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勝負(fù)。魏行風(fēng)喘著氣說:“你不是要睡覺嗎,還不乖乖睡?”孟黑子喘著氣反問:“你不是答應(yīng)嫁給我嗎?你乖乖讓我睡行嗎?”魏行風(fēng):“下次,下次讓你……這次你就讓我吧。”孟黑子才不相信他的鬼話,下次復(fù)下次,下次何其多!從體力值來說,倆人可謂旗鼓相當(dāng),甚至常年勞作的孟朝陽還略占上風(fēng),真僵持下去估計魏行風(fēng)就被睡了。但是……關(guān)鍵時候,孟朝陽竟然軟了——不是身軟,是心軟。對上魏行風(fēng)那雙充滿期盼的眼睛,他就硬不起心腸,這好像是他倆慣有的相處模式,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孟二傻子退讓、服軟。被壓倒的那一刻,孟朝陽還在替自己可惜,多好的機(jī)會啊,再堅(jiān)持一下就能反攻了……算了算了,從心里上來講,魏行風(fēng)確實(shí)更強(qiáng)勢些,而自己在感情方面也偏向女性化,那種被征服的感覺其實(shí)也不壞……總之,反正是肌膚相親,誰上誰下并不重要,對吧?作者有話要說: 奉上一個焦糖布丁。第70章番外三又到了木棉花開的季節(jié)。吃過晚飯,孟朝陽面對不遠(yuǎn)處的一棵木棉樹,支起畫板,開始畫畫。沒畫多久,背后就掛了個人。“別膩歪了,你讓我正經(jīng)畫一會兒行不?”“你畫唄,我又沒影響你?!蔽盒酗L(fēng)抱著他的腰,嘴唇在脖子拱來拱去。“你這還不算影響?”“分明是你定力不夠?!?/br>“……”算了,遇上這么個擅長詭辯的人,孟二傻子只有默默吐槽的份兒。收束心神,他把注意力都集中在畫筆上,堅(jiān)決不給男狐貍/精機(jī)會。唇瓣擦過皮膚,有種絲絨的輕滑觸感;淡淡的剃須水香味,猶如一只調(diào)皮的手,從鼻端一路撩撥到心里……孟朝陽把畫筆一拋,怒道:“不畫了!”魏門慶一臉jian計得逞的笑,“畫呀。漫漫長夜,不畫畫,你要干嘛呢?”孟朝陽以泰山壓頂?shù)臍鈩輷涞剿砩?,“?你!”魏行風(fēng)被撲得往后倒仰,手忙腳亂之際還不忘拉燈線,電燈噗地滅了。胡子叔收回準(zhǔn)備推院門的手,對身旁的沈博說:“呃……我們回去吧?!?/br>沈博:“屋里應(yīng)該有人的……”看了看趴在院里乖順如綿羊的大黑狗,結(jié)合突然熄滅的燈光,他恍然大悟。尷尬地咳了一聲,他轉(zhuǎn)口道:“要不我們?nèi)艨沾髱熌莾鹤蛔俊?/br>“嗯?!标惣斡虞p聲答應(yīng)了,原地轉(zhuǎn)身,一徑低頭往前走。沈博緊趕幾步,追上來。借著暮色掩映,他終于得以長久凝視身邊人。陳嘉佑已經(jīng)剃掉了連鬢胡,露出了光潔、略尖的下巴?;璋档墓饩€遮蓋了歲月的痕跡,讓他顯得格外年輕,潔白的面容,雪白的衣服,他猶如一座移動的冰雕,然而并不寒冷,僅僅是脆弱,需要格外小心地呵護(hù)。一時間沈博想起了過去的日子,又想到那把懸在頭頂、不知何時會落下的死神的鐮刀,悲涼痛惜幾欲令他落淚。“你怎么了?”陳嘉佑奇怪地看著他一臉悲戚,眼睛紅的不正常。“沒什么。你冷嗎?我覺得你穿少了?!鄙虿┢^頭躲開他的視線,上前捻了捻他的衣服,“要不我們回去加件衣服?”“不用,我不冷?!标惣斡油撕笠徊?,故意拉開兩人之間的距離——他已經(jīng)不習(xí)慣跟這人過分近距離的接觸。沈博長臂一伸,毫無征兆地抱住了他。不顧他的掙扎,堅(jiān)決地、不容置疑地,把他攏到胸前,用懷抱包圍他,仿佛這樣就能給他溫暖一般。“嘉佑?!彼p聲說:“我們已經(jīng)浪費(fèi)了那么多時間。我怕,再蹉跎下去就來不及了?!?/br>懷中人不動了。安靜地任他抱著。可是,沈博感覺不到他的呼吸。他的呼吸素來清淺,就如他行將就木的生命,常常讓沈博感到恐慌,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他就會消失。平時,沈博很小心地保持著相處的尺度,不愿激起他的反感。然而今晚,不知是時間的緊迫感越發(fā)強(qiáng)了,還是受了徒弟情愛的影響,沈博有點(diǎn)控制不住自己,情不自禁地想要表白一次。“我沒有資格祈求你忘記過去,但能不能多往前看一點(diǎn)?或者重新來過……”沈博說不下去了,眼淚已經(jīng)泅濕了陳嘉佑的衣服。一把年紀(jì)的人,卻還像十多歲的毛頭小伙,被愛人拒絕之后會流下不甘的淚水,等著愛人一次安慰和憐憫。用手安撫似的拍拍他的脊背,陳嘉佑嘆道:“你啊……都快當(dāng)爺爺?shù)娜肆耍€這么任性。”沈博有些臉紅,但他固執(zhí)地緊抱陳嘉佑不放,眼淚也絲毫不壓抑,痛痛快快地、無聲地哭了一回。“我任性,因?yàn)槲蚁氲侥銜肋h(yuǎn)離開我!不管你信不信,我不能沒有你!為你而哭,我沒什么不好意思的。”陳嘉佑沉默地遞給他紙巾。沈博接過紙巾,低著頭擦干臉,繼續(xù)道:“我不是自虐,不是用痛苦來填補(bǔ)空虛,我是愛你!雖然我花了幾十年才明白?!?/br>仿佛是沒聽到他執(zhí)拗的示愛,陳嘉佑扭頭望著遠(yuǎn)處,囈語似的說:“你為什么不畫畫?好不好先畫出來再說?!?/br>“……”沈博隨即苦笑道:“你果然喜歡我的畫勝過喜歡我的人?!?/br>“畫畫不是你的一部分么?”“也是。沒有畫就沒有我?!?/br>陳嘉佑轉(zhuǎn)回視線,一瞬不瞬地看著他,說:“我一直你需要的是痛苦,而不是我。你現(xiàn)在說你愛我,該怎么讓我相信你不是愛那些失去的東西?沈博,從你的牢籠走出來,證明給我看吧!用你的畫,來證明你的愛情!”沈博怔住了。“過去,你是為證明自己而畫。這一次,你能不能完全放開你自己,讓我看到你不再是過去那個自私的男人呢?”他的語氣是一貫的平淡,因?yàn)橹袣獠蛔氵€有些綿/軟,可聽在沈博的耳中卻力如千鈞,像一道決定終身的測試題,又像一封帶著輕蔑的挑戰(zhàn)書。震驚之余,沈博心里竟然生出一絲類似于戰(zhàn)意的興奮。到底有多久沒有這種躍躍欲試了?沈博抬起頭,望向那道悠然晃動的白影,身心統(tǒng)一一亮,腳步不知不覺地輕快起來。因?yàn)楸荒泻?精迷惑,孟朝陽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爬起來。身體像被掏空一樣,屁/股還疼得要命,孟朝陽覺得要吃好幾只老母雞才補(bǔ)得回昨晚的損失。幸虧男狐貍/精比較體貼,營養(yǎng)早餐燉在灶上,熱水也燒好了。孟朝陽一瘸一拐地洗漱、吃早飯。在屋里轉(zhuǎn)了一圈也沒見到魏行風(fēng),他正納悶時,有人在院外喊了一嗓子:“小孟?!?/br>孟朝陽在樓上看到,來人是收他們香蕉的張老板,便扶著腰答應(yīng):“張老板早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