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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雨霖去了沒事嗎?”時秋有些擔(dān)心地道。 星辰時刻,不就是之前在小魔村里頭找到的那件石磨盤一樣的法寶,乃是無極宗好不容易才找回來的宗門寶物,能說借就借? “哦,你跟她說,讓她告訴他們無極老祖,就說……”它撓頭想了半天,最后怪笑了一下,“就說愛哭的孩子有奶吃!” “我不想火上澆油?!睍r秋心頭默默想,然而她也阻止不了,就聽小影子跟張雨霖說了這句話,并且問,“記著了沒?” “沒問題?!睆堄炅仡^也沒回,朝著無極宗最高峰爬了過去。 無極宗的最高峰就是歐陽無極居住的地方,也是在掌門大殿背靠的那座山。 這會兒還是夜里,明月高懸,冷風(fēng)瑟瑟,一路上并沒有人。但沒有人并不代表無人關(guān)注到她,畢竟這條路通往無極宗正殿,路上看守還是很多的。 也就是說,張雨霖的醉態(tài),被好幾個守夜的修士用神識看著。 “那是張雨霖吧,她今天贏得真漂亮?!币粋€弟子道。 “長得也漂亮?!币荒贻p弟子看著那走在路上衣衫都有些不整的張雨霖,臉頰瞬時紅了一片。 “剛剛打了生死斗不好好休息,半夜三更地準(zhǔn)備去哪兒?是去正殿,宗主有召見她嗎?” “我們攔不攔?” “看她一身酒氣,應(yīng)該是喝醉了吧。” 幾個人議論紛紛,一時有些拿不定主意。 如果是平時,肯定早攔下了,但是張雨霖剛剛打了生死斗,樓長老主動送丹藥、宗主也對她另眼相看,就連那位老祖宗,為了保她直接滅殺魍魎族,張雨霖現(xiàn)在可是無極宗風(fēng)頭無兩的大人物,誰也不愿意輕易去得罪。 “攔還是不攔?”幾個弟子看向了大師兄。 就見他猶豫片刻,把心一橫下了決定,“不攔,由著她去?!?/br> 于是所有守夜人都當(dāng)沒看見,任由張雨霖上了山。 等到上了半山腰,守夜的大師兄松了口氣,低聲道:“若宗主不允許,這會兒她就已經(jīng)被扔下山了,你瞧都走到半山腰上了都沒出問題,肯定是不會攔她的,沒準(zhǔn)就是宗主讓她去的。” “沒有宗主要求,誰有那個膽子,敢夜闖宗門大殿?” 這么一想也對,大家紛紛稱贊大師兄英明,做了個準(zhǔn)確的決定。 還好沒把人攔著,免得得罪人…… “可這大半夜的,張雨霖衣衫不整還喝得醉醺醺的,被宗主招到山上去,這……” “閉嘴,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都不知道嗎?” 大師兄厲聲叱道。一時間大家都安靜下來,不敢再多說一句話了。 喝醉了的張雨霖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形象和行為被貼上了什么標(biāo)簽,她只是趁著酒勁兒往山上走,不多時就已經(jīng)到了正殿門口。 夜色深沉。 頭頂?shù)拿髟抡`入云中,失去了皎潔月光,周圍的景和物都籠罩在黑暗之中,她喝醉了都忘記用神識去看,只能用力地瞪大眼睛。 那一雙大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像是兩顆發(fā)光的寶石一般熠熠生輝。 那雙在黑暗中瞪得又大又圓還閃著光的眼睛,引得秦書狂都輕笑了一聲。 他沒吭聲,就看到張雨霖在大門上摸來摸去,整個人都快貼到了門上。 秦書狂心想,“她這是在做什么?喝醉了有摸門的習(xí)慣?” 張雨霖是在找路。 她的目標(biāo)是正殿后那座山,山頂?shù)淖罡咛?,找老祖借一件法寶。然而走到這里,被面前這扇大門攔了路。 喝醉了酒的張雨霖腦子迷糊,繞來繞去也繞不過那大門,找不到上山的路,她就又回到了大門口,摸了半天沒摸到什么機關(guān)開門,最后索性提起拳頭,掄起胳膊一拳砸了過去。 哐的一聲響,門沒事紋絲不動,她自己的手倒是疼得不得了。 這還是秦書狂更改了正殿的結(jié)界,否則的話就她這么砸一下,能被結(jié)界直接給震開,震得爆體而亡都說不定,哪能像現(xiàn)在這么輕松,就疼一下手。 偏偏張雨霖喝醉酒了就一根筋,越挫越勇,見拳頭砸不開又用腳踹,她本來就穿的是件寬大的外袍,套在身上松垮垮的,胸口位置又打濕了的,現(xiàn)在又踢又踹的,大片大片的雪膚就那么露了出來。 修長的脖頸,漂亮的鎖骨,還有兩條不斷往門上踹的長腿,那膚色猶如凝脂玉,白花花的一片實在有些刺眼。 張雨霖踹得太用力了人微微喘氣,額頭上還出了一層薄汗,那汗珠順著下巴滾落,一路滑到胸前雪峰溝壑之中,秦書狂本來是懶洋洋坐著看笑話的,這會兒眉頭都皺了起來,有些不耐煩地撇過了頭。 眼看她越來越放肆,腳上的鞋子都踢掉了,一雙腳秀氣白皙,像是他以前深山靈氣濃郁里見過的人參娃娃,白白嫩嫩的,頭上頂著一點紅珠。 那涂抹得紅艷艷的腳趾甲,不正是人參娃娃頭上的紅珠果么。 他當(dāng)初見了靈氣充裕的高階靈草人參娃娃只想一口吞掉,如今看了那雙小腳,也覺得有點兒口干舌燥…… 他醉心修煉,并不曾親近女色,自問不會受到任何誘惑,此時倒覺得有些心頭發(fā)癢,其實就連師父他,也有那位女子陪在身邊。 但面前這張雨霖,年紀(jì)也實在太小了一些。 秦書狂見她衣袍都快散了,終于忍不住,閃身出現(xiàn)在了房門口。 “張雨霖,你半夜踢門做什么?想見我?”秦書狂沉聲問道。 張雨霖眨了眨眼睛,湊過頭去仔細看了看,接著搖頭,“不是找你,我要去山巔上,找老祖?!?/br> 秦書狂臉色一下就垮下來,他皺眉問,“找老祖做什么?” 這個樣子跑去找老祖,不是找死么? 看到還醉得迷迷糊糊的張雨霖,秦書狂抬手,手指尖凝出一滴晶瑩的水珠,隨后他曲指一彈,將水珠彈到了張雨霖眉心。 張雨霖渾身一個激靈。 她感覺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把體內(nèi)的燥熱都直接清掃干凈,身上因為出了汗,這會兒受了冷,白皙的肌膚上還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汗毛都好似根根倒豎起來了。 “我這是在哪兒???”張雨霖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看了看周圍的景物,看了看森然的大殿,最后,視線才敢往面前的人身上放,只是掃了一眼,就飛快地低頭,恭謹(jǐn)?shù)毓蛳?,緊張地道:“故園弟子張雨霖,拜見宗主!” 她不是買了酒回去慶祝嗎,怎么跑到這里來了? “你來這里做什么?” “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