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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還沒入粉多久的岑年粉絲紛紛有些招架不住。轉機是在中午。S市當?shù)匦侣劯铝艘粭l‘某吳姓藝人涉嫌惡意傷人,已被拘捕’的新聞,但由于當?shù)匦侣劦膫鞑チ嵲谔?,并沒有人當回事兒。而吳端陽的粉絲更是直接在微博下面刷屏,讓媒體不要造謠、不要用‘吳姓’這種詞來誤導路人,引起誤會。然而,沒等他們舞多久,這條微博被的官博轉發(fā)了,并且明示要替換該配角的演員。而匿名爆料博主也開始放錘,說吳端陽因為嫉妒惡意傷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刑拘了。吳端陽的粉絲開始有點心虛了。吳端陽曾經(jīng)有交情的藝人,一個都沒有站出來,反而急著撇清關系,就連吳端陽自己的微博都沒有辟謠,甚至還把之前發(fā)過的、暗示自己被人搶資源的微博給刪了。但是他們沒從正主那邊得到任何消息,仍在各種死鴨子嘴硬,直到——下午兩點,人民X報轉發(fā)微博,并帶上了‘凈化娛樂圈,拒絕潛規(guī)則與毒品’的tag。與此同時,匿名爆料上了錘,吳端陽被某公司高層潛規(guī)則的照片。甚至還有他販毒時的聊天記錄與各種實錘。……等等,拒絕潛規(guī)則?毒品??人民群眾在愣了愣之后,突然就反應了過來。“好一出年度大戲?!?/br>“一波三折,這瓜太香了。誣陷別人潛規(guī)則和吸毒,結果對手沒拉下馬來,自己卻跳下去了哈哈哈哈xswl。”“這劇組還行不行???又是惡意傷人,又是潛規(guī)則販毒的,嘖嘖嘖?!?/br>“……”吳端陽低著頭,脖子上纏著繃帶。他剛醒來的時候,瘋了似的跟所有人說——他需要被保護,傅燃想殺了他,卻沒有人信。甚至,還有人用奇怪的眼神看他,悄悄給精神科醫(yī)生打電話。吳端陽看著他們的眼神,突然就反應了過來。不是沒人有信,而是……他們不敢信。傅燃既然能在那種情況下直接進來殺人,肯定也有別的手段全身而退,說不定還有后招。而且,他在被拘留時費盡心機藏起手機、錄了音,如今手機也不見了。他打了個寒噤。“吳先生,”律師敲了敲桌面,“我直說了,勝訴的可能性不大?!?/br>“怎么可能??”吳端陽焦慮地咬了咬指甲,說,“你打一下這個電話,就說吳端陽要找李先生?!?/br>律師將信將疑地撥打了電話。吳端陽眼神扭曲而發(fā)亮,李先生是他最后的希望了。兩分鐘后。“抱歉,吳先生,這是個空號。你確定沒有記錯?”“這,這怎么可能……”吳端陽瞪大眼睛。他搖了搖頭,勉強笑了笑:“不可能的——而且,我不是只是惡意傷人嗎?也、也判不了多久——”“您不是還販毒嗎?這個重量的炸彈,判無期都算輕的了?!?/br>聞言,吳端陽的臉色灰敗了下來。——他成為棄子了。.發(fā)完那條微博,已經(jīng)接近中午了。岑年點擊完發(fā)送就關了微博,不再去關注后續(xù)的進展。傅燃臨時有事,需要離開。在他掩上門的那一秒,岑年低聲嘟囔了一句“醫(yī)院的飯真不大好吃”。傅燃出門的腳步就頓住了。關門聲遲遲沒有響起。岑年閉上了眼睛,似乎打算睡了。然后,他聽見了傅燃的聲音。傅燃對方莉莉低聲說:“晚上不用訂醫(yī)院的餐?!?/br>方莉莉這姑娘腦子有點軸,她問了句:“?。磕悄旮绲耐盹垺?/br>傅燃沒說話。李陽正站在門口,傅燃想了想,對他說:“晚上的飯局先推掉吧?!?/br>方莉莉這才恍然大悟地‘哦’了一聲。“嗯?!备等夹α诵?,關門出去了。在門關上的那一秒,岑年睜開眼睛,眼里一絲困意也無。他看著關上的門,好半晌,唇邊勾勒出一抹很淡的笑容。——他在試探,試探傅燃對他的態(tài)度。目前看來,進展良好。這輩子的傅燃,相比上輩子,似乎變得更加……更加容易親近了?岑年有時也會覺得奇怪,上輩子的一開始,他是能感覺到的,傅燃并不喜歡他。即使這輩子他改變了些,也不至于……不過,這樣也好。這樣,他的許多事情都會順利許多。岑年搖了搖頭,沒有深想。時間過的很快,下午六點時,岑年午睡醒來,看了兩頁劇本。因為發(fā)生了的一系列事情,劇組停拍了一天。而岑年覺得,這件事情還沒完。雖然吳端陽是涼的透透的了,但是……現(xiàn)在微博上的風向——就好像有人在故意唱衰這部戲。吳端陽被控販毒,這怕是成為棄子了。他背后的勢力估計想,扔了也是扔了,不如讓這棋子最后發(fā)揮一下作用。一個出過毒販的劇組,總歸是不大光彩的。恐怕,那群人的目標,一開始就不是岑年。他們只是借了吳端陽這么一個東風,想從岑年這邊下手,沒想到啃到硬骨頭了。岑年捏了捏鼻梁。“嘉輝娛樂……”岑年低聲喃喃這,瞇起眼睛。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上輩子——門被輕輕推開。岑年眼底的陰霾一瞬間散了,與此同時,那些與他外表年齡不相符的成熟、陰沉等等神色也迅速褪去。他閉上眼睛,蹙起的眉展平,唇角微翹,似乎在做個很美的夢境。來的人似乎以為他在睡覺,一切響動都很輕。那個人把餐盒輕輕放在了桌上,然后,他走向床邊,俯身——“前輩,為什么你每次都能發(fā)現(xiàn)?”岑年無奈地睜開眼睛。他真是奇了怪了,在飛機上也是,這次也是,他自認他的裝睡天衣無縫,傅燃卻次次都能發(fā)現(xiàn)。傅燃用筷子夾著一小個灌湯包,放在他鼻尖上,香味兒透過薄薄的包子皮傳遞而出。岑年從床上坐起來,接過筷子。聽見他的疑惑,傅燃笑著搖了搖頭,低聲說:“你一定沒見過自己睡著時的樣子。”他的聲音太低,岑年并沒有聽清。他想追問,但猶豫一下,還是作罷了。“為什么是菜包?”岑年夾著灌湯包嘆了口氣。“蟹黃是發(fā)物?!备等济嗣甑念^,說,“對傷口不好?!?/br>“噢?!贬觑@得有點失落,但還是乖乖把幾個包子全吃掉了。他摸著肚皮,打了個嗝,說:“前輩,我差不多——”就看見傅燃正在從餐盒里往外面拿東西。一碗紅棗粥,一小碗燉豬蹄,蜂蜜溫水……傅燃眉頭動了動,似乎有點奇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