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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被告白后我重生了[娛樂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9

分卷閱讀19

    著傅燃的表情,問:“真不疼?”

傅燃搖頭。

于是,打繃帶最后一個結時,岑年用了點力,傅燃眉頭一動。

岑年一直仰頭注視著他,扯著單邊唇角,笑了笑:“還是疼的吧。”

他垂下眼瞼,小聲說:“以后還是……少受這種傷吧。”

傅燃注視著他。

岑年盤腿坐在地毯上,傅燃坐在沙發(fā)上。從傅燃的角度,可以看見岑年垂下的眼瞼和抿緊的唇,岑年低著頭,似乎不大高興。

過了會兒,岑年移開了視線,剛要站起來,突然感覺有人輕輕撫了撫他的頭發(fā)。

傅燃簡直像是在安慰小孩,他的聲音溫和而無奈,低低地響起:

“好?!?/br>
“我答應你,少受這種傷?!彼貜偷?。

岑年彎起眼睛。

他仰頭看向傅燃,眨了眨眼,說:“前輩很乖,我要給前輩一點獎勵?!?/br>
傅燃眼底浮現(xiàn)一絲笑意,他看向岑年問:“嗯?什么獎勵?”

岑年光著腳站起來,問他:“前輩,有筆嗎?”

“抽屜里有。”傅燃指了指一邊書架的抽屜。

岑年走過去,拉開抽屜。

他拿到筆,剛要離開時,突然愣了愣。

筆的旁邊擺著些文件。岑年原本沒打算仔細看,文件的下面,露出一份東西,蓋著市人民醫(yī)院的紅章,是個病歷本。

岑年心里打了個突,他合上了抽屜,往回走。

傅燃接了杯溫水遞給他。

傅燃打量著他的表情,笑了笑,輕描淡寫道:“前兩天胃不大舒服,去開了點藥?!?/br>
岑年點頭。

傅燃一直有胃病,這他是知道的。岑年留了個心眼兒,卻沒多問。

“對了,”岑年揭開了筆蓋,“前輩,借你的手用一下,可以嗎?”

傅燃饒有興味地看著他,伸手:“當然?!?/br>
岑年輕輕托著傅燃剛剛打上繃帶的手。傅燃傷在手心,繃帶在他手掌上纏了一整圈,岑年的筆落在傅燃手背的那一段繃帶上,兩三分鐘后,就畫好了一個海綿寶寶。

打著領帶的海綿寶寶,露出兩顆大門牙,笑瞇瞇地看著他們。

“獎勵您一只海綿寶寶?!?/br>
岑年笑著說。

傅燃端詳著繃帶上的海綿寶寶,有點哭笑不得。

他剛要說什么,手機卻響了。

傅燃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眼底的笑意驟然淡了。他沒立刻按下接聽,轉(zhuǎn)向岑年,說:“抱歉,我接個電話?!?/br>
他的潛臺詞,這是一個不方便給岑年聽的電話。

岑年也并非不識趣,他們還不熟,這時留著的確不合適。岑年順勢說:

“那我就不打擾了,前輩忙吧?!?/br>
傅燃點頭,邊接起電話,邊同岑年道了再見。

岑年收拾好了小藥箱,提著小藥箱往外走。

合上門的前一秒,岑年隱約聽見傅燃低聲說:

“江緒?我不認為是他——”

之后的話就聽不清了。

……江緒。

岑年在心里重復了一遍這個名字。

他有印象——不如說,他印象非常深刻。

岑年和魏衍是一所高中的,岑年初中跳了次級,高中又跳了一次,比周圍的人都要小。江緒與他們是同一所高中的,那時,魏衍是喝酒打架的紈绔子弟,江緒是拿保送名額的學霸,而魏衍一直對江緒態(tài)度很差,岑年一直不知道原因。

傅燃怎么會提到江緒?還是說,他聽錯了、重名了?

不過,就這么想,也想不出個什么。岑年搖了搖頭,把這個細節(jié)拋在了腦后。比起這個……

岑年一邊按開指紋鎖,一邊回憶從早上到剛才,發(fā)生的所有事情。

——傅燃有點不對勁兒。

剛剛在咖啡廳里,談及那個‘十年暗戀’的話題時,傅燃的反應有點太激動了。之前他在提到岑年的手表時,用了‘換’這個詞,而且,他似乎知道,他怕黑,而且有乳糖不耐癥。

這巧合多的有點不合理。

岑年能重生,不意味著別人不能。

所以,他剛剛試探了一下。

岑年關上門,隨手拿起一張紙巾,疊了個紙玫瑰。他把那朵白色的玫瑰舉起來,迎著燈光,細細端詳。

不過,從試探的結果來看,應該是他多心了。傅燃收到那朵紙玫瑰時,表現(xiàn)的太正常了。如果他也是重生的,不可能是這種反應。

——也對,重生畢竟是小概率時間,兩個人同時重生,概率小到可以忽略。

岑年把那朵白玫瑰捧著,向后倒進了沙發(fā)里。沙發(fā)很軟,他整個人陷了進去。

他閉上眼睛。

上輩子某些零星的記憶閃過。

——“前輩,如果你喜歡一個人,又不想讓他知道,你會送他點什么?”

隔著好幾年的光陰,岑年聽見了他自己的聲音,忐忑而緊張,尾音帶著點顫抖。他自以為的天衣無縫,傅燃早看得一清二楚。

那時候,傅燃坐在幕布投射下的陰影里,看不清表情,他的嗓音低沉中帶著點啞。

傅燃思索了一陣,低聲說:

“我會用紙折一朵白玫瑰,送給他。”

“是嗎?”

傅燃隨意地點了點頭。

“對了,前輩,”岑年吞了口口水,緊張地手指都有點發(fā)白,“我下個月過生日。”

“下個月?”

傅燃有點心不在焉,他似乎在走神,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看向岑年,溫和地問:“你想要點什么禮物?”

他的聲音又低又輕,十分漫不經(jīng)心。

“什么都可以嗎?”岑年攥緊了雙手。

“嗯?!?/br>
——我想要你折的白玫瑰。

然而最后,說出口的卻是完全不同的句子。

“什么、什么都行?!彼犚娮约好銖娦α诵?,說,“不用很貴,隨手做的也沒關系。”

他的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傅燃不可能聽不懂。

但一個月后,他收到的卻是一只玉雕小狗。

據(jù)說,是傅燃讓助理去選的,玉是好玉,并不便宜,作為生日禮物,也不算失禮、

但岑年至今仍記得,那一瞬間,心臟中多到要把他淹沒的沮喪和失望。

“……”

記憶回籠。

岑年在沙發(fā)上睜開眼睛。

他低頭,看著掌心的玫瑰,眼中的情緒莫名。

剛剛,岑年從折好紙玫瑰時,就一直在觀察傅燃的反應。

正常,十分正常,并沒有刻意裝作平靜,亦或是過度的情緒波動。

即使傅燃演技再好,但岑年可以肯定,那一瞬間,傅燃并沒有在扮演。他的反應和態(tài)度都十分自然,訝異中略帶點驚喜,一瞬間的微表情不會騙人。

事實已經(jīng)十分明了。岑年搖了搖頭,不再往下想。

紙玫瑰畢竟是紙巾折的,跟真正的玫瑰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