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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昭棋,然后像是被嚇住了一樣,在上面寫出了兩個很小巧的字。藍色。“見不得人的事情……我曾經(jīng)害死過一個人……我真的不是故意的……”第51章古堡探險(九)“你在說謊?!?/br>女孩的話語還沒有說完,泛著血跡的手就遠離了筆桿,如同橡膠一樣變得長長的,以一種扭曲的姿勢順著女孩的手臂往上攀巖,最終握住了女孩白皙的脖頸。手掌剛一放上去,女孩的脖頸處就出現(xiàn)了一片淤青。“不,對不起,是我故意的,是我故意的。我是故意在一次招靈游戲中犯了忌諱,讓惡鬼上了那個人的身的……”女孩拼命地掙扎,握著筆桿的手松開,將雙手放在了那只掐著她脖頸的手上,試圖將這只可以奪了她命的手移開。但是終究沒有什么用處,在筆桿落地聲響起的那一刻,發(fā)出了一道重物落地的聲音。女孩的身體咣當一聲砸在地上。說來也奇怪,在這一個聲音響起的時候,那只泛著血跡的手臂也消失了。只剩下了徒留在地面上和紙面上開始發(fā)出腥臭的血液,也就是在這一刻,戚安聽到了一陣松氣的聲音。有很多人在女生死去的時候,心里如釋重負。手上冰涼的感覺更加濃厚,戚安看到在他紙面上又出現(xiàn)了一排字:要走了,難過,想哭。親愛的,你快告訴我喜歡吃什么菜~粉紅的泡泡漸漸圍成了一個愛心,這顆愛心很大,甚至于還跟熾熱的心臟一樣開始不停地跳動。旁邊開著的玫瑰花越來越艷麗,戚安突然聞到了一陣玫瑰花的清香,這種撲鼻的香味徹底掩蓋了他剛剛聞到的血腥味。那雙冰冰涼的手拂過了戚安的手臂,戚安感覺自己的周圍都很冷,似乎有著什么人在背后擁著他。“大家現(xiàn)在可以把筆仙送走了。”穆鋼農(nóng)的聲音一如既往的沉悶,卻立馬將在做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他們誠惶誠恐地念出了請筆仙離開的咒語,一時間,各種各樣的聲音在房間內(nèi)不停地飄蕩。屋外刮著的風變小了,高大的樹木直挺挺地立于別墅之旁,旁生的樹枝乖巧地靜待在那里,不似進門那般像是發(fā)了瘋地拍打著窗戶。密布錯雜的樹枝無聲地將整個別墅環(huán)抱在內(nèi)。昏暗的燭光將每個人的臉都照得泛黃。戚安抬眼看了看張昭棋,突然看到了后者眼神里閃過的一抹紅色,他怔了怔,繼續(xù)去看這個似乎從來不會有什么表情的少年,發(fā)現(xiàn)對方眼里的紅點立刻消失了。對方的瞳孔依舊是黑色的,讓人只能在他的眼神里面看到一片的沉靜。“筆仙,今天就到這里了好嗎?”“筆仙,今天就到這里了好嗎?”周圍的聲音持續(xù)不算地響著,似乎是因為沒有得到該有的反應(yīng),他們聲音中帶有的顫音也越來越明顯,雖然那只血手已經(jīng)消失,但地上的血跡卻還是在不住地蔓延,已經(jīng)跑到了不少人的腳下。腥臭對外氣味很明顯,那具少女的尸體上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尸斑,腐爛血rou的氣味和這種血腥味混合在了一起,每個人臉上的虛汗冒出了一大片。他們壓抑著尖叫聲,捏著筆桿的手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戚安看了看地上的紅色,想了想,在紙面上寫顫抖地寫出了“番茄醬”,在他剛剛寫好的一剎那,紙面上的粉紅的泡泡就破開。紙張上恢復了干凈,上面完全沒有任何的筆跡,就像他們剛剛沒有成功請到筆仙一樣。緊接著,是一陣筆桿落地的聲音,看樣子,其余人請來的筆仙也被人給請走了。鮮血停止了蔓延,戚安低著頭緊盯著和他近在咫尺的少女尸體。對方的眼睛睜得大大的,漆黑的瞳孔里充滿恐懼。和她同一組的女生就在她的旁邊,小臉變成了慘白,她化著很濃的妝,涂著白得不正常的粉底和猩紅的唇膏,整個人呆呆地看著女生的尸體,身體不住地顫抖。她看起來害怕極了,就跟旁邊的蠟燭一樣,似乎只要風輕微地吹一吹,就可以把她吹滅。她的表情毫無破綻,只是她……沒有影子。所有人的影子都交織在了一起,密密麻麻地跟現(xiàn)在的情況一樣得亂七八糟。在昏暗的環(huán)境中,緊張慌亂的氣氛中,這一點很容易就會被忽視。可戚安剛剛卻感受到了這個女孩投來的若有若無的視線,她在女孩死去后,就一直偷偷地看他。“我好害怕,有人能扶我一把嗎?”她眼含淚光,小聲地說了一句,就跟她說的一樣,她似乎被眼前的這個情況嚇得完全失去了氣力,整個人踉蹌了一下,身體直直地往下面墜去。而她身體傾倒的方向,剛好就是戚安所在的方向。不知道為什么,剛剛停止的風又大了起來,窗戶被徹底吹開,戚安就看到這個少女的臉色輕微地變了變,在將要靠在戚安身體的同時,用手撐住了一邊的一張桌子,重新站穩(wěn)了身子。她似乎心有余悸地拍拍胸膛,對戚安柔柔地虛弱一笑。“我要回去!”有人猛地撞開這間屋子的大門,然后著著急急地朝著別墅外跑去,他用的力氣極大,快速跑步發(fā)出的噠噠聲在整個別墅里異常清晰。甚至于引起了回音。有了他的帶頭,立馬有無數(shù)的人尾隨在他的身后,一群人開始往外面沖去。“不要白費力氣了,你們出不去的?!彼久穆曇粲猪懥似饋?,他的聲音很低,跟這些人引發(fā)的聲音相比,甚至于可以稱得上是低不可聞,但是卻愣是清晰地傳入了每個人的耳朵里。可惜沒有人傾聽他的勸阻,除了第一隊的人,絕大多數(shù)第二隊的人都已經(jīng)跑到了樓梯處,在樓梯上踩動的聲音越來越急促和遙遠。司茂冷眼看著晃晃悠悠地的門,等到下樓梯的聲音消失了一會兒,有無數(shù)人暴力撞擊房門的聲音響起后,才感嘆般地說著,“不然,你們以為我們?yōu)槭裁催€在這里?我們昨天也是死了人的啊……”“我們也想離開,可是沒有一個人可以走出這個別墅,我們不能,你們自然也不能。這里就是一個囚籠,只要進來了,就很難出去了……”司茂突然輕笑了一下,說起了另外一個話題,“你知道,我們我們?yōu)槭裁醋屇銈冊谕孢@個游戲前先介紹一下自己的身份和名字嗎?就是因為……”“我們不想當你們死后連個寫有名字的墓碑都沒有?!?/br>“就跟昨天的那個人一樣,他死了,周圍卻沒有任何的人知道他的名字,連是誰死的都不清楚。他的墓碑上只能寫著他的網(wǎng)名,就算他的親人僥幸看到了他的墓碑,也不能辨認出來……”“除了我們這些也不知道能不能夠逃出去的人外,沒有知道有這樣的一個人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