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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的睫毛依舊如同蝶翼般輕輕顫動,立馬丟到了手里的武器。鋒利的刀和劍隨著咣當一聲砸在了地上。他們金屬質(zhì)的臉上毫無表情,卻給人以可憐兮兮的感覺,眼巴巴地瞅著戚安。戚安試著往前輕輕走了一步。雕像們依舊是原來的樣子,但是在場的所有人都感到對方的眼睛好像亮了起來,渾身圍繞著幸??鞓返呐菖荨?/br>戚安又往前走了走。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更強烈了,他們覺得雕像們冷肅的表情都輕松了,本來嚴肅緊張的氛圍一下子變得歡快起來。“那個……我先進去了。”戚安還因為先前的跑步而有些喘氣,他像是好奇地眨著眼睛,烏黑的雙眸溫順無比,“他們好像不會傷害我們?!?/br>說著,他就朝著門的方向走去。雕塑們意識到了戚安的意圖,立馬將乖乖放在腿側(cè)的雙臂抬了起來,很主動地在他到達門前拉開了大門,整個過程中他們和之前一樣看著戚安,像是在求表揚。“謝謝。”戚安的眉目彎了彎,略微漾出笑意,“那我進去了?!?/br>雕塑們瘋狂點頭。等到戚安進去了,張昭棋才神色不明地注視著兩個瞬間變得冷漠的雕塑,他們顯然沒有為其余人開門的意圖,在少年的背影消失了,就把拉住門的手收了回來。大門吱吱呀呀地快要關(guān)閉。王項群第一個沖了過去,想要將門繼續(xù)推開,然后臉一瞬間變得通紅,推著門的手青筋暴起,他喘著粗氣,“你們快進!這門特別難開。”其余人聽到這句話立馬往里面跑,近乎以百米賽跑的速度在最后一秒全部沖了進去,除了戚安,其余人都在門閉合前隱隱聽到了雕塑們語氣不善地冷哼聲。“……”[什么什么~][你去總部查一下這個世界的定位,看我以前有沒有來過這,如果來過的話,把工作報告給我提出來。]戚安想了想,繼續(xù)問,[大概要多久?][蠻久的,這些資料都在快穿局,要想過去查資料得先向穿越局報備,然后由穿越局上報總局,在得到快穿局批準后才能查。][嗯,查到了告我。]戚安冷漠地回應。“戚安,你知道那些雕塑是什么嗎,還有他們之前說過的話?!苯鸹菥暾{(diào)整了一下自己的呼吸,看向戚安的眼神充滿打量。雕像們的舉動太詭異了,明明之前是要殺死他們的,那種刺入骨髓的殺意金惠娟曾經(jīng)遇到過無數(shù)次,自認為不會認錯,但是雕塑兇狠的舉動卻因為戚安而放棄了。“我……我……”被突然間問話,戚安急急忙忙地想要回答,可說出來的話斷斷續(xù)續(xù)的,顯然是也不知道要說什么,“我也不知道,是真的不知道,剛剛……我真的以為我都要死了的?!?/br>“他們……突然就停了下來……”戚安漂亮的眼里染上驚恐,像是回憶到了剛才的場景,孱弱的身軀不自然地顫抖,見到其他人不信任的視線,戚安只能不知所措地重復,“我真的不知道?!?/br>他像是被侵入領(lǐng)地的小動物,畏畏縮縮地縮在陰暗的角落,柔弱的必須要別人的照顧才能存活下來。“就這樣吧。”張昭棋淡淡地說。金惠娟不贊同地看他,但最終還是妥協(xié)了,戚安的表現(xiàn)很符合她所知道的人設,近乎完全沒有破綻,就算逼問也問不出來什么。王項群也沒有說話,反倒是林佳佳的神情有些惡意。等到這件事結(jié)束了,張昭棋他們便開始打量門里面的場景,然后神情都是一變。這里面是一個地下宮殿。占地面積之大,做工精致,就連是當世的技術(shù)也難以達到。重要的是,這里面的布局和他們之前在壁畫上看到的宮殿一模一樣。張昭棋冷淡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他的手里憑空出現(xiàn)了一張符紙,明黃色的符紙上用紅色丹砂筆畫出了奇怪的圖案。此刻,這張符紙自下而上開始自燃起來,燒掉的灰燼無聲地落在地面上。他冷酷地問,“什么人?”“竟然有人能通過守衛(wèi)進來???”說話的人輕笑了一下,金惠娟戒備著環(huán)繞四周,在大殿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幽靈一般的人。他有著和正常人等高的身軀,穿著古代的長袍,整個人看起來溫文爾雅,身體卻是透明的,“別擔心,我不會動你們的。用你們的話來說,我大概只是個……管家?”管家的話并沒有消除戚安他們的警惕。經(jīng)歷過雕像的事情后,他們已經(jīng)接受了這個古墓里有不科學存在的事實了。見他們一幅如臨大敵的樣子,管家也不動怒,反而悠悠地人性化地打了個哈欠,“你們闖了別人家的墓地,我不動你們,主人也會動手。這里,可不歡迎不速之客?!?/br>“主人?”金惠娟問。“對啊,將軍還在沉睡,等到他醒了……”管家笑得有些不懷好意。將軍。這兩個字對于穿越者來說如同驚雷。這次的主線任務就是找到將軍的珍寶,可是穿越進來后,所有人都沒有得到有用的消息,就連系統(tǒng)那里也沒有傳來一丁一點的背景。可以來說,整個任務都是摸不清思路。而現(xiàn)在將軍竟然出現(xiàn)了。“我們可以拜見將軍嗎?”金惠娟小心翼翼地問。“你們想要拜見他?”管家有些驚訝,“拜見他會死的,不過……也不是完全不可以,只要……”“你們找到將軍的珍寶?!?/br>“將軍的珍寶?是什么?”金惠娟語氣急促地問。“不知道啊,這里所有的鬼魂都失憶了,只記得將軍有一個捧在心尖尖上的珍寶。這座宮殿里可能有些線索?!惫芗覒醒笱蟮卣f,“怎么,你們要去找嗎?”“我們可以去嗎?”金惠娟遲疑地說。“嗯……不讓陌生人擅闖主人的家可是在我的職權(quán)范圍之內(nèi)呢?!惫芗宜菩Ψ切Φ乜粗麄?,他的面容很年輕,說明他是在年輕的時候去世的,“不過要是去找珍寶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他的視線掃過了眼前的一群人,眼神中帶著探究。古墓中的所有人都在找那個珍寶,包括……他自己。“只是有一個條件,你們每個人每天都必須說出來這個珍寶的一個特點,說不出來或是說錯的會有懲罰哦。”“你不是失憶了嗎?怎么判斷對錯。”張昭棋平淡地問。“你們?nèi)绻f對了,我會想起來的。”管家笑笑,完全不覺得這個條件太具有主觀性。“你們覺得呢?”金惠娟心里挺想答應的,但還是問了問其他人的選擇,他們現(xiàn)在的處境可以說是非常不好。“我能問一個問題嗎?”戚安沒有回答她,反而重新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