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邊的垃圾桶,金屬和大理石地磚碰撞發(fā)出哐啷聲,回蕩在大廳中,嘈雜的人群瞬間靜了。秘書顯然被嚇到了,目瞪口呆幾秒鐘才連忙把陶寒光扶起來。陶寒光揩去嘴角血漬,冷淡的笑了笑:“不知陶某人做了什么惡事,惹得這位先生如此生氣,大庭廣眾之下動手打人?”“哼?!饼R彥冷哼道,“不知白靜承做了什么事惹怒了陶總,光天化日之下綁架下屬?”陶寒光沉下臉,低叱道:“無憑無據(jù),還請先生別胡亂栽贓!綁架這么大的罪名,我陶某擔(dān)待不起。”說完又加上一句:“親朋好友失蹤不報警,跑到我這兒來鬧事,真是稀奇。還是說你另有目的?”齊彥捏緊了拳頭,失蹤得超過二十四小時才能報案,白靜承從昨天下班時間開始算起,到現(xiàn)在還沒滿二十四小時,齊彥氣沖沖地來找陶寒光麻煩不過是因為昨天等了一晚上沒等到白靜承罷了,他心里起疑陶寒光,然而沒有實質(zhì)的證據(jù),一時頭腦發(fā)熱來這兒發(fā)了一通瘋。等他回過神來,才驚覺局面有些收不住了。齊彥反駁道:“我的目的只是想知道貴公司的員工辭職后去向何處,也請?zhí)障壬鷦e胡亂栽贓?!?/br>陶寒光疑惑地“哦”了一聲,奇怪道:“這你得問那位員工去啊?辭職之后的去向便與公司無關(guān)了,我也不能強制員工說明不是?我理解先生您焦急的心情,但是凡事還是按法律程序走好。好啦,這事就到這吧,該工作工作去?!?/br>陶寒光勸散了圍觀群眾,僵持的氣氛稍有緩和,齊彥心下明了陶寒光是在給他臺階下,他頹然的松開拳頭,像只斗敗的公雞。“白靜承他有沒有說為什么辭職?”齊彥平靜的問道。陶寒光想了想,說:“我沒見到他本人,辭職書里是說壓力太大,想休息一段時間。也許是去什么地方散心了吧。”齊彥不由得想到白靜承說過要去城東,對陶寒光說了一聲對不起,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陶寒光露出一絲譏諷的笑,嘖嘖,愣頭青一個。回家之后,陶寒光難得沒有為難白靜承,收掉了所有情趣用品,抱著半夢半醒的他規(guī)規(guī)矩矩地洗了澡。白靜承還沒回過神來,眼神空洞呆滯,軟綿綿地依靠著陶寒光的手臂,浴室燈光昏暗迷蒙,香檳色的光鋪在白靜承赤裸的肌膚上,形成一層好看的光暈,香艷誘人。陶寒光沾滿泡沫的手指劃過白靜承曲線優(yōu)美的脊背,掻得白靜承有些癢,直往陶寒光懷里鉆。“別動?!碧蘸廨p聲道,手臂圈住白靜承,給他清洗前胸。淡粉色的乳尖因調(diào)教過久,充血腫脹,像一顆漸漸成熟的櫻桃,陶寒光輕輕擦洗著,白靜承不自覺擺了擺腰,悶哼一聲。陶寒光褲襠處聳得老高,下蹲的姿勢擠著勃起,令他感到十分壓迫、不舒服,陶寒光索性脫掉衣服,赤身裸體的坐進浴缸里,繼續(xù)清洗著他的白靜承。一根炙熱堅硬的東西抵在白靜承后腰處磨蹭,白靜承下意識回頭看了看,見是陶寒光粗大的紫黑色yinjing,誤以為陶寒光要做,討好似的主動勾住他的頸脖:“輕、輕點。”陶寒光頓時喉嚨發(fā)緊,口舌干燥,抓了白靜承的手撫上自己的下身:“你怕嗎?”白靜承難得主動服軟,輕輕“嗯”了一聲,猶如一只瑟瑟發(fā)抖的小動物。陶寒光吻了吻他的額頭,溫柔道:“那就用手幫我弄出來吧?!?/br>白靜承握住又漲大一圈的男根,低頭幫陶寒光緩緩taonong起來。陶寒光素來吃軟不吃硬,白靜承一聽話,連帶著他的心也柔軟起來,捧著白靜承的臉頰,給了他一個溫情似水的淺吻。唇分,陶寒光與白靜承鼻尖相抵,緩緩說道:“今天齊彥來公司找你?!闭Z氣中聽不出情緒。白靜承垂下眼瞼,將閃爍的目光掩蓋在睫毛下:“哦,然后呢?”輕聲細語的,同樣聽不出悲喜,只是手上taonong的動作加快,更用心的討好陶寒光。陶寒光皺起眉,呼吸變得粗重急促,面色潮紅,白靜承知道他快高潮了,側(cè)臉貼在陶寒光手掌心間,乖巧地摩挲著。陶寒光雙手插入白靜承柔順的發(fā)絲間,將他狠狠按進懷中,下身一挺,白濁盡數(shù)射在白靜承手中。他長長喘了一口氣,高潮的余韻還在身體里游走,白靜承抵在他起伏的胸膛上,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齊彥他到處都找不到你,已經(jīng)報警了?!碧蘸怆S口胡扯道,“靜承,你該怎么辦呢?被警察發(fā)現(xiàn)了你我會是什么下場?”白靜承呼吸一窒,他最害怕所有事被公之于眾,才會屈服在陶寒光身下,苦苦死守秘密??蓞s沒想齊彥無意中將他往深淵邊緣推。“怎么辦?我現(xiàn)在這副德行還能怎么辦?”白靜承抬起頭,直視著陶寒光陰鷙狹長的眼睛說,“陶寒光,我不信你沒有能力可以瞞天過海,將我們的事壓下去?!?/br>陶寒光不淡不咸道:“自古商不與官斗,我可沒有手眼通天的權(quán)力……”頓了頓,見白靜承臉色越來越難看,才繼續(xù)說:“不過瞞天過海的辦法還是有的。”白靜承警惕的問道:“什么辦法?”陶寒光在他耳邊狎昵道:“餓不餓?我已經(jīng)約了齊彥在城東吃晚飯,用你的手機發(fā)的短信?!?/br>晚七點,城東商業(yè)區(qū)。白靜承好整以暇的從陶寒光車上下來,一路上陶寒光一反常態(tài),沒有威脅他該怎么做,甚至都沒有跟他說過一句話,白靜承其實心里七上八下的,他怕跟齊彥見面后被吃醋吃得十分瘋魔的陶寒光折磨,又怕在齊彥面前周旋不好,被齊彥發(fā)現(xiàn)事實真相。車門關(guān)上的時候,白靜承回頭看了一眼車里的陶寒光,陶寒光遞給他一個意味不明的眼神,笑了笑,柔聲細語道:“我在車里等你,吃飯就趕緊回來吧?!?/br>恰好齊彥打來電話,陶寒光舉著手機晃了晃,催促白靜承趕緊上去,白靜承頭一次聽見齊彥名字就像聽見洪水猛獸一樣恐懼又反感。不情不愿地出了地下車庫,去對街的法國餐廳赴約。陶寒光掛斷齊彥電話,將車窗全部搖下來,一邊把玩白靜承的手機一邊看著斜對面的寶藍色轎車——那是齊彥的座駕。作者:半夜來一發(fā)更新,前幾天都在畫稿子啦不坑不坑,明天把最后一點畫趕完就沒什么事了。畫風(fēng)突變這個嘛→_→這篇文是作者一時腦熱就寫了,單純?yōu)榱藢扅S暴,其實沒什么寫作規(guī)劃,瞎扯到哪兒算哪兒,沒想到寫崩了嚶嚶嚶,后面會注意,控制一下的??吹搅粞岳镎f想看甜的,是甜膩膩的談?wù)剳賽凵仙洗材欠N嗎?12車震py(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