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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聲議論,說什么這被封住了,不能進(jìn)去,但是也有人覺得這種說法很迷信。夏銘華聽見了也沒說什么,直接把那門推開了,然后笑著說:“這次我們的探險地點就是這里,大家跟我進(jìn)去吧!”總歸是有那么幾個膽子大的,看見夏銘華進(jìn)去了,也直接大咧的走了進(jìn)去后。而有一些對符條有顧慮的人想的是,這符條都沒了,而且不是自己撕的,就算有問題那也是夏銘華的責(zé)任。所以他們這次也沒什么顧慮了,便也跟在后面走了進(jìn)去。程志遠(yuǎn)在看到這古宅的時候便感覺身上在起雞皮疙瘩,莫名有一股陰冷。他看了一眼吳涼,發(fā)現(xiàn)吳涼在對那已經(jīng)被撕開的符條發(fā)呆。“怎么了?”程志遠(yuǎn)捅了捅吳涼。吳涼眼睛還是盯著那符條,只不過嘴里在回答,“感覺那符條怪怪的,就像是電視劇里常演的用來封印妖魔鬼怪的東西?!?/br>大部分的人都進(jìn)去了,雖然感覺上不太好,但是這種時候掉帶是最不明智的選擇,程志遠(yuǎn)也只好拉上吳涼往里走。進(jìn)去之后,眾人的害怕感因為古宅的獨特的建筑而少了很多,不少人都打量起古宅來,不過也還是有人對剛剛符條被撕還有些擔(dān)心。一般都會參與這種討論的吳涼,破天荒的安靜了。程志遠(yuǎn)本來也不是一個喜歡出風(fēng)頭發(fā)表意見的人,所以他也只是同吳涼一起默默的站在隊伍最后,不發(fā)表任何意見。他們一行人從前院來到了后院,開始時并沒有發(fā)生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還有不少人在談?wù)撨@古宅的擺設(shè),氣氛也逐漸回暖,只是這種狀況維持到他們看到那顆樹前。古宅后院的大樹上用紅繩吊著長發(fā)的娃娃,娃娃大約只有一只手掌那么大,但是那些娃娃十分逼真,就像人類的縮小版。這破舊臟亂,滿都是灰塵的古宅里植物都早已變成了枯枝丫,就連雜草也枯萎得不成樣子。而眼前的大樹,卻高大油綠,繁枝葉茂,看起來生機(jī)勃勃的植物,卻因為那些娃娃而顯得詭異。有些人在看到的一秒,就已經(jīng)叫了出來,其中叫聲最大的還是之前那個叫劉佳慧的女生。隊里有個別脾氣不好的男生,沒好氣的說了一聲:“叫什么叫,這有什么好怕的,你們女生別遇到一點事情就大叫?!?/br>那些因為害怕而叫出聲的女生面上有些過不去,嘴上雖然不說,心里卻在罵這個男生不體貼。不過有個性格直率的女生鄧玉就看不下去了,“什么叫我們女生,你別一概而論,你們男生也有人叫了。況且叫兩聲怎么了,害怕的時候叫聲能緩解自己心里的壓力,難道你想讓她們憋死。像你這么不懂風(fēng)情的男生,一看就是孤獨終老的命?!?/br>“呵!我孤獨終老?像你這樣說話野蠻的女生才沒人要?!蹦莻€男生也不顧對方是個女生而反擊道。“好了,別因為這點小事就爭吵?!毕拿魅A適當(dāng)?shù)恼{(diào)節(jié)氛圍,“不過是一些娃娃而已,我們過去看看吧!可能是以前這個宅子的主人綁上去的。這些娃娃看起來也挺有趣的,不知道是不是用羊皮縫制的,看起來還挺真實的?!毕你懭A說完又率先走了過去。聽到夏銘華說可能是羊皮縫制的,那些害怕的女生,倒是陸續(xù)走了過去。其中一個女生肖敏思膽子特別大,她伸手碰了碰那些娃娃,手指上真實的觸感讓她不由得驚嘆:“這些娃娃真的很真實誒!做工特別精致,我都看不到一點針線縫過的痕跡。”本來還有些害怕的劉佳慧看到肖敏思這么大膽,她也湊上去看了看,不過她沒有那個膽子去碰,而是細(xì)細(xì)打量。這娃娃做的真的很精致呢!有點像真人版的娃娃,不過這用的真是羊皮嗎?感覺手感跟肌膚的觸感是一樣的?。?/br>其他人看那些在打量娃娃,并沒有發(fā)生什么怪事,所以也對著這樹枝上吊著的娃娃抱著好奇的心,不過還是有些人抱有遠(yuǎn)觀的心理。吳涼看著那些娃娃本來也打算去湊個熱鬧,但是程志遠(yuǎn)拉住了他。然后下一秒,就聽見了隊伍里熟悉的尖叫聲,但是這次明顯更加凄慘。“啊啊啊……”對于這突如其來的尖叫,眾人一臉不悅的看見,然后就看見那個名叫劉佳慧的女生的臉皮被徒生生的拔下來了,露出里面紅白相見的血rou以及骨頭,衣服上已經(jīng)被鮮血浸濕了,這么刺眼的景象,光看著就令人頭皮發(fā)麻。“我的臉……”劉佳慧的手舉在空中,想伸手去碰,卻又怕碰,臉部的疼痛讓她流淚,但是咸咸的淚水落在血rou上,那更加是痛上加痛了。不過眾人的眼神不光落在劉佳慧上,還落在其中一個手上拿著一張血rou模糊的臉皮的娃娃上,很顯然是那娃娃把這劉佳慧的臉皮給撕了下來。那些娃娃本來緊閉著的眼睛,突然就全部睜開了,然后不少站在娃娃面前來不及躲開的人都被撕了臉皮。之后,慘叫之聲不斷響起。吳涼跟程志遠(yuǎn)離得遠(yuǎn),免遭此難,不過他們還是看得頭皮發(fā)麻。還有個別沒有靠近的人,看到了那些人的慘狀之后,內(nèi)心在慶幸自己沒有過去。不過他也沒忘記拿出電話,打電話報警,只是他忘了,從今天早上開始,這里的網(wǎng)絡(luò)信號就沒通過,所以電話是打不出去的。其中一個娃娃手里拿著臉皮咯咯笑道:“jiejie,你的皮膚真好,我很喜歡呢!”一些人從那個娃娃手里拿著的臉皮無法認(rèn)出是誰的,但是從那娃娃前面站著的女生衣著發(fā)型認(rèn)出來了,那人是鄧玉。還有不少被撕了臉皮的男生蹲在地上疼得喊叫,叫聲里帶著不能接受的哀嚎。來的十六個人中,只有六個人幸免與難,吳涼,程志遠(yuǎn),夏銘華,林幕,還有另外一男一女,他們兩個是情侶,剛剛那個女生拉著男生廁所了,回來還沒來得及靠近就聽到了劉佳慧的喊叫,之后又發(fā)生了這一幕,也是被嚇得直往男友懷里鉆。那林幕也是一個存在感不高的人,他對這娃娃沒什么興致,所以也沒有靠近。而發(fā)生了這種事后,也是他打的電話,雖然沒打通。而那夏銘華按理說也是離娃娃很近的人,但是他卻好端端的,絲毫沒有受傷。不過現(xiàn)在這種情況,已經(jīng)沒有人有時間去關(guān)注他了。那些被撕了臉皮的人,有些人忍痛想要搶回自己的臉皮,心里還抱著有修復(fù)的可能的想法,不過那些娃娃似乎對于他們想搶回臉皮很生氣。只見本來還吊在樹上的娃娃搖搖晃晃的,從吊著他們的身體的繩子里跳下來,然后在場的人都看見那些娃娃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長大,直到像個五六歲的孩童一般,衣服也是同他們身體而變大。若不是他們一直就在這,見到這五六歲模樣可愛的孩童,是不會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