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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擔(dān)憂。 “若是你娘親在這里,也是不允許你去的?!鄙蛄觋柡敛涣羟榈幕亓松蜱宓奶嶙h,又怕沈琬洛多心,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你放心,沈府自然是不會虧待了她,好歹她的女兒也是嫁給了一個王爺。” “是……”沈琬洛拳頭緊握,偏偏此刻又沒有絲毫辦法,只得先應(yīng)了下來。只是心里卻是對沈陵陽更加不屑。 沒想到沈陵陽竟然如此險惡,為了讓她繼續(xù)留在王府做jian細(xì),竟然拿她的娘親當(dāng)作籌碼來威脅她。 沈琬洛突然有種蒼涼的感覺,自己幼時心目之中的偉岸父親,也不過是一個賣女求榮眼中只有榮華富貴、權(quán)勢地位的小人罷了。而這個自己從小長大的地方,她曾經(jīng)費盡心思想要守護的沈家,也不過是一個充滿算計冰冷刺骨的牢籠罷了。 聽著沈琬洛不情不愿的回答,沈陵陽只覺得自己的尊嚴(yán)和權(quán)勢受到了挑釁,心里不免堵了一口悶氣,偏偏此刻還用得上她,也就只能瞪瞪她,“你這是怕我沈家照顧不好她?” 正文 第117章下跪求情 “女兒不敢。” 看著對自己怒目而視的沈陵陽,那個自己名義上的父親,那個自己自以為是對自己最好的人,沈琬洛不禁有些想笑,眼底閃過一抹酸澀和迷蒙。 “睿王前去西南平亂之時,我寫于你的信你可收到了?” “收到了?!?/br> 沈陵陽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質(zhì)問出聲,“既然收到了,為何不按照上面的做!” “父親,當(dāng)日那么多人守在旁邊,女兒著實是沒辦法動手。”沈琬洛咬咬唇回道,此刻也不敢再多忤逆沈陵陽,生怕她在自己走后拿娘親出氣。 “貪生怕死之徒!” 沈琬洛微垂著頭,咬著嘴唇隱忍的不發(fā)出聲音,沈陵陽見著想問的什么都沒有問出來,再看著沈琬洛還處在面前,不禁揮了揮手打發(fā)道,“時辰也不早了,你先回王府吧?!?/br> 見著自己此刻沒了利用價值便把自己往外甩,而且還一副嫌棄的模樣,沈琬洛更覺得心涼了幾分。微微俯身退了出來,本想著偷偷去見娘親,誰知金憐湘卻是過來親自送她出府。 沈琬洛無法,只得咬牙忍了下來。只是行走之間故意放慢了腳步,慢得足夠讓她在這短短的路程之中想出一個能兩全其美的辦法。 沈琬洛雖是睿王府侍妾,但論身份也是不低的,這些姨娘和相府姐妹剛剛來時未曾見到,到了門口之時竟然全部都到了現(xiàn)場,只是這其中,唯獨少了她的娘親。讓沈琬洛眉梢一挑,計上心來。 到了門口,外面眾多百姓也是看著的,更何況,便是睿王府馬車旁那駕馬車的穆御,她們也是知曉的,這是睿王身邊的貼身護衛(wèi)。便是知曉那是他們要對付的人,可此刻還未扯破臉皮,睿王的貼身侍衛(wèi)那也是不容他們小覷的。 金憐湘此刻自然不敢再作出什么有損自己名譽的事情,笑容溫婉,仿若真是一個好母親一般,親昵的叮囑著沈琬洛道,“琬洛乃我們相府之女,雖不是嫡女,但身份也是尊貴。做事三思而后行,切莫莽撞行事。切不可在外丟了我們丞相府的臉面,讓人恥笑了?!?/br> “多謝母親教誨。”沈琬洛微微施禮,盈盈一拜,端莊有禮的回答。見到沈琬洛如此上道,金憐湘不禁在心里暗自嘲諷,臉上卻是不顯分毫。 一旁的林氏見著這副模樣,不禁輕瞥的看了一眼沈琬洛,將頭偏開,并不答話。倒不是她不想嘲諷兩句,而是此時場合不對,在相府里怎么說話都可以,可此時可是這么多人看著呢! 倒是一旁的安氏卻是個沒眼力勁的,不顧場合的繼續(xù)挖苦道,“琬洛這三天兩頭的往丞相府跑,不知情的人還以為你是王府受了什么委屈,覺得這相府比王府更好呢!” 瞧著周圍越聚越多的百姓,沈琬洛唇邊的笑意更甚。 “母親,琬洛有一事相求,還請母親應(yīng)允?!鄙蜱鍞咳ゴ竭叺男σ猓⑽⒋瓜卵垌?,掩住了眼眸之中一閃而過的算計。 金憐湘眉頭一跳,只覺得似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發(fā)生。但此刻眾目睽睽之下,尤其是接觸到了穆御那雙冷冽的眸子之時,她只覺得渾身發(fā)冷,也只得上前虛扶了沈琬洛一把,算是給足了沈琬洛的面子,“你先說說是何事?” “琬洛今日回府聽聞姨娘病了,父親和母親為了琬洛的身子著想不曾應(yīng)允琬洛前去探望,但琬洛心里著實愧疚難安,請母親準(zhǔn)許琬洛將姨娘接到王府,以盡孝道?!鄙蜱逭驹谠帲灰u的淡粉色長裙,略顯柔弱,加上此刻欲泣的模樣,讓人打心眼兒里疼惜。此時,周圍所有人的眼神都落在了沈琬洛的身上,那抹風(fēng)華絕代的身影也烙印在了所有人的心里。 金憐湘的臉上閃過了一抹難堪,尷尬的笑了笑,趁著眾人看不見狠狠的瞪了兩眼沈琬洛,咬牙切齒道,“老爺也是為了你好,你也不用再埋怨你父親了?!?/br> “可未曾見到姨娘,我這心里就是慌得厲害,回了王府也是寢食難安,恐無法好好侍奉王爺。”沈琬洛微微皺眉,臉色掛著一抹淡淡的憂傷,看得身后的春分和云朵皆是有些疑惑。 柳夫人病了丞相不讓主子看也是無可厚非,可主子這般執(zhí)拗的要求是為了什么?雖然心中不解,但嘴上卻說幫著沈琬洛。 春分眼眸里閃過一抹擔(dān)憂,憂郁道,“主子上回兒聽聞柳夫人病了,難受得連著好幾天吃不好睡不好,那身子也是消瘦了不少。丞相夫人不如就允了主子吧,柳夫人受了風(fēng)寒,讓主子遠遠觀望一眼也是好的。” “丞相夫人,主子知曉您是為了主子好,怕主子過了病氣,可母女連心,主子也難得回來一次,就讓主子見見吧?!痹贫湟彩菍χ饝z湘求情,可說話之時卻是給金憐湘留了不少情面。 “住嘴!”金憐湘的女兒沈心怡上前兩步,輕扶金憐湘,對她投去一抹寬慰的眼色,金憐湘見狀也是微微點了點頭,任由自己的女兒前去。 沈心怡目光看向沈琬洛道,“jiejie思母心切,心怡能夠理解,可你也不能縱容自己的丫頭這么沒大沒小的與母親說話啊。今日當(dāng)著眾人的面你這般作態(tài),難道就不怕侮辱了我們相府的名聲!” 沈琬洛唇邊勾起一抹笑意,轉(zhuǎn)瞬即逝,微苦著一張臉,眼眸里有著盈盈水光,似乎隨時都會落下來似的。 沈琬洛緩緩閉上眼睛,將眼眶之中的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