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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傅燃皺了皺眉。他一邊拿起手機,給顧晏發(fā)了個短信,讓他幫忙刪一下監(jiān)控記錄、并送一套衣服過來——顧晏在游輪上有眼線,游輪一層有奢侈品店,這并不難做到。同時,他對門口說“您說的那個侍者我見過,他把香檳灑在了我身上。”“不過,我同他在半路就分別了。”“那么,”門外的人顯然不信,“同您一起進來的人是——”“是我的戀人。”傅燃笑了笑,說。岑年“……”給傅燃的邀請函,的確是寫著‘可攜帶一位家屬’。但是,當時人員混亂,迎賓的人也沒看見究竟有沒有這么個人,而更不要說調(diào)監(jiān)控查看了。工作人員將信將疑地走了。“明天游輪才會靠岸,”傅燃笑了笑,溫和地朝岑年解釋道,“你原本的身份不能用了,這樣方便些?!?/br>岑年一眨眼。即便這樣,可用的身份有這么多種。但他沒揭穿傅燃。岑年坐在沙發(fā)上,脫了鞋,只穿了雙運動白襪。他晃著腳丫想了想,仰頭道“好的,謝謝前輩。”“不對,”月光印在岑年眸子里,他沉思片刻,說,“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寶貝?”傅燃“……”他的眼神更加復(fù)雜了。晚宴開始沒多久。客人們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與周圍人攀談,突然全場一靜。許多人的視線移向門口。今天傅燃出現(xiàn)在游輪上時,不少人還覺得頗為奇怪。傅燃一向不參加這種活動,怎么這次卻破例了?然而,現(xiàn)在的場景,更是讓他們嘖嘖稱奇。傅燃身邊跟著一個男孩子。那男孩子生的好看,模樣不過十幾歲左右,穿著一身裁剪得體的白色西裝,打著領(lǐng)結(jié),像個書里走出來的小王子。他四下看了看,似乎被那么多目光嚇到了,扯了扯傅燃的袖子,往他身后靠了靠。傅燃任他扯著袖子,視線冷淡地往四周掃了一圈。客人們又紛紛收回了視線。……算了算了,不八卦了,狗命要緊。傅燃這才側(cè)了側(cè)頭,軟了眼神,對那小孩說了句什么。男孩這才放心了不少,走了出來,和傅燃邊說笑著邊往里走。只有幾個原本就對傅燃有些意思的男明星、女明星,牙根都泛起酸味了。岑年進了大廳,直奔甜點區(qū)。這一整天折騰下來,事情是辦的差不多了,該搜集的證據(jù)也搜集了,就是忘記了吃飯。他原本想在傅燃房間里呆著,呆到明天下船,卻被傅燃拒絕了。于琳指名道姓要傅燃出席,說不出席就不給他面子,而讓岑年一個人呆在房間,傅燃又無論如何都放心不下。不過……岑年拿起一小塊芝士蛋糕,一邊吃一邊想,他其實還有個事情沒查清。——上輩子,他原本不打算去于琳的生日宴,是岑夫人打電話來、明里暗里地暗示,他才去的。所以,岑年扮演著什么角色,這事情又為什么與岑夫人有關(guān)?他覺得,也許還有些他不知道、沒查清的事情,倒是可以借著這個機會看一看。岑年也是餓極了,蛋糕塞了滿嘴,一邊吃還一邊在心里琢磨著事情。傅燃怕他噎到,去旁邊給岑年拿果汁。奈何,整個宴會上到處都是酒,要找不含酒精的飲料還真有點費事。不過,顧晏就在這宴會上,正在盯著這邊,傅燃走開一會兒,倒是不擔心有人找岑年的麻煩。誰知,就這個檔口,一個早就暗戀傅燃的女明星坐不住了。她端著酒杯,踩了近十厘米的高跟鞋,昂首挺胸地往岑年身邊走去。她居高臨下看了岑年一眼,笑了笑,問“抱歉,你是傅先生的什么人?”她打量著岑年,一進來就奔著吃的去,膽子小,吃相差,活像八百年沒吃過飯。就這種人,憑什么跟傅燃走在一起?一定是他強湊上去的吧。她想,傅燃現(xiàn)在不是走開了嗎?一定是不耐煩了。岑年把那口蛋糕吞了下去,唇邊沾了點蛋糕屑,他覺得嗓子有些發(fā)干。他看了看那女明星,慢吞吞道“據(jù)說是男朋友?!?/br>女明星的臉色更差了。她仰著下巴,冷哼了一聲“男朋友?別給自己臉上貼金了,就你——”這話說到一半噎住了。岑年身旁,遞來一方手帕。岑年要去接,拿著手帕的人卻移開手。然后……傅燃低頭,一手輕輕托起岑年的下巴、讓他仰頭,一手拿著手帕在他唇邊擦了擦,小聲叮囑道“小心點,別噎著,還有這么多呢。”女明星“……”岑年別開了他的手,有些不耐煩道“知道了?!?/br>女明星“…………”第39章華爾茲女明星神情恍惚地走遠。傅燃把果汁遞給岑年,岑年捧著杯子喝了一口,好受了些。所有賓客到齊了有一段時間,但于琳卻遲遲沒有露面。照理說,該是由宴會主人念了開場祝詞、跳第一支開場舞,整個宴會才算正式開始的。岑年吃了些東西墊肚子,此時也不那么餓了,他一邊慢慢地切著蛋糕,一邊思考要怎么達到自己的目的。他在白天,靠著那個磁卡,取得了一些錄像與錄音片段。但是,實際上,這些還不足以真正搞垮嘉輝娛樂。雖然,這些也足夠給他們制造些麻煩,但想起上輩子這群人給他下的套,岑年就不大咽得下那口氣。除此之外,嘉輝娛樂與岑夫人是什么關(guān)系,這些也都是需要求證的。岑年思索著。如果他沒猜錯,在這艘游輪上,一定有那么一個房間。房間里放著于琳所謂的‘新藥’,除此之外,說不定還有些合同。以于琳的性格,必然只有她一個人知道這個房間在哪里、也只有她自己能夠進出這個房間。無論如何,現(xiàn)在必須見到于琳,還要接觸到于琳,才能做下一步打算。忽然,背景的弦樂聲都停了下來。大門敞開。于琳穿著一襲酒紅色晚禮服裙,腰束的緊,裙撐卻異常地把裙擺撐大,像是中世紀節(jié)食束胸的舞女,腰細的有些過于怪異了。她的神情談不上愉快,由于消瘦,顴骨高高聳著,顯得刻薄。她昂首挺胸,微笑著,沿著紅地毯一路走到臺上。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抱歉,”于琳笑了笑,環(huán)視四周,說,“讓大家久等了,廢話不多講,晚宴開始?!?/br>眾人鼓掌,各自拿起香檳遙祝一杯。而于琳四下看了看,她需要找一位男伴跳開場的華爾茲。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