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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面面相覷,有些哭笑不得。就在這時,身后屋里傳來說話聲,讓他們心里咯噔了一下,為自己的大意。“威哥,下面鄭昆好像在找什么人,要不要出去看看?”一句話,讓躲在外面的兩人背上起了一層冷汗,正準(zhǔn)備著是不是要冒險翻到屋頂上時,就聽到一個沉厚的男人聲音回答:“不用,是鄭昆在跟那個女人玩鬧,輪不到咱們多事?!?/br>張易和南劭沒敢再動,打算等停電后,再下去。屋里安靜了片刻,之前那個聲音再次響起:“威哥,我心里不自在,為了一個女人,他鄭昆竟然把胖子給整成那樣,大伙兒都有些心寒。那女人是長得不錯,但她心里裝著胖子,弄到手又有什么意思?”被叫威哥的男人沒有應(yīng)聲,倒是另一個人說了話。“你以為那白攻是什么好東西?她要真喜歡胖子,就不會整天地把人掛在嘴邊,給他惹麻煩?,F(xiàn)在被鄭昆干了幾天,除了整天在人前擺著個冷冰冰的公主姿態(tài),哪里看出她不樂意了?哼,胖子那傻貨,就他那得性,憑什么被一個美貌女人死心塌地喜歡上?不就是被當(dāng)成了踏腳石吧,還以為自己多有魅力似的,倒霉也活該。要我是他,就算死,也要把那對狗男女先弄了。”“行了,都少說幾句。明天還要出獵,早點休息,到時別出狀況?!蓖缃K于出聲,制止了他們繼續(xù)說下去。他顯然很有威信,一開口,另兩個聲音就停了下來,除了樓下傳來的吆喝聲,周圍變得異常安靜。沒過多久,屋里就響起了呼嚕呼嚕的鼾聲。第30章殺鄭停電的瞬間,一樓傳來嘩然吵鬧聲,拿到好牌沒機會玩的人叫囂著要點起蠟燭繼續(xù),還有人喊散了散了。兩人趁這機會翻了下去,哪怕落地時發(fā)出了輕微的聲響,也被遮掩了過去,何況房間里的兩人已經(jīng)滾到了一起,哪里還會注意到這點并不明顯的動靜。只是沒有了光,周圍一切都陷入了深沉的黑暗中,就算是南劭目力比以前好,也沒辦法在這種情況下分辨出四周物體。兩人之前沒料到這一點,不免有些懊惱。但事已至此,不動手已是不行。樓下傳來說話聲,咳嗽聲,以及離開堂屋上樓的聲音,兩人正準(zhǔn)備閃入房間,就聽到有腳步聲轉(zhuǎn)到屋后,然后是嘩嘩的放水聲。兩人頓住,想到待會兒還要從這里下去,頓時一陣糾結(jié)。而同一時間,屋內(nèi)弄到一半的鄭昆突然撐起身,從床頭柜里摸出一根蠟燭,連打了兩下火,才點燃,白攻不高興地說了他兩句,但很快便轉(zhuǎn)成了呻吟。原來這廝喜歡在有亮光的地方辦事。張易和南劭對視一眼,迅速閃到光線照射不到的地方,以免被樓下撒尿的人看到,但心中卻難掩喜意。這就叫瞌睡來了送枕頭,鄭昆自找死路,怨不得他們。淅淅瀝瀝的水聲終于停了下來,那人突然沖著樓上呸了一聲,才踢踢踏踏地趿拉著鞋子往前面走去。張易和南劭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見屋里戰(zhàn)況已進入最激烈的時候,不敢再耽擱,閃身竄了進去。他們身上帶著砍刀,原本打算是用這個送鄭昆上路的,但是在看到臥室里的電視柜上擺著的水果刀時,南劭沖著張易打了個手勢,然后抓到了手中。張易愣了一下,瞬間明白了南劭的意思,點了下頭,隨后跟上。就在大床晃動得越來越快,鄭昆在床上跪起身將兩條修長雪白的腿架在肩上加大頻率挺動腰桿喘息著快要到達頂點的瞬間,南劭把握住這稍縱即逝的一刻撲上去一把捂住他的嘴,同時手中水果刀準(zhǔn)確地在他心臟上連刺數(shù)下,而同一時間,張易在白玫驚恐尖叫前用衣服堵住了她的嘴。南劭怎么說都是個異能者,無論力道和速度都超過了普通的強壯男人,何況挑的還是對方最沒有防備的時候,如果這樣都失手,那就只能說運氣實在是不太好了。但看起來,他們的運氣還不是那么差,被扎中心臟的鄭昆掙扎都沒怎么掙扎,便斷了氣,因為死不瞑目而瞪大的眼睛里一片茫然,顯然連發(fā)生了什么事都沒弄清楚。“她殺了鄭昆,害怕被報復(fù),走投無路之下,也自殺了?!蹦羡刻搅颂洁嵗サ念i脈,確定已經(jīng)停止了跳動,目光落向正瞪大眼睛驚駭不已地看著他們的白攻,淡淡說。對于那未著寸縷,姣好豐滿的身體視若無睹。張易沒有說話,控制住因為明白到即將發(fā)生什么而掙扎得更加厲害眼里浮起恐懼和哀求的女人,冷漠地看著南劭放開鄭昆,將水果刀拔出,在飆射而出的鮮血中塞進她抗拒的手中,不容置疑地握緊,然后果斷地反刺進她左方顫微微的椒乳下。他心中沒起一絲波瀾,對于危害到他兒子和朋友的人,他又怎么可能同情。“走吧?!睂⑹稚系难诖矄紊喜粮蓛簦羡空f。對于之前看到的槍,兩人商量了一下,還是沒拿。一旦鄭昆的槍丟失,肯定會引起懷疑,他們費心安排的一切就白費了。而且沒有子彈補充,槍的用處實在有限,還不如將刀法練好。至于原本打算一起干掉的那個鄭昆手下,現(xiàn)在并不是好時機,所以先緩上一緩。張易拿開捂在女人嘴上的衣服扔在地上,并沒有再看疊在一起,身體仍然相連的兩人,而是發(fā)揮出自己的反偵察能力,仔細將房間里兩人留下的細微痕跡抹去,才施施然與南劭離開。至于指紋什么的,他倒是不怕,畢竟現(xiàn)在可沒有驗證指紋的條件。可以相信,等明天天亮先鋒隊的人發(fā)現(xiàn)他們隊長的尸體時,尸僵已經(jīng)形成,面對這一對到死都不分開的同命鴛鴦,不知道他們會做何感想。摸黑回到家,陽陽已經(jīng)睡覺了,李慕然和rou塔陳卻還在緊張地等著??匆娝麄儼踩换貋?,又得知確實殺了鄭昆之后,才放下心,各自休息。rou塔陳心癢難捺,如果不是太晚,他都想抓著兩人問全部過程了。不過饒是勉強克制了下來,但總是翻來覆去,像長了虱子一樣,怎么都睡不著。而與他同樣睡不著的還有南劭和張易。兩人殺了不少喪尸,卻是第一次殺人,談不上害怕,只是很不舒服,一閉上眼就是鄭昆和白玫瞪大的眼睛。但是他們知道自己早晚都會適應(yīng),就如殺喪尸那樣,慢慢地變得麻木無覺。如果到了那時,也許現(xiàn)在仍殘留在他們心中的道德底線將會完全崩塌。然而,他們不得不這樣做,因為在這樣的時候,除了自己,再沒有什么能夠為他們的生命安全提供保障。躺了一會兒,兩人沒有交談,南劭拿出尸晶開始修煉,而張易則拿起柴刀走到院子里開始無聲地揮動起來,努力尋找著最適合自己身體的劈砍方式。在確定先鋒隊不會再打rou塔陳和陽陽的主意之前,他們都不會出去。晚上仍然很熱,但是沒有毒日照射,所以是訓(xùn)練最好的時機。大概受到了兩人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