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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所以你的顧慮是事實?!?/br>凌燕來:“……”雅爾綺斯:“這個故事告訴我們,有些事情最好還是不要知道真相?!?/br>為了不將事件繼續(xù)擴大,收到奇怪信件眾人決定湊到一起開個會。因為被卷進了不知道什么事件,居然在假期的時候見到了自己的班主任,劉齡和費丹陽覺得自己很是無辜,所以寧可被變態(tài)盯著也沒來。還有于舟因為心理陰影的關(guān)系也沒到場,姜東籬說要在家照顧他,于是就讓云水遙當(dāng)代表了。這個暫定名為‘變態(tài)偷窺狂防范商討會議’的聚會,選在了雪佑高中二年一班教室教室,因為夏悄依有班級的鑰匙,所以大概不算是濫用職權(quán)吧。可是,在所有人都在門口集合之后,夏悄依打開班級的門,卻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人坐在了教室里。要知道自從放了寒假,這個班就沒人來過,更沒有人可以開門,大家都嚇了一跳。但是,等走進了一看,擦發(fā)現(xiàn)那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一個和真人差不多的人體模特。這種人體模特任何一個服裝店里都有,但是這個塑膠模特很是特殊。它的坐姿都是沒什么特殊,只是它的脖子處插著一把水果刀,附近還涂著鮮紅色的顏料,而它的眼睛的地方被人挖掉了,只剩下兩個黑洞。這是……割喉挖眼!不會吧,有人居然在他們來到這里之前,就擺著一個被特意做成被割喉挖眼的尸體人體模特在教室后排!好吧,看來這個變態(tài)真的是很可怕的家伙。云水遙繞著人體模特轉(zhuǎn)了幾圈,還是很贊嘆這個變態(tài)的能力,她問:“是不是咱們中間有人得罪了誰呀?”凌燕來看瞞不住了就只好承認:“大概一個星期以前,有兩個police叔叔來我家,說我很有可能和割喉挖眼魔有關(guān)系?!?/br>的確,看看收到了奇怪信件的幾個人吧,就算夏悄依和云水遙是認識的,但是費丹陽和姜東籬完全不可能見過面吧,所以,作為認識在城所有人的稚夜、雅爾綺斯和凌燕來,不論怎么想那個變態(tài)的矛頭也是指向他們其中之一的。“哈?怎么可能有這種事情!”夏悄依還是保持著小心為妙的性格,“這簡直是赤裸裸的威脅,我看咱們還是報警好了!”“不能報警!”凌燕來低著頭說道:“……因為我真的是兇手?!?/br>眾人:“……”“你……你在開玩笑吧,大姐大,什么叫你就兇手??!”范櫻雪不敢置信,“那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你才多大啊!”凌燕來:“我出生那年發(fā)大水,有來有個人出來治水,他叫大禹?!?/br>“……”凌燕來:“開玩笑啦!”“你終于承認了?”突然有個陌生而蒼老的聲音從講臺后面?zhèn)鱽砹恕?/br>在眾人驚愕之際,滿頭白發(fā)的老者從講臺后面爬了出來,因為身體已經(jīng)不靈活了,所以他的動作看起來十分滑稽。老人看起來已經(jīng)有五六十了,穿著仿名牌休閑裝,頭發(fā)雖白但是不顯得老氣。夏悄依一臉糾結(jié)地看著其他人,介紹到:“這位老人姓呂,是我男朋友……”眾人:“……”夏悄依:“的父親,我準(zhǔn)公公?!?/br>眾人:“……”拜托你下次說話不要大喘氣兒行嗎,親!作者有話要說:☆、第3章夏悄依的準(zhǔn)公公大人也就是呂梭的父親,自我介紹說自己的名字叫呂祝悌,今年已經(jīng)有五十六了。然后,又說了自己這么多年來一直在追查關(guān)于割喉挖眼魔的事情,因為他的哥哥呂祝孝和好友孫蘅都是死在這個人手上。對此,就算想解釋也無從開口的凌燕來一行選擇了沉默。在白晝找出的資料上確確實實有呂祝孝和孫蘅的名字,并且也順藤摸瓜找到了其中之一的呂祝孝有個弟弟叫呂祝悌,而且是夏悄依的準(zhǔn)公公。根據(jù)范櫻雪說的在自家門口放的奇怪信件,眾人很懷疑那個變態(tài)是怎么穿過保安的層層關(guān)卡的,但是據(jù)范櫻雪說,當(dāng)天夏老師到她們家做過家訪。而且,劉齡和費丹陽不來的消息,都是夏悄依轉(zhuǎn)達的,很可能就是她不想讓自己的學(xué)生也牽扯進來,故意通知劉齡和費丹陽不用來了。再加上二年一班的鑰匙只有兩把,一把在同樣鎖著門的教務(wù)處,另一把就在夏悄依手里,只有她能開門讓別人進來放假人。再聯(lián)系起夏悄依的男朋友就是被害者之一弟弟的兒子,夏悄依被利用作案的嫌疑很大。所以,會發(fā)展出如今的情況并不在意料之外。“那個……要是我說我雖然就是兇手,但是我殺的根本就不是人,而是尸體……”凌燕來扭扭捏捏地說道,“你心里會不會好過一點?”呂祝悌很不高興:“現(xiàn)在的年輕人跟長輩說話都你啊你啊的嗎?”凌燕來很是冤枉,這里到底誰是長輩呢,明明她的年紀是這位呂大爺?shù)哪昙o后面再加一個零的說。雅爾綺斯問:“也是您約凌燕來在那條土路上見面,只放了束花人卻不來的?”呂祝悌更生氣了:“到底是誰不來了啊,我在那里等到了半夜也沒見著你們,我不就是堵車了嗎,現(xiàn)在的小年輕也太沒有耐心了!”凌燕來、雅爾綺斯:“……”“大伯您想想啊,燕來姐雖然是認罪了,但是十幾年前她才多大呀,怎么可能殺死那么多人呢?”稚夜覺得,只有被沖昏了頭腦的人才會相信一個看起來也就十幾歲的小丫頭,就是十幾年前震驚全國的割喉挖眼魔,沒準(zhǔn)兒等他清醒了,這件事兒能混過去。“我知道?!眳巫c┱f,“雖然只是如此不可信的線索我也不會放過,我老婆總是數(shù)落我,兒子又常不在身邊,我哥和孫蘅死了以后,我就再沒笑過……你們知不知道小蘅死的時候才三十來歲!我這輩子唯一的心愿就是找到兇手將他繩之以法,不然我可是會死不瞑目的,所以才會出此下策……給幾位添麻煩了,抱歉?!?/br>呂祝悌的話說的可憐巴巴,可偏偏這個時候,雅爾綺斯的手機鈴響了,因為這位的手機鈴聲很奇怪,好像是什么錄音卻聽不清楚。雅爾綺斯接起電話,卻皺起了眉:“你說,費丹陽留了張紙條說來找我們,人就聯(lián)系不上了?”對方好像還啰里啰嗦說了一大堆,但是雅爾綺斯基本沒在聽,而是在朝稚夜他們打眼色,示意讓他們注意一下呂祝悌的反應(yīng)。但是,這位老伯全程一點兒反應(yīng)到?jīng)]有,好像真不關(guān)他的事情。雅爾綺斯撂下電話朝大家說道:“劉齡說費丹陽留了張字條說要來找咱們,但是后來就不見人了,電話也聯(lián)系不上?!?/br>稚夜看著呂祝悌:“我說大伯,您……不會殘害祖國的花朵吧,雖然這位作為花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