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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zhèn)壓西雁關的機會。現(xiàn)在只要房塢不死,那么以他這一遭在西邊饑民中建立起的威望,前往西雁關,以房圖之子的名義振臂一呼,他會得到西雁關守軍的支持。能得到多少人的投誠,就要看他自己本事了。不過面對這個必然結果,皇帝是鞭長莫及,已經(jīng)管不著他了。現(xiàn)在房鄔面臨的最大威脅,就是步龐如果留在皇都,步龐若是帶兵殊死反抗,短時間內,房塢只能拿得下西北,卻拿不下皇都。就是要造反,也不能搞出這樣的分裂。關外近來還算安穩(wěn),但是江北北地山脈一側的胡人,已經(jīng)蠢蠢欲動了。前些日子,班青又引著朝廷軍,去和潛伏在山林里的胡人交戰(zhàn),如今已經(jīng)打草驚蛇,胡人很可能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撕破臉打過來。胡人已經(jīng)暴露了,只要他們但凡有腦子,就不會錯過北沐內部交戰(zhàn),自顧不暇的機會,從北邊動手。仲聆深深皺起眉頭。這是他們父親房圖立下的規(guī)矩,胡寇若過北地山脈,房家男兒見一個殺一個,不留一個余孽。否則就算耗上幾年,房鄔能打下皇都,可是江北一側卻全線淪陷,半壁江山送于胡人手,如果真落到這樣的結果,他們房家兄弟反而成了罪人。仲聆躺在班青身邊,蓋上了被子,睜著眼睛,想著眼前的時局。班青睡了一會,似乎是感覺身邊來了喜歡的人,就自發(fā)自覺的纏了上來。仲聆一伸手就把他抱個滿懷,然后低頭看他。不能把全部指望,放在班青率領的丁將軍舊部上。去和胡人戰(zhàn)斗,雖然兄弟們個個都是精兵,但也經(jīng)不起這樣消耗。北沐既然有編制軍隊,就該干軍隊該干的事兒。仲聆想,還是得想個辦法,讓皇帝下定決心,叫步龐去江北。只要步龐率領大軍過江,仲聆就想辦法叫他去打胡人。等步龐的軍隊在江北,被胡人牽住腳步,就是房塢起兵的機會了。西雁關急行軍,可在半月內兵臨皇都。夜晚漫長又安靜,仲聆想著想著,不知不覺,就抱著懷里的班青睡了過去。第二天早上,難得先醒來的是班青。他是被熱醒的。一睜眼,就看見大美人跟他親親密密的抱在一起,仲聆睡著的樣子,臉上沒有不經(jīng)意間露出來的凌厲了,看上去真實又溫暖。班青越看越喜歡,沒忍住,上去親了一口。但是親一口就想親第二口,于是沒過一會,仲聆就被親醒了。仲聆昨晚睡的極晚,連日奔波勞累,早上難得起不來。結果一睜眼,就看他家小土匪,在對他動手動腳。仲聆還迷糊著,把班青按下:“大早上的,你在做什么?”早睡醒了,現(xiàn)在班青可激動了。大美人在身邊,親一口摸一下,穩(wěn)賺不虧。然后仲聆也被他給徹底玩醒了。早上,本就是容易激動的時候。在班青的小家伙,不小心抵在仲聆的小腹上時……仲聆腦子也炸了。再回過神來,他已經(jīng)把班青按在床上,好好教了他什么叫做親吻。這一口氣親沒了,班青才側過頭,小口喘著氣問:“娘子,接下來該怎么做?”仲聆深深吸了一口氣,才找回兩分理智:“我們還要趕路,接下來的事……以后再教你?!?/br>然后仲聆將手伸進被子里,握住了小小班青。又過了一會,小土匪爽利了。班青垂涎著身邊的大美人,不禁躍躍欲試:“仲聆,我來幫你呀?”仲聆翻了個身,背對著他:“不用了?!?/br>班青此時還并沒有察覺仲聆真正的意思,撲到他身上,推著他的身子:“你不用害羞,這么舒服的事,我也想幫你做?!?/br>仲聆慢吞吞道:“這個地方,和舌頭還是不太一樣。”班青:“?”“舌頭被咬壞長得快,但這個地方……別冒險了,還是我自己來吧?!?/br>班青:“……”兩人用過早飯后,在小鎮(zhèn)的客棧結了帳。班青以為仲聆是要返回皇都,再從港口過江,走了幾天后,卻發(fā)現(xiàn)仲聆偏離了大路,開始往江邊走去。他們到了江邊的一個小漁村里。仲聆在這里也有認識的人,談妥價錢后,商定當天夜里,江邊的漁民開船帶著班青和仲聆偷偷過江。仍然守在皇都港口邊的鬼影,怕是想不到步龐已經(jīng)露出了他的消息,讓仲聆起了警惕,放棄了正常的過江方式,而選擇從比較危險的江域,乘船偷渡登陸。確定好發(fā)船時間,離天黑還差幾個時辰,仲聆和小土匪稍微休息了一下。班青餓了,仲聆卻控制著不讓他多吃,這讓班青對他投以委屈的目光。仲聆對班青的小情緒越來越難以抗拒,差點就說“那你餓了就吃吧”,但理智還是叫他攔住了班青伸向雞腿的爪子:“你過江容易暈船,吃得太飽,等一會上了船,你會更難受?!?/br>班青收回爪子,戀戀不舍的看著那只雞腿。仲聆哄道:“乖,今天忍一忍,等回家了,你隨便點菜,我都給你做?!?/br>班青暫時被收買了。過了一會,班青好奇的問:“我還沒從不是港口的地方坐船上過岸呢,和港口有什么區(qū)別?”仲聆說:“江底有暗礁,適合靠岸的地方都建立了港口,不適合靠岸的地方,偶爾才會有偷渡的人,從那里冒險上岸?!?/br>這個時候,班青還沒能充分理解這句話的意思。因為他的注意力,被旁邊一戶人家剛出爐的紅艷艷、香噴噴的烤乳豬給吸引走了。那乳豬香氣飄出幾里,顏色是漂亮的琥珀紅,皮酥酥的,rou嫩又不膩,入口細膩,相當吸引人了。正巧仲聆被船家叫走商量事,班青忍了一下,就不想再忍,拿著錢跑去對面,買了只香噴噴的烤乳豬回來。仲聆一回來,就看到抱著烤乳豬吃得不亦樂乎的班青,也是十分無語了。但是該來的總會來,自作孽不可活。幾個時辰后,班青靠在船邊,吐的天昏地暗。仲聆心疼得眉頭皺了起來:“叫你不要吃的這么撐,看看現(xiàn)在,難受的是不是你自己?你先把胃里吐空了,我一會在給你輸點內力?!?/br>班青蒼白的臉上,充滿了痛惜:“可惜了,我的烤乳豬!”“……等我們回家,我研究一下怎么做?!?/br>班青虛弱的強調:“那你得給我做兩只?!?/br>仲聆對他的吃貨精神,有了全新的認識:“行行行,祖宗,你先歇著吧?!?/br>吐完了,班青漱了口,仲聆把他扶回船艙內,抱著小土匪躺在膝上,又盡心盡力的給他揉了一路的xue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