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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盤里:“你也餓了,吃吧?!?/br>班青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立刻把魚rou夾到自己嘴里,那副神情就像是他吃到了這世上最好吃的東西。就算是仲聆心中滿腔打算,此時見到班青的模樣,也不禁忍俊不禁。罷了,來日方長。以后還有的是機(jī)會,他可以慢慢打探。用完這一頓豐盛的晚餐,兩人穿著新衣服,沿著江邊漫步。元港城早從十年前在硝煙炮火中恢復(fù)了元?dú)?,這里仍然是一片欣欣向榮的繁盛景象。江邊的商鋪都掛出了燈籠,照得一條街明亮如白晝。班青盯著仲聆披風(fēng)下的手,卻不敢去牽出來。仲聆注意到他的視線,便問:“怎么?”班青視線躲躲閃閃,又想看他,又不敢看:“你長得真好看?!?/br>仲聆如今已知道他兩人十年前相遇的情形。他想,他十年前來江北元港城的那次,可沒有穿女裝。班青在那個時候,應(yīng)該就知道他是個男人。或許說,這小土匪從一開始就知道自己是男人,不是嗎?仲聆長成如此模樣,這許多年來,為他著迷的女人不少,前來示愛的男人,他也算是前赴后繼的遇到過了。所以被男人喜歡,對于他來說,倒也不是什么無法接受的事。仲聆便大大方方的讓班青看,還問他:“你十年前是什么樣子的?我有些記不起來了?!?/br>班青連連搖頭:“你還是別想起來的好,我那時候又黑又矮,特別的難看?!?/br>仲聆啞然失笑:“你一個大男人,只要上對得起家國,下對得起自己良心,忠義兩全,行事無愧于心,長得好看難看,又有什么關(guān)系?”班青愣了一下:“你說的對?!?/br>“不過實(shí)話說,我對你當(dāng)年的樣子沒什么印象了。我記住的是現(xiàn)在的你,你現(xiàn)在長得一點(diǎn)兒都不難看,挺帥氣的?!?/br>這可把班青高興壞了!心上人夸他長得帥,他高興的嘴巴都揚(yáng)到天上去了!如果班青像他的狗一樣有一條尾巴,此時估計(jì)就能全方位的搖成了一個圈。仲聆說:“我們在這里再留個兩三日,等我的衣服做好了,咱們就回村里吧?!?/br>班青的笑容都抑不住了:“好啊好啊?!?/br>仲聆看他的模樣,忍不住壓了壓他頭上的呆毛:“這么高興???”班青紅著臉低頭:“只要能跟你在一起,叫我做什么,我都愿意的?!?/br>仲聆失笑道:“那這兩日,陪我在元港城里隨便走走玩玩?”班青自然無有不允,同時他在心里暗暗下定決心——自己一定要多賺點(diǎn)錢,下次來的時候,自然不能再讓娘子掏錢了!仲聆挺拔的身影,行走在夜間的街上,就是一道亮麗的風(fēng)景線。班青挺直腰板,發(fā)現(xiàn)自己仍然比他矮了一頭。他在內(nèi)心鼓勵自己。沒關(guān)系,仲聆都說了,只要有男子漢氣概,長成什么樣都不重要的。只要堂堂正正的做人、無愧于心的做事,就仍是個好男兒!仲聆一回頭,看到班青又不知道在神游天外的想些什么,一臉生動的小表情。他便捏了捏班青的臉:“你那小腦袋里,現(xiàn)在又在想什么?”班青一本正經(jīng)道:“我剛剛想通了,男子漢不論出身,不論相貌,不論……嗯,不論身高!我們男人是要靠實(shí)力說話的!又不是靠臉吃飯的?!?/br>班青是個土匪,卻長了一臉一張看起來就像好孩子的臉,十分的嫩。仲聆被他逗得停不住,又掐了一把班青的臉。他心想,就靠班青現(xiàn)在這小模樣,還真是可以靠臉來刷他。兩人走在街上,都是一身的錦衣華服。新衣服上身,襯的班青相貌出眾,而走在他身邊的仲聆一身銀灰色披風(fēng),在白雪中走過,在夜晚里與雪幾乎融為一色,更是驚為天人,引得不少人回首觀望。對于這種情況,仲聆許多年前就早已習(xí)以為常。而小土匪沒遭遇過這樣的待遇,他以為這些人又是來偷看他娘子,不禁心中十分緊張。仲聆說想在元港城玩兩天,他自然要陪著好好的玩,只是他想,有沒有任何辦法,讓這些人都不要看他家的仲聆?他一面又是想炫耀的得意,你們都來看看,這樣的美人可是我家的!但另一方面,他又感到巨大的危機(jī),未來的娘子太漂亮了,太容易招人惦記,自己必須得好好守著。這個時候,他完全忘記了仲聆那一身厲害的功夫,滿心都是要保護(hù)好自家娘子的自豪感和榮譽(yù)感!班青腦子里想東想西,腳步就不由得慢了下來。仲聆意識到他落后了,便停了腳步,回頭等著他跟上來。這十年來,班青在夢里見到的仲聆,都是自己在后面追著他的背影,祈求著他能停下來。夢里面,他追在仲聆背后喊了多少次——你看我自己一眼,一眼就好!他夢里的那個仲聆,只會頭也不回的離開,徹底消失在他的世界里。每次夢醒后,班青竟不知自己究竟做的是美夢,還是噩夢。而如今,夢境與現(xiàn)實(shí)重疊,交織在仲聆這個淺淺的笑容里。他留在人間。他終于知道,真實(shí)的一切,原來比夢境更甜美。仲聆就在他的身邊。班青快走幾步與他并肩,兩人一齊走過這繁華街市。元港城夜晚的商鋪打烊也很晚,傍晚間停了一會兒的雪,在華燈初上后又重新卷土重來。白色的小雪花從天上飄落,粘在仲聆烏黑的頭發(fā)上,化成了晶瑩的水。班青搶上幾步,幫仲聆把他披風(fēng)的兜帽,蓋在了他的頭上。仲聆頭發(fā)又順又滑,他的手穿過仲聆的發(fā)間,心里頭顫了好幾下。娘子的頭發(fā)真長,真漂亮。班青一臉癡漢的想著,如果有一天,仲聆允許的話,他想好好摸摸他的頭發(fā)。仲聆深深的看了他一眼,說了聲謝謝。班青就笑了一路。在他們路過一間衣飾店的時候,仲聆看到了一頂成色極好的灰色毛帽。班青和他不一樣,山里的土匪為了方便,除了個別窮講究的,比如計(jì)夫子外,大部分男人留的都是短發(fā)。班青不像仲聆頭發(fā)長,在冬天的時候還能暖和一些。等到了冬天的時候,他在山里頭跑起來,也不怕頭上冷。仲聆便想給他買一頂暖和的帽子。這頂帽子是狐毛所制,顏色漂亮又純正,仲聆一眼就相中了,他和掌柜的說了幾句,把這頂帽子扣到了班青的小腦袋上。果然班青戴上去,正正好好的合適。仲聆便回頭問:“掌柜的,這帽子多少錢?”這頂灰色帽子是整塊狐貍皮毛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