在這么一個大好機會擺在眼前,她要是再抓不住,就可不是利世小姐了。更何況,月山習(xí)是被抬出去的這一點其他人也是知道,對在場的兩個人十分的好奇,卻無人知道他們的面容,這是多么不可思議的一件事,這么大的事,卻不知道是誰干的。這就是齊木楠雄的背后cao作了,對于金木研這有些明顯搞事情,會被大家給記住的舉動,只好跟在后面擦屁股,這次面具到手就不用這么麻煩了。但是利世小姐卻是再清楚不過,這個美食家那天可是差點沒直接撲在金木研和齊木楠雄身上,她倒是只對金木研一個人感興趣,齊木楠雄那個和自己沒有一點共同話題的人她才不想吃呢。只見黑發(fā)少年將頭轉(zhuǎn)過來,看著利世,這才想起還有這么一號人物。“利世小姐,”金木研打斷兩人幼稚的爭吵,仔細(xì)的看著漫不經(jīng)心的少女,眼底醞釀著風(fēng)暴,不是憤恨,而是無奈的風(fēng)暴。他和利世小姐早在精神世界里在一起很久了,他的所有記憶和不幸似乎都是因為利世小姐開始的,但是在這背后,還有別有用心的店長,自己的逃避,小丑的笑容。這一切扎了根似的侵犯著他的思考,利世小姐在他的精神世界里不斷誘惑著他,想要擊垮他,沒有成功,卻也是將真正的自己激發(fā)出來了。利世小姐對他說——“你真可憐”——同情的。“總是一個人呢”——同情的。“又被拋下了”——嘲弄的“好可憐”——諷刺的“吃了就會強大哦”——誠懇的“舍棄這些吧”——哄誘的“承認(rèn)吧,你根本不在乎他們”——冰冷的“我們從根源上來說,都是徹頭徹尾的利己主義者呢!”——殘酷的“金木,你說不恨我”——迷茫的各種各樣的利世小姐他都見過了,利世小姐骨子里的瘋狂也似乎融入了他的體內(nèi)。金木研聽到自己的聲音依舊溫柔,剝離著包裹著甜蜜糖衣的□□,“想要和我在一個戰(zhàn)線嗎?”問完以后,在場的三個人齊齊的愣住了。月山習(xí)是沒有想到金木研會對利世說這種話,而且同一個戰(zhàn)線是指什么;利世小姐眼底閃過莫名的情緒,金木這家伙是知道什么嗎?想到對方和自己一模一樣的,如同刻印出來的赫子,不對勁的感覺持久不消散;金木研卻是沒想到自己會對利世說出這種話,他其實在內(nèi)心深處……羨慕著能夠自由自在展現(xiàn)自我的利世小姐嗎?利世小姐果斷的搖搖頭,她獨行慣了,再說了誰知道金木研打的什么主意,那么強大的喰種還需要她的幫助,怎么聽也太扯了。金木研沒怎么在意,剛剛他也是胡口一說。一邊的月山習(xí)卻是突然出聲,一臉嚴(yán)肅:“金木君,你這是差別對待,我沒有母豬好看嗎?”似乎擔(dān)心金木被他們兩個弄煩了,兩人沒有大打出手,只是幼稚的吵架,還時不時弄亂對方的發(fā)型或者其他東西。比如月山習(xí)剛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利世小姐已經(jīng)踩著她的鞋子踢了月山習(xí)一覺,月山習(xí)沒有躲閃,只不過也是順手把利世的胳膊掐住,一個青紫的痕跡出現(xiàn)在白皙的皮膚上。金木研恍然之間才意識到,這不是上一輩子,月山習(xí)還沒有像他宣誓成為自己枕邊的短劍。只見原本應(yīng)該紳士的說出這句話的月山習(xí)粗魯?shù)陌牙佬〗阆蛞贿呁迫?,完全不顧會不會讓對方撞在桌子上?/br>然后他上輩子的第一個夢中情人利世小姐,毛糙著頭發(fā),張牙舞爪的撲向月山習(xí),成功的將一條白褲子弄成了灰黑色的。“……”金木研總覺得這輩子和上輩子的差異還是挺大的。雞飛狗跳結(jié)束以后,月山習(xí)仗著個子比利世高,發(fā)型硬是完美無缺,只不過一身的西服都皺皺巴巴的,和在洗衣機里洗過了,沒有燙展一樣。他縷了縷自己的衣服,把別在胸前的飾品取下來,看著西裝上的幾個小洞,倒吸一口冷氣,利世這女人不愧是母豬,一件衣服就這么廢了。完全忘了他自己也是敗家子,從來沒在他身上看到過同一套衣服。金木研卻在感嘆這西裝的牢固性,利世小姐這么蠻橫的動作,月山習(xí)露出來的地方都破了不少,偏偏他有沒有利世小姐那種強大的恢復(fù)力,現(xiàn)在看起來還是很狼狽。兩人一前一后離開這里,出了這條街道,對視一眼,轉(zhuǎn)身各走各的,利世小姐咬著牙,她家可是在那邊。月山習(xí)當(dāng)然知道這一點,他裝作不清楚一樣先一步走到這邊,仗著月山家的財力豐厚,家大業(yè)大,哪里都有房子,也摸準(zhǔn)了利世小姐的性子絕對不會過來。利世小姐朝著與自己地盤完全相反的地方走了好遠(yuǎn),突然意識過來不對勁,怒氣沖沖的朝著相反方向回去,月山習(xí)早就沒影了,她咬牙切齒的樣子嚇到了路人。這姑娘長的倒是很可愛,卻看起來很嚇人。利世的地盤上有一棟廢樓,頂上有一個帶著小丑面具的男人,遺憾的嘆了一口氣,輕飄飄的一句話落入空氣中,消散在風(fēng)里。“我可愛的利世小姐,你去哪里了?”才在向自己地盤走的利世小姐完全不知道,今天她碰巧躲過了一劫。****金木研今天也沒有打算要回去的意思,打電話和英聊了一會,約好了之后抽出一天,兩人去外面買點東西。大學(xué)有住宿的選擇,金木研也是出自英的安全問題,決定住在那里,而齊木,他腦子里一直盤旋著齊木的身影,待會怎么和他說呢。他也想讓齊木住宿舍,但是又擔(dān)心他不習(xí)慣。等上去以后,發(fā)現(xiàn)房間黑漆漆的,除了電視那里發(fā)著亮光,齊木楠雄日常坐在電視機前聚精會神的看著,金木研看著齊木楠雄的后腦勺。覺得他這一刻的專心程度和對待咖啡果凍的時候沒有兩樣。打開燈,忍不住婆婆mama了幾句:“大晚上不開燈看電視對視力不好,齊木你都戴上眼睛了,好歹注意一下?!?/br>「……??」全程戴著眼鏡只為了避免超能力石化別人的齊木楠雄吃了啞巴虧,只能默默忍下。但還是忍不住在心里面反駁一句。【我的視力國家一級棒】千里眼不是白說的。「好」金木研的關(guān)心是好的,他也不是故意會無視其他人的好意,認(rèn)真的回復(fù)。等到了回復(fù)的金木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