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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醫(yī)師的治療還是部落里的祭司施展治愈術(shù),都沒有辦法治療他的傷處。他們都判定那位雄性活不長久了,但是,卻被那些人中的一個人給治好了?!?/br>采尼的話一頓,腦袋上的耳朵也輕輕一顫,“用一種神奇的力量。好像是突然閃過一抹白光,那個人就傷口消退活蹦亂跳了。而且那些人還說,咱們的獸神已經(jīng)開始被邪神給控制了?!?/br>“怎么可能?”說到這兒,采尼很快就冷哼了一下,像是不忿地氣鼓鼓說,“要我說,他們肯定是被那些外來者給迷惑了。不僅沒有抓住他們,還好吃好喝的供著。說是明天會帶他們來咱們部落,商討一下事情。”采尼的語氣加重了幾分,“安安,你覺得這還用商討嗎?這不很明顯著嘛,他們出現(xiàn)得奇奇怪怪,獸神說他們是邪神的追隨者,這不就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铝寺?。而且在獸人世界這么久,誰不知道整個大陸就兩個神?!?/br>“真不知道他們有什么臉反咬獸神一口,如果真的是獸神有了什么變化,難道我們的祭司大人還會看不出來嗎?”似乎占著了理,少年的話越發(fā)有著底氣,“而且,那個部落也是,平日里表現(xiàn)得那么虔誠地信仰獸神,現(xiàn)在只是這樣就被迷惑了?!?/br>戚安等到他說完才問了一個問題,“你說他們明天就會到咱們部落?”“對啊,猴急似的,真不知道他們著急是要干什么,難道不知道越早來到這里會很快被揭穿真面目嗎。”這句話又引起了少年的某種情緒,少年點了點頭,旋即握緊了小拳頭,“等到明天他們來了,我一定會揪出來他們的小尾巴的!”[是張昭棋他們嗎?]系統(tǒng)的聲音響了起來。[恩。]戚安回應了它,聲音里變得有些冷漠,[大概率是,而且這次咱們的另外兩個隊友可能不太簡單。]他們首先選擇了第二種方式。根據(jù)采尼所說的話,那些部落里面的人其實已經(jīng)相信了他們神的身份了。貓耳少年的話肯定與信上所切實寫的有所不同,但是憑借著采尼此刻的生氣程度,卻已經(jīng)可以判斷這份信應該隱隱是站在張昭棋他們那邊寫的。但要想做到這一點,就十分困難。他們在剛降臨這個世界后就被冠上了外來者的名號,但是卻沒有讓自己處在一個危險的境地,反而很快地給自己找了一個令所有獸人都不得輕舉妄動的身份。他們以神自稱。如果給的第二個提示正確的話,只要能夠讓更多的人信任他們,就可以大概率的完成任務。信仰他們的和信仰獸神的會產(chǎn)生分歧,根據(jù)獸人世界迷信程度,再加上邪神作祟的事端。只要雙方都咬定對方才與邪神有關(guān),那么只要稍加推波助瀾,獸人世界一定會產(chǎn)生大亂。腦海里突然掠過了什么,戚安突然喊住了準備離開的采尼,問,“這次切磋比武有發(fā)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嗎?”“沒有啊,能有什么奇怪的,不就是那些獸人們比比武嘛。唯一奇怪的就是……”采尼先是漫不經(jīng)心地回答,然后想到了什么轉(zhuǎn)過頭皺著眉頭說,“你是不是拐彎抹角地再問埃文的情況啊,也對,你喜歡他嘛?!?/br>少年奶白的臉上飛快地閃過一抹緋紅,像是被說中了心事一樣地低下了頭。采尼就要脫口而出的責備立馬因為這個舉動變了,他張了張口,最后才有些無奈地說,“他得了冠軍。不過確實是挺奇怪的,他竟然會得這次的冠軍。”“以他以往的實力,應該早早地被淘汰了才對。我一直都在想著那封信的事情,竟然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采尼的語氣也變得有些疑惑,但是等看到眼前的這個少年似乎在思索著什么事情后,口吻一變,“但是,就算這樣,他還是配不上你的!”戚安并沒有抬頭,只是像是岔開話題一樣說,“沒有,我只是隨便問問。”看著少年因為低頭而露出來的發(fā)旋,采尼覺得對方回答的話特別敷衍,但是可惡的是,他竟然完全沒有辦法說重話。雖說戚安一直以來都被其他的族人們?nèi)粲腥魺o的寵愛著,除了埃文,沒有人樂意去苛責他,但采尼自認為還是要當好一個朋友的,所以也會因為一些原因而說他幾句。但是他最近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也跟其他的獸人們一樣了。完全不忍心說。算了,算了。在戚安看不到的角度,采尼咬了咬牙,要是真的喜歡的不行,就把埃文那個家伙綁回來,然后讓族里的雄性們好好調(diào)教一下他,讓他懂得什么叫做妻為夫綱。不管是繁忙還是清閑,一天總是會悄無聲息地過去,躺在軟軟的床上,戚安并沒有立刻沉入睡夢,反而是懶洋洋地想著這個世界經(jīng)歷的事情。夜晚很靜,為了避免被夜風吹得著涼。戚安來到這個世界后每次睡覺前都會有人前來檢查他的門窗是否被關(guān)緊。再加上窗戶不是現(xiàn)代那樣的透明玻璃,而是用紙糊成的,所以能夠透過來的光線并不多。眼前一片昏暗,耳邊也只有夜風吹過的悉悉索索的聲音,這種近乎萬籟俱寂的環(huán)境真的特別讓人舒心。戚安閉著眼睛,聽著周圍的聲音翻了個跟頭。他其實一直以來睡意都很淺,這是多年來形成的性格,可是當他回想了一遍自他來到這個世界所發(fā)生的所有事后,他依舊沒有睡意,反而突然有了一種奇怪的感覺。戚安一直很相信他的直覺,于是在睡夢中張開了眼睛,直起了身子。房屋里的僅有的微光,只能讓人大致地看清擺著的各種物件,戚安隨便瞥了幾眼后,就看向了窗外。[統(tǒng)統(tǒng),你有感覺哪里不對嗎?][沒有什么啊。]立馬上線的系統(tǒng)一愣,然后說,[很安靜,風平浪靜的,也沒有什么雜七雜八的聲音。]戚安沉吟了一下,又呆坐了一會兒,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奇怪的聲音,于是躺了下去,喃喃道,“是啊,很安靜?!?/br>“很安靜?!逼莅驳纳眢w一頓,重新直起了身子,赤著腳直接走向了窗外,“確實,太安靜了?!?/br>除了風聲,完全沒有了任何的聲音,獸人世界的動物居多,所以晚上的時候,會有各種各樣的鳴叫聲,而到了現(xiàn)在的這個時刻,卻連蟋蟀每天固定的鳴叫也沒有了。今天晚上沒有任何動物有異動。——就像是嗅到了什么危險的氣息,刻意隱匿了自己的行蹤。因為用一層紙的阻隔,外面的東西都有些看不真切。戚安靠得近了幾分,卻感覺心里的那種古怪更加濃厚了,他瞇著眼睛看向了窗外,好像看到了遠處無數(shù)道一閃而過的黑影。只是黑影,一道道讓人腦無法記憶下來形狀而快速閃過的黑影。戚安揉了揉眼睛,想了想,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