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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露個營,毫無已經(jīng)成為了階下囚的認知。 川口浩二一直用精神力觀察著墨淺念的一舉一動,看她躺下不到半小時就呼吸平穩(wěn)呼呼大睡,真不得不佩服小丫頭的超強適應能力和優(yōu)秀的心理素質(zhì)。就是不知道明天面對他們接蹤而來的高強度實驗,她會用何種態(tài)度和表情來面對。川口浩二勾起陰冷詭譎的笑容,他可真是迫不及待萬分期待啊。 清晨,天剛剛亮墨淺念就被人從睡夢中挖了起來。四個身穿白大褂的研究人員粗魯?shù)膶⒛珳\念拖出了溫暖的被窩。 “臥槽,你們干什么?有這么叫人起床的嗎?”墨淺念惱火的吼道,敏捷的掙脫了抓住她雙臂的兩個研究人員,迅速的閃躲到了房間另一側(cè)的角落里,與四人形成的對峙的站隊。 四人沒想到墨淺念會反抗,相互看了一眼之后,二話不說快步上前準備用武力制服墨淺念。 墨淺念唇角微勾,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一腳踹飛了其中一人之后,棲身上前一把抓住了離她最近的一名工作人員的手臂后,反手將對方的手臂折到他的背后,另一只手毫不遲疑的繞向他的身前,銀光一閃冰涼的匕首割斷了他的脖子,接著再次抬腳踹出,被割斷喉嚨的研究人員飛撲到地上,汩汩的血液流出,在他的身下形成了一灘暗紅的血泊。 其余三人看著倒在血泊中的同伴大驚失色,他們怎么也沒想到墨淺念會一言不合就直接抹了對方的脖子。 墨淺念才沒有給他們多少心理活動的時間,手腕一抖牽魂飛出,輕薄的匕首“噗——”的一聲貫穿了其中一人的脖子,帶起的銀絲途徑另一人時也毫不客氣的勒斷了對方的喉嚨。墨淺念手腕翻轉(zhuǎn),插在研究人員喉嚨處的匕首被拔出,殷紅的鮮血被寒光森森的匕首帶出唯美的血花,銀絲縮回匕首再次落回墨淺念的手上,她動作瀟灑熟練的一甩,匕首上的血漬被甩到了地上,印出朵朵殷紅。 “該你了!”墨淺念冷笑著宣布,唯一幸存下來的研究人員還沒有做出反應,眼前銀光乍現(xiàn),鋒利的匕首已經(jīng)釘入了他的眉心。他直到咽氣的那一刻還瞪著一雙赤紅的大眼,眼中滿是不可思議的錯愕。 墨淺念手腕再次翻轉(zhuǎn),將牽魂收回,毫不遲疑的閃出房門。出門后入眼的是一條筆直的走廊,走廊的兩邊也都是白花花的墻壁,看起來壓抑又陰森。 墨淺念沒有過多的時間去觀察周圍的環(huán)境,因為刺耳的警報聲已經(jīng)響起。空曠的走廊回蕩著陣陣的鈴聲,和越來越近的雜亂的腳步聲。 尼瑪!接下來有硬仗要打了。墨淺念低咒了一聲,隨手從空間里翻出了一把趁手的槍支,和幾個彈夾,毫不遲疑的舉步向著走廊盡頭跑去。很快視野中就出現(xiàn)了大批的武裝警衛(wèi)。墨淺念二話不說抬手射擊,迎面而來的武裝警衛(wèi)大概是沒有想到她會有遠程武器,剛一露面就陸續(xù)被爆頭倒地。 墨淺念連個眼角都懶得施舍給地上的尸體,步伐堅定的踏著他們橫七豎八的尸體繼續(xù)前進。毫不心慈手軟的見人就殺,仿佛是一個屠城的暴徒,一路沖殺向前。 “該死的,去通知精神力異能者支援,讓武裝警衛(wèi)撤離地下二層?!贝诤贫弥聦賵蟾婧?,怒吼著指揮道。自己也迅速的起身穿衣,準備趕往實驗室大樓。他是在昨晚確定了墨淺念入睡之后回到住處休息的,沒想到一大早就發(fā)生了這么亂的局面。 墨淺念一路可謂是暢通無阻的走到了樓梯口,這時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關押的房間是在地下二層。沿著樓梯全身戒備的向樓上走去。墨淺念在想,如果敵人都是這種貨色她完全可以一直沖殺出去。墨淺念順利的走到了研究大樓的一樓大廳,大門就近在眼前了,墨淺念屏住了呼吸,準備一鼓作氣的沖出去。不想剛跑了兩步,一股無形的力量襲來,墨淺念的腦域仿佛被千百只鋼針同時釘入一般,痛入骨髓。墨淺念嗚咽著哀嚎了一聲,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了起來,癱軟倒地。 “墨小姐,我奉勸你不要再反抗了,否則你只會受更多的苦而已?!币粋€三十來歲的高大男子走到了蜷縮著身體倒在地上的墨淺念身邊,他蹲下身,一副好言相勸的模樣說道。 “你你們到到底要做做什么?”墨淺念全身抽搐,臉色慘白斷斷續(xù)續(xù)的問道。 “無論我們要做什么都不會傷及你的性命,只要你乖乖配合也可以少受些折磨。”高大男子伸手將墨淺念打橫抱起,由衷的告誡道。 墨淺念被腦域中橫沖直撞的痛楚折磨的意識混沌,身上的衣服都被冷汗浸濕了,她控制不住的一直在顫抖,直到此刻她才知道,原來被精神力攻擊是如此的讓人生不如死。 高大男子抱著墨淺念走進了電梯,根據(jù)他們在電梯停留的時間,墨淺念判斷出他們抵達了研究大樓的第五層。高大男子將墨淺念抱入了一間滿是電子儀器的實驗室內(nèi),動作輕柔的將她放到了一張冰冷的手術臺上。 “她交給你們了,幫她把衣服換了,做好測試項目的準備,等待博士過來就好了?!备叽竽凶拥吐暤姆愿赖?。房間里只有三名女性研究人員,聽到高大男子的指示后,都恭敬的應是。男子出門后,她們開始動手給墨淺念換衣服,消毒身體。 墨淺念被換上了一件淡藍色的醫(yī)用連衣裙,手臂和小腿都暴露在外面。她的腦域受到了嚴重的攻擊,造成她整個身體都虛浮無力,四肢根本不聽使喚,只能像個布娃娃一般任人擺布。 三個女性研究人員將墨淺念的四肢都用軟質(zhì)的皮帶固定在了手術臺上,腰部也被一條同等材質(zhì)的皮帶固定了起來。接著她們將她的短發(fā)攏到了她腦袋的左邊,用一把電推子將她左側(cè)耳朵尖向上兩指處的頭發(fā),緊貼著頭皮剃掉了兩三厘米寬。 臥槽!竟然敢剃老娘的頭發(fā)?!等老娘恢復了過來非扯光你們的頭發(fā)不可??!墨淺念在心中咒罵著。 頭發(fā)剃好之后,墨淺念的腦門處也被一條軟質(zhì)皮帶固定在了手術臺上。然后三人不再在她身上動作,而是移動過來了幾個電子儀器。其中一個應該是心率監(jiān)測用的,因為墨淺念感覺到她左右手的食指都被一個類似夾子的東西夾住了。做完了這一切,墨淺念的耳邊只留下了滴滴滴單調(diào)的儀器聲,三個研究人員似乎已經(jīng)走去了被一面巨大玻璃隔著的房間內(nèi)。 ☆、第六十九章 劫難(二) 墨淺念就這樣渾身無力的躺在手術臺上,聽著單調(diào)的儀器滴滴聲。她面上雖然依舊平靜,心里已經(jīng)開始發(fā)寒。此刻她仿佛是砧板上的一塊rou只等著被持刀者宰割。墨淺念在猜測自己會經(jīng)歷如何的境況。 在殺手營成長的過程中,拷問訓練她經(jīng)歷過無數(shù)次,甚至曾經(jīng)有過整整半年的時間她都是被折磨著度過的??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