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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不得。他知道前列腺的快感是很強烈的,一波一波能持續(xù)很久,有心讓殷野白弄弄自己,又不知道殷野白是否有玩弄的心思,伏在殷野白懷里天上人間不住掙扎:要不問問阿白?若他沒心思弄,問了不是很失禮?……也許他也想呢?……他想的話必然不會忍著吧?……可,還是想被阿白弄屁股……我還是問問他吧?……不敢問……想……不敢……想…………一直到殷野白輕輕松開他,示意他穿好衣服出門,想了許久的蘇恒終于忍不住了,身子一歪又撲在殷野白懷里,小聲道:“阿白……”殷野白只當他撒嬌,這么大年紀了……真是……然而,將人摟在懷里,這種被深深戀慕的感覺,終究還是有些甜蜜。正要說出去坐著也不耽誤膩歪,蘇恒突然摸摸索索地勾住他的手,放在了自己的雙股之間,緊致的肛門微微一張,利索地咬住了他半個指尖。溫熱緊實的吮吸擠壓感瞬間從神經(jīng)末梢傳入,殷野白從未想過蘇恒會這樣勾引,破天荒地感覺到了一絲心動。怦然心動!感觀在瞬間放大,視覺黯淡,聽覺消失,指尖清晰地感覺到那簇擁在一起的褶皺,那緊緊咬合地力度,那濕潤熾熱的感覺。這種心跳陡然加速,以至于口唇失血的震動,殷野白已經(jīng)太陌生了。每當他想起這種感覺時,聯(lián)想的無非是人生中最稚嫩時的幾個第一次:第一次zuoai,第一次殺人,第一次坐在內(nèi)閣末席。前世今生他活了太長久的歲月,司空見慣之后,人很難再有年輕時悸動的心情。“你這樣……”殷野白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tài),這讓他覺得奇妙。千萬人中他一眼挑中蘇恒,為的原本就是那一絲純屬青春的恣肆與鮮活。他已經(jīng)失去熱情很久很久了。而蘇恒,蘇恒總是能挑撥他的情緒,讓他有出格的沖動?!笠鞍滓粦T有出格的資本,卻很少有值得他甘愿出格的欲望和理由。你這樣很好。殷野白將手指狠狠刺進那熾熱的甬道中,順勢將蘇恒抵在了洗手臺上。蘇恒欲望上來想讓他弄弄前列腺,卻絕沒想過殷野白會突然變得這么激烈,修長的食指才捅了進來,緊接著更長的中指就跟著擠了進來,他又不是女人被刺激了就會出水,身下頓時干澀緊張得難受,除卻下意識地放松身體,眼睛已四處亂飄尋找可潤滑的東西了。殷野白二指并攏在他身下插了兩下,也知道這么弄不行,抽濕巾在蘇恒肛口擦了擦。蘇恒拿過臺子上的洗手液,示意他取用。殷野白搖頭道:“仔細傷了你。好孩子,穿好衣服,我讓人送東西來?!?/br>蘇恒本能地感覺到一絲羞恥,何況,欲望這東西就似rou湯,放涼了喝就只剩下滿嘴白油,平白惡心人。眼見不能即刻舒爽,他那點兒想法就淡了下去。紅著臉搖頭道:“……也不是一定要,那什么。李蔚那小子肯定偷偷笑我。”殷野白知道他和李蔚不對付,不過,李蔚本身并未做錯什么,家族也是云臺宮嫡系,總不能因為蘇恒不喜歡就平白調(diào)開李蔚,當然,在蘇恒面前,他也從來不提李蔚一句。蘇恒既然這么說了,殷野白也不好再弄他,只低聲道:“晚上讓我摸摸?”蘇恒也想和他親熱,當即點頭:“我們做舒服的事?!?/br>吃過晚飯之后,殷野白讓趕回來的葉霜青送蘇恒回寢宮,自己則又見了兩個人,忙到晚上九點過才回來。他回寢宮時,蘇恒正在外殿里和葉霜青玩牌,很無聊的比大小,不費任何腦子,一人翻一張,大贏小輸,輸了的人就吃一顆青豆,看得出來,二人玩的時間不短了,葉霜青面前的碟子里青豆還剩一半,蘇恒手邊的青豆只剩下二、三十顆,顯然輸?shù)脴O慘。殷野白一回來,跟隨服侍的宮人們也都回來了,滿滿當當擠了一屋子。這動靜大,葉霜青即刻放下紙牌起身,退到角落里躬身施禮。蘇恒扭身剛想說話就憋不住打了個飽嗝,狠狠瞪了葉霜青一眼,顯然是埋怨他讓自己輸?shù)锰珣K,害他當著殷野白的面就丟了這么大個人。殷野白原本有些疲憊,見他這邋遢樣兒實在忍不住笑,心想葉霜青也是蔫兒壞,就他那從小苦練的手速,偷個牌蘇恒也看不懂。“撐著了?”殷野白笑瞇瞇地摟住上前迎他的蘇恒,伸手撥開他垂下的一絲劉海。蘇恒一臉破罐子破摔,點頭道:“不知道手氣怎么就這么欠,一連輸了十二局!簡直不可能!……不過牌是我洗的。老天真不給面子?!?/br>殷野白揮手示意宮人們都退下,領(lǐng)著蘇恒回牌桌,說:“咱們也玩玩?”蘇恒對此有些疑惑。在他心目中,殷野白是個挺無趣的人,從來沒見過他有別的什么消遣,就他有限的經(jīng)驗來看,殷野白除了喜歡行yin之事,就喜歡坐躺椅上聽書。玩牌?這倒是個新鮮體驗。不過,既然殷野白提議,蘇恒也沒有掃興的道理,讓殷野白坐了自己的位置,自己陪坐一邊,說:“阿白想玩什么?太復雜的我倒不會?!彼译m然不是顯赫世家,家教卻也不差,從上到下黃賭毒是絕不許碰的。殷野白指了指扔了一桌的紙牌,說:“比大小。和剛才一樣,你發(fā)牌?!?/br>蘇恒并不敢和他提彩頭的事,若是別的牌局還能做個鬼,打牌的時候讓一讓,比大小就是看天吃飯,任你多會玩牌也左右不了牌局,這萬一翻個牌出來,他老A殷野白小2,這面子想圓都圓不回來,他也不敢喂殷野白吃青豆啊。反正只是湊個趣,蘇恒將牌收好洗了一遍,再將牌發(fā)了出去,各人面前一張。蘇恒正要翻牌,就聽殷野白說:“賭個彩頭?!?/br>“……我吃不下了?!碧K恒一臉嫌棄地看著碟子里的青豆。殷野白含笑看著他,目光若有深意。都是久經(jīng)沙場的老男人了,蘇恒豈會看不懂他眼里的調(diào)戲,有點刺激又興奮,吶吶道:“那……阿白想賭什么?”他們坐在相鄰的位置上,殷野白伸手就能碰到蘇恒,卻偏偏只用眼神在他腰身上巡弋,看得蘇恒不止臉上,身上也火辣辣地熱了起來。殷野白卻突然一本正經(jīng)慢條斯理地說:“輸一次,打一下屁股。”想起被年長愛人大手揉搓屁股的感覺,蘇恒耳根有點兒紅,輕聲道:“好哇?!?/br>說著,他就想翻面前的牌。手指碰到紙牌才突然醒悟過來:“我又不是一定會輸!”殷野白只是胸有成竹地微笑,示意他翻牌。蘇恒氣勢洶洶地把面前的牌翻了,是一張紅心Q,在比大小中,這張牌的勝率已經(jīng)非常大了。殷野白笑容一點兒沒變,示意蘇恒再翻他的牌。蘇恒反手將牌翻了,是張小鬼。比大小中,大小鬼是王牌。蘇恒將兩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