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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要留下來?” “嗯,我確定我要留下來?!蹦詈埸c(diǎn)點(diǎn)頭,一點(diǎn)也不驚訝的答應(yīng)了下來。 江湖之中奪位日益嚴(yán)重,皇城之中隨處可見那些江湖人士來來往往,其中不乏眾多受傷的人。而妙春堂也經(jīng)常在半夜遇到人來敲門,若是平日沈琬洛自然是不敢開門,可如今身邊有了念痕,她的膽子倒是大了些。 敲門的多數(shù)是一些逃亡的江湖人士,雖然會一些拳腳功夫,可也并不是很頂尖。大多都是受到了追殺或者陷害,沈琬洛見他們可憐,便將那些本性善良的人收留了下來。 “主子,請你救一下瑞舒。”念痕抱著一個女子,大跨步的往房間里而來,沈琬洛正巧在為病人診治,抬眸便見到念痕一臉著急的模樣。這么久以來,她見多了念痕冷臉的模樣,這般焦急失了分寸的樣子,她還沒有見過。 “先將她送到后院去。”沈琬洛沉著眉頭,說道。 “好!”念痕應(yīng)了一聲,便立刻抱著懷里的人兒匆忙往后院走去。 沈琬洛起身,當(dāng)即對面前的病人微微一笑道,“不好意思,我先去瞧瞧那位病人,你先稍等一下好嗎?” “沒事,你先去忙吧?!睂γ娴牟∪耸且粋€二十歲左右的男子,剛才見沈琬洛微微一笑,他只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在剎那間“砰砰砰”的跳動,滿眼只有那一抹笑意,連忙開口應(yīng)到。 沈琬洛點(diǎn)點(diǎn)頭,收起了笑意,讓春分和飛羽兩人先過來為要抓藥的百姓拿藥,自己便去了后院。 飛羽也是江湖之中的人,是飛仙閣的弟子,她的師傅為了自己能夠奪得閣主之位,不惜陷害她,她幾番心思終于逃脫,卻是身上無銀兩,恰巧碰上外出送藥的春分,便將她領(lǐng)了回來。 除了飛羽之外,還有另外兩人,分別是一女一男,綺羅和劍川。 “這位大嬸,你需要些什么?”換上普通少女的衣裳的飛羽也是貌美得很,再加上沈琬洛說了服務(wù)態(tài)度要好,此刻溫柔起來更是看著讓人賞心悅目。 大嬸看了心情也是極好,從懷里抽出了一張藥方,遞給了飛羽。飛羽按照上面的藥名,從身后的一大排的藥匣子里拿出相應(yīng)的藥之后遞給大嬸。身后的眾人也是有序前來,飛羽和春分兩人也是井井有序,絲毫不慌亂。 這邊沈琬洛慌忙到了后院,見到念痕已經(jīng)將她口中的瑞舒放在了床上。念痕見著沈琬洛過來,眼眶泛紅,聲音有些顫抖道,“主子,你一定要救救她,你一定要把她救好……” “你放心,我會盡力的。”沈琬洛點(diǎn)頭,心知這個人對念痕十分重要,便是更加重視起來。 正文 第50章陪他玩玩 照顧到念痕此刻的情緒,沈琬洛便讓念痕先出去。因著瑞舒也是女子,便喚來了綺羅幫忙。 走近瑞舒一看,便見她渾身上下都是鞭傷,而且臉上也被劃上了一條血痕,大腿上像是被刀生生的剜出了一大塊傷口。那渾身上下的鮮血看得人觸目驚心。 “呀!主子,她傷得好嚴(yán)重。”綺羅猛然一看到床上的人兒,驚呼出聲。待看清她身上的傷口之后,更是不由得氣憤,眼眶也微微泛紅,“也不知是誰這么狠心,竟對人下得如此狠手。這么嚴(yán)重的傷還有一口氣在,也虧得是她意志堅強(qiáng)。” “這臉都被劃成了這樣,也不知還能不能恢復(fù)?!?/br> 沈琬洛更是覺得觸目驚心,她在皇宮之中被那般折磨,最終也不過是一條白綾結(jié)束了生命,都如此的恨燕璃韻幾人。而這女子被害成這樣,該是得有多恨那下手之人。 沈琬洛不發(fā)一語,將瑞舒身上的一副小心的用剪刀剪開,盡量不牽扯到她身上的傷口,可即便是這樣,陷入昏迷之中的瑞舒還是不由自主的眉頭緊皺。 沈琬洛更是眼眶泛紅,鼻尖有些酸意,強(qiáng)忍住就要奪眶而出的淚水,沈琬洛手上的動作絲毫不減。 將傷口作了處理之后,將瑞舒的傷口用紗布纏好。沈琬洛便拿來了線和銀針,用火烤了烤消毒之后,便在瑞舒的大腿之處用針線縫起,咋一看不由得嚇壞了綺羅,剛想出聲抬眸便見到沈琬洛一臉認(rèn)真的模樣,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沈琬洛回眸便看到了身后的綺羅欲言又止的模樣,她自然知曉她想說什么。初次在外祖母留下的那本書上看到“縫針”這一方法的時候她也是驚訝了半晌,完全不能理解竟然還有這樣的治病方式。人的rou用不上布,怎么能夠用針來縫呢! 只是此刻她也沒有其他的辦法,只能鋌而走險使用一次了。再說書上說的都是對的,想來這個方法也是不會有大問題的。 待到將瑞舒渾身上下所有傷口都處理好之后,沈琬洛筋疲力盡的走出房間,剛一開門,便見念痕站在門外,伸長了脖子往里望。 “我已經(jīng)給她做過包扎了,這兩天她可能會有發(fā)熱狀況,要記得給她做退熱處理。至于她能不能醒,我也說不準(zhǔn)……” 沈琬洛如實(shí)的說出了瑞舒此刻的狀況,她覺得,瑞舒這般,很難有可能會活下來。如果此時不明說的話,給了念痕太多的希望,最后若是瑞舒有個三長兩短,她著實(shí)沒辦法和念痕交代。 “謝謝……”念痕的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房間的人兒,沈琬洛也不惱,伸手抱了抱念痕給予她溫暖和力量,接著便緩緩與綺羅兩人離開。 “主子,你說她會醒過來嗎?”綺羅的鼻子還有些紅,說這話的時候已經(jīng)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沈琬洛茫然的搖了搖頭,回眸看了一眼站在房間門口的念痕,“不管她能不能醒來,我們已經(jīng)盡力了?!?/br> “可是,她好可憐……” “天下那么多的可憐之人,哪里值得你同情得過來?!?/br> “我……”綺羅微眨了眼眸,有些茫然。 “生在這樣的亂世之中,是我們的不辛。我們沒辦法決定整個天下的變化,可我們有能力讓自己過得更好?!?/br> “綺羅,”沈琬洛像是下定了什么決心,抬眸定定的看著綺羅,問道,“你想過自己之后要做什么嗎?” 綺羅搖了搖頭,茫然的眨著眼睛。 “你既然跟了我,我便會護(hù)著你們。但是,一個妙春堂根本沒有絲毫的作用,綺羅,要想在這樣的亂世之中活下來,我們必須努力自己去爭取機(jī)會?!?/br> “主子是說……” “你過兩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