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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yīng)被公開,調(diào)查總部坐等收線,期間是無所事事地甜品時間,L對甜品的需求近乎達到病態(tài)的程度。“月,你該多吃點甜品提高推理的速度。”L一本正經(jīng)地補充,“甜品令人大腦活躍?!?/br>月輕嘆而笑,動作一貫遲緩和單薄,“謝謝。不用?!?/br>僅此而已。觀察、試探、懷疑……彼此接近而又遠離,親近卻又疏遠,連月都無法清楚的情緒充斥兩人之間,彼此是心照不宣卻又避而不談。“月喜歡柏拉圖?”“嗯,還行吧?!?/br>“那么說月的想法大概會和KIRA很接近呢?!?/br>“也許吧,L也不能全盤否認理想國吧。”“……從我的角度不能承認呢,法理王這種東西太空想社會主義了。”月嘆口氣,“你得承認他并非一無是處。”L頓住了,設(shè)想片刻,固執(zhí)己見,“有一點用處和有兩點用處從本質(zhì)上而言沒有任何的意義?!?/br>“即便是1%,也是構(gòu)成100%的重要成分。”月覷他一眼后針鋒相對。“任何制度都不可能100%,在1%和99%之間我傾向于選擇后者。毋庸置疑。”L口氣強硬地做了總結(jié)陳詞,表情不嚴厲也不溫柔地認真地看著月。月嘆口氣,那種和小孩子在吵架地錯覺左一句右一句地圍繞著他,不得已結(jié)束談話,“……這個沒什么好多談的……”語氣輕巧卻分外固執(zhí)。月不得不說越是想要放手卻越是在乎L,超越一切。他不了解L,他甚至不信任L,但是莫名其妙地就是在乎L,微妙的情緒潛移默化地席卷所有的感官,在不知不覺中習慣了L的存在。習慣一個人或許只要一天,行動多余說話,說話多余交流,卻分分明明從對方身上感覺到似曾相識的情緒。“L,我沒想到你還會有發(fā)呆的時候?!痹轮钢鴽龅舻奶前杩Х?,不動聲色地調(diào)笑。“……嗯,我在想如果能一直這樣就好了?!?/br>“誒?”L看向他,上上下下地打量,“和月一起工作很令人輕松開心呢,我只希望你不是KIRA?!?/br>月無法接話。L的直覺出乎意料地準確,或許任何一個大偵探的直覺都會如此準確,特別是牽扯到他在乎的人的時候。一日后,第二基拉的回信寄到,一頁日志反復(fù)地在屏幕前滾動。一行一行讀下來,月下意識地意識到了什么,不算太晚,卻感覺到心臟猛然地抽痛了一下。——X月X日,在X地與朋友見面,互相確定死神。——“死神”、呢……眼前的旋轉(zhuǎn)椅突然失去了方向,那個懶懶散散蹲坐在椅子上的人在看到“死神”兩字的剎那,驚慌失措。——L的驚慌失措、是月的兵荒馬亂。“撲通”一聲,L向后倒去,全身脫力而無法動彈,所有的感知被死神兩字帶來的沖擊所淹沒,他能夠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呼吸,綿延悠長卻沉重異常。冰冷堅硬的撞擊沒有傳來,L落進了一個溫暖單薄的懷中。——月接住了他。像是排演過很多次那樣唯美而簡單,像是保護著愛人的姿態(tài)那樣擁抱輕攬。月在接住L的剎那沒有后悔,當懷里柔軟的身影瞬間僵硬之時,他聞到了一股nongnong地甜到發(fā)膩的甜味。那是L身上特有的味道,和他那凌亂的頭發(fā)、一塵不變的白色襯衫、洗到發(fā)白的牛仔褲一樣特征明顯只此一家。——這是只有泡在甜味里的孩子才擁有的味道,在這一刻甚至連月都被感染到了。“死神……要我承認那種東西的存在嗎?”L的聲音有些許的戰(zhàn)栗,那是對未知的恐懼,更是自身認知的崩壞,月太清楚地明白L此時的感受了,在琉克在身后笑的詭異而又嘲諷的時候,他微微收緊了雙臂,將溫暖傳遞過去。——即便只是溫暖、也好……他們靠的如此之近,不僅聞到味道,還聽到彼此的呼吸聲。月不知道那究竟是誰的呼吸,像是人臨死前回光返照地潮狀呼吸,洶涌澎湃如大海,一下一下地刺激著感官。——L……片刻地光陰,不到三時四刻,卻終究是要結(jié)束。L漸漸平靜下來,月并不清楚他到底是因為被自己的擁抱所感染還是自身恢復(fù)能力出眾,但是他可以肯定L至少不是無動于衷,他緩緩地坐起來,稍一掙扎就脫離了月的懷抱,月也沒有固執(zhí),輕易地放了手,眼前的身影不動聲色地微微僵持。“謝謝?!盠平靜地站起來,雙手插著口袋,一如既往的安靜。月站了起來,剛才情急之下跪倒在地,膝蓋有些生硬地疼痛,話語卻平穩(wěn)如常,“……不客氣?!?/br>——他們兩個客氣地就像兩個陌生人。卻彼此勾起半抹笑,心情很好地繼續(xù)凝視著監(jiān)視器上的日記紙。“月怎么看?”“表面上看來是約定最后一天見面,但也許會有只有KIRA懂得的暗語?!?/br>“……嗯、所以?”“是不是每一天都要派人到指定的地方觀察一下?”“同意。你要去?”月嘆口氣,“不去啊……我現(xiàn)在的懷疑還沒完全洗脫吧?龍崎桑?!?/br>L直視著月,像是像要看出什么似的,認真而固執(zhí),“嗯……但是月這樣欲蓋彌彰呢……”——哪里欲蓋彌彰了……“嗯,沒準還是欲擒故縱呢,這都被看出來了是不是說明我演技太差?”月夸張地“嗚呼哎哉”一番,隨手攤了攤手,撇開話題走回了沙發(fā),“吃點什么吧,甜食專家?”“…………咖啡。謝謝?!盠輕聲說道。“嗯?”月沒有聽清,手中拿著L御用的大號巧克力晃了晃。L不耐煩地跳到沙發(fā)上,從月手中拿過巧克力咬了一口,“我說、謝謝?!?/br>月一愣,隨即又是淡淡一笑,褪卻了任何演技,真摯而單純,“我說過不客氣了。”“哦。那就好?!盠頭也不抬地繼續(xù)去看他的分析。——他吃著他的大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