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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風(fēng)景。——這是他第一次碰到鬼物們不是處于同一陣營的。鬼物的仆人們憎惡著古堡的主人。因為主人的強大,他們在主人清醒的時候不敢做任何的異動,只好將……某種小心思隱藏在內(nèi)心深處,扮演好忠仆的角色。可是古堡的主人突然陷入了沉睡,一睡不醒。憤怒,嫉妒,厭惡,自悲,自嘲各種被壓制到極致的情緒也因此強烈的爆發(fā)出來。所以他們這些人也開始漸漸撕下了偽裝,不屑在對主人維持著表面的恭敬。可惜的是,似乎有一種主人設(shè)下的規(guī)則在約束著他們。他們所說的規(guī)則,就是司茂口里的上級和下級的規(guī)則嗎。戚安低下頭去看自己腳下的拖鞋,上面印有特別精致和華美的黑白雙色的花朵,它看起來漂亮極了,也精貴極了??墒谴┲退瑯涌钍降娜俗蛱炀退懒?。主人陷入了沉睡,那么下手的就只可能是仆人了。他們選擇人物下手的原因又是什么,是真的因為穿著那個拖鞋對外人的身份很低,還是說想要透過第一人死的情況來向周圍的人傳遞什么消息。司茂說,他身份可能是最低的事情已經(jīng)在第一隊人那里得到了默認,今天過后,應(yīng)該就會在所有人之中流傳起來。想到來到這里后碰到的各種各樣的事情,戚安突然輕輕地舔了下下嘴唇,將他形狀優(yōu)美的嘴唇輕微地潤濕了。[如果我真的是那所謂的堡主的夫人的話,這里面的鬼物們現(xiàn)在是都在……暗戀著我嗎,而忠仆們與堡主的矛盾點也是在我嗎?他們厭惡嫉妒著堡主,就是因為他們想要得到我嗎?]戚安輕笑了一下,聲線里都帶了令人迷醉的慵懶,系統(tǒng)沒有從中辨認出來他家宿主究竟是在冷笑還是在單純地表達愉悅。[???][統(tǒng)統(tǒng),你說我要利用這點來完成我的主線任務(wù)嗎?]戚安輕微地瞇起了眼睛,濃密長長的睫毛徹底掩蓋了他極為好看的眼睛。[完成主線任務(wù),殺死古堡的主人嗎?]系統(tǒng)一愣。——仆人們暗戀著古堡的主人,嫉妒著主人可以擁有夫人。只要主人存在,他們就始終無法完成他們的企圖。他們只能在主人陷入了昏睡的時候,才能夠暴露出來自己的想法,可是,古堡里的主人依舊是他們的擋路石。要是主人不存在就好了。只要他不在了,夫人也就不是主人的夫人了。[安安,你想要做什么?]秦歌歌里的悲傷不似在作假,而且從她歌聲中蘊含著的濃烈的情感來看,這些號稱仆人的人對堡主夫人的情感很瘋狂,系統(tǒng)的聲音稍微變了變。[……算了,沒什么,再看看吧。]戚安不知道為什么又想起了他之前三個世界里碰到的鬼物,想到這些人對自己的態(tài)度,他沉默了一小會兒,然后才補充地說了一句,[畢竟,從目前來看,古堡的主人還沒有完全地陷入沉睡,要是真惹怒他就不好了。]“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怎么辦?”二樓之中,除了張昭棋和崔楓,所有的人都已經(jīng)出來了,他們站在二樓里遠遠地注視著樓下的秦歌,沒有一個人敢往下面走。“要不……等等吧?!?/br>“你也應(yīng)該看出來了吧,秦歌被鬼附上身了。你還記得我說過,這個世界很危險嗎?除了我昨天說的那樣,還有一個就是,我們還沒有辦法判斷和我們站在一起的同伴究竟是人是鬼?!彼久蝗恍÷暤卣f了一下。戚安像是被他的突然發(fā)聲嚇了一跳,身體猛地一顫抖,司茂立馬被他的手輕輕地放在了戚安的肩膀上,似乎是在幫他穩(wěn)定著身形,只是他的眼睛暗了一下,“畢竟,被鬼附身也不算是死亡?!?/br>看到戚安的臉色更加慘白了,司茂才不咸不淡地補充了幾句,“你不覺得在玩請筆仙的時候,秦歌和白璟說的話很奇怪嗎?秦歌被附身的事情,但凡是位于第一隊的穿越者其實都看出來了,但是并沒有任何人愿意把這件事情說出來。就是因為他們要保全自身?!?/br>“有時候表現(xiàn)得越過聰明,就越可能被一些奇怪的東西盯上。”“只是我沒有想到,附身到秦歌身上的鬼會這么快地就把自己給暴露了??此@幅樣子,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刺激?!?/br>受到了什么刺激?戚安一怔。“剛剛你就站在走廊里面,你看到有什么奇怪的事情發(fā)生了嗎?”司茂輕輕地問了一句。“好像沒有,她只是站在這幅畫面前看了很久,然后就走下樓梯,突然發(fā)出了那樣的聲音?!逼莅部粗久旁谧约杭绨蛏系氖郑p輕地往后退了幾步遠離了司茂。“又是這幅畫……”司茂的眉頭狠狠一皺。“這幅畫怎么了?”戚安也順著他的目光看去。“這幅畫很關(guān)鍵……尤其是畫的正中央畫了什么尤為得重要。”司茂有些深意地看了畫中央的黑霧一眼,將眼底的深思壓下,繼而轉(zhuǎn)過頭去看戚安,“你考慮得怎么樣了,要不要加入我們?”“我……”戚安的眼睛飄忽了一下。“加入我們會很安全的,你現(xiàn)在是新人,可能不知道我們組織的強大,收人又是怎樣的苛刻。我們組織正式收納每一個人之前,都會對他進行嚴(yán)格的考驗?!彼久钌畹乜戳怂艘谎郏?你現(xiàn)在只要點個頭,付出一個小小的代價,就可以加入了。"“什么代價?”“你覺得呢?”司茂眼睛里的墨色更加濃烈了。戚安的眼睫毛劇烈地一顫,但還是裝成一幅猶豫的樣子去看一樓上的秦歌。“我說過,在這個世界里,張昭棋是絕對護不住你的?!彼久穆曇粲猪懥似饋?,可是下一秒,他的聲音就一頓。張昭棋的屋子被打開了。出來的就只有他一個人,在這樣的時刻,他這個最后的開門立馬引發(fā)了所有人的注意??杀蝗f眾目光注視著的少年毫無反應(yīng),張昭棋漸漸地走到了戚安的面前,剛好把司茂和戚安隔開,“沒發(fā)生什么事情吧?”戚安搖了搖頭,眼睛又落在了張昭棋的身上,然后視線又放在了張昭棋的房門上。門已經(jīng)關(guān)上了,剛剛進了張昭棋屋子的崔楓并沒有出來,而張昭棋的身上卻出現(xiàn)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戚安突然眨了眨眼睛。因為他用余光瞥見了司茂的表情突然變得很奇怪,看著張昭棋的眼神變成了驚疑不定。事實上,張昭棋也確實很奇怪。“時間到了,我們該下去了?!蹦落撧r(nóng)冷淡地看著神情各異的眾人一眼,看到和張昭棋和司茂站在一起的戚安后,眼睛卻閃了閃。晚上10點已經(jīng)到了,就算再多的人不愿意,明顯不正常的秦歌還站在一樓,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