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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掛斷的通話頁面發(fā)呆。莫沾洗好澡出來后,看見的就是方忱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桌子上看手機,視力很好的他,一眼就看見了最上面的莫染兩字。“想好吃什么沒?”莫沾手拿著毛巾擦頭,身上的浴袍十分隨意的穿著。方忱收起來手機,之直起身子看向莫沾,“你想吃什么?我請你吧!畢竟這幾天都要麻煩你了?!?/br>“都說了不用客氣,而且我要是沒保護(hù)好你,我弟他肯定會怪我。”莫沾說這話的時候方忱莫名聽出了一種可憐巴巴的感覺。兩人在外面找了個餐廳隨便吃了點,吃飯的時候,方忱發(fā)現(xiàn)莫沾真的特別挑食,不吃肥膩的,不能太咸或太淡,不吃他覺得有味道的菜,例如香菜芹菜什么的,賣相不好的也不吃。方忱真心覺得,莫染跟莫沾除了外表一模一樣之外,內(nèi)里根本一點都不像。吃完飯后,兩人就回酒店了,然后平安無事的度過了一晚。第二天,兩人退了房之后,又去找方忱的姑姑了。開了大約兩個小時后,兩人終于開到了龍溪村。只是這龍溪村看起來十分的寂靜,也就十來戶的人家的樣子,而且感覺還沒有人居住。方忱內(nèi)心有些疑惑,他姑姑怎么可能住這?不過雖然是這么想,方忱還是走下了車。他手上再次撥打那一直打不通的電話,只是這次不是打不通,而是他的電話沒有信號。方忱只好收起了手機,他看了旁邊的莫沾一眼,然后道:“電話還是沒打通,我們走進(jìn)去找找吧!說不定有人,可以問問?!?/br>莫沾看了一眼這龍溪村,除了有些安靜,看起來并沒有異樣。“等下進(jìn)去后跟緊我,別一個人亂跑?!蹦磭?yán)肅的對著方忱道。“嗯!”見莫沾這么嚴(yán)肅,方忱本來還淡定的心情,也變得緊張起來。莫沾還有些不放心,拿出了一個粗的紅繩綁在了方忱的手上,然后他又將另一段綁在了自己的手上。方忱看著手上的紅繩莫名有些想笑,“非要這樣嗎?”“那么多話干嘛!走吧!”莫沾直接扯著繩子拉著方忱走。迫于無奈,方忱只好被莫沾這樣扯著走,然后一家一家的找。只是當(dāng)他們找到最后一家的時候,依舊是一無所獲,因為這龍溪村根本就沒有人。方忱有些懷疑他媽是不是在耍他,要么就是他姑姑在耍他媽,不然怎么會讓他來這個連人影都沒有的偏遠(yuǎn)小村。快走出村的時候,方忱又大喊了幾聲他姑姑的名字,只不過毫無回應(yīng),“算了,我們走吧!”方忱有些喪氣的對莫沾說。“走不了了?!蹦凑Z氣有些古怪的對方忱說。方忱疑惑的看向莫沾,卻見他看向他們的車,方忱轉(zhuǎn)頭去看車,只見他們的車胎不知道被誰給弄爆了。“怎么會這樣?!狈匠烙行@訝的被迫拉著莫沾小跑過去,然后他打開了后備箱,發(fā)現(xiàn)行李之類的東西都還在,所以就只是車胎被人給爆了。“難道說這里有人?可是我們剛剛沒看到任何人。”方忱現(xiàn)在再看那不遠(yuǎn)處寂靜的村子,只覺得詭異。“既然走不了,那就只能在這住下了。”莫沾臉色十分淡定從容。“你不是在開玩笑吧?”方忱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莫染。住下來?這個地方他現(xiàn)在只想快點離開。“走吧!”莫沾再次扯著方忱手上的繩子往村子里走去,“剛剛我看到那村子后面有個林子,去看看吧!”有林子?他剛剛怎么沒看到?方忱還在思考要不要去,就被莫沾用繩子拖著去了,等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在林子里了。樹葉被吹的沙沙作響,林子里還有一股淡淡的泥土香,縱然太陽高照,方忱還是覺得異常幽涼。“要不我們回去吧!”方忱動了動繩子對著莫沾道。“前面有人。”“哪???”方忱看了一眼前面,除了樹跟石頭,沒有別的。莫沾也沒回答,繼續(xù)扯著方忱就走過去了。走進(jìn)了之后,方忱才看到一個粗壯的樹后面好像是有一個人影。樹后的身影好像是聽見了腳步聲,悠悠的探出一個頭來。是個大約三十來歲的女子,只一眼就有一種出塵若谷的感覺。方忱覺得有些眼熟,然后他猛然拿出他姑姑的照片,與眼前的人對比了一下,發(fā)現(xiàn)兩人似乎長一樣,除了感覺上有些成熟,臉完全沒變化。“你是方藝嗎?”方忱有些小心的問道。雖然這里有些詭異,但是眼前這人極有可能是他姑姑。“我是?。∧銈兪钦l?”方藝從樹后慢慢的走到樹前,方忱這才注意到方藝背上還背著一個竹簍,里面還裝了一些草藥。“姑姑,我是方忱?!彪m然他對方藝沒有印象,但是他還是露出了一個友善的微笑,而后向方藝走去。哪知方藝見方忱走過來,如臨大敵,“你別過來。”方忱一下子被方藝的聲音給唬住了,“怎…怎么了?”“你說你叫方忱?我怎么不記得有你這個侄子?”方藝皺眉回憶,“而且我家就我一個人,哪來的親戚?!?/br>方忱也是有些蒙,他再次對比了一下手上的照片跟眼前的人,發(fā)現(xiàn)的確是同一個。“你不記得了?你哥,也就是我爸叫方恩杰,我媽叫李靜,我是方忱。”方忱努力想挑起方藝的記憶,“而且也是你打電話聯(lián)系我媽,讓我來這接你的,你不記得了?”方藝依舊是一臉懷疑的看著方忱,而后她再次在腦子里思考了一下,還是沒有印象。見方藝這樣,方忱有些無助的看向莫沾,“我姑姑她不會是失憶了吧?”莫沾嗤笑了一聲,“我又不是醫(yī)生,我怎么會知道。況且……”莫沾話還沒說完手里一動,一張符紙飛出直擊方藝的額頭。“你干嗎?”方忱見莫沾這樣做,驚呼出口。而后他看見那張符紙在貼中方藝的時候,方藝瞬間化為烏有,只留下一個藥簍。“她?”方忱已經(jīng)驚訝的說不出話了,腦子里閃過很多可能性,但是他還是選擇了相信莫沾,畢竟莫沾不可能無緣無故對他姑姑出手。而且剛剛那個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姑姑,如果是人的話,怎么可能被莫沾一張符紙就化為烏有。“出來吧!”莫沾望著藥簍處突然道。方忱不明所以,所以他只是默默的待在莫沾旁邊隨機應(yīng)變。只見那粗壯的時候又走出一人,與剛剛化為烏有的方藝一模一樣,只是這人的感覺給方忱有一種親切感。“沒想到?。【谷槐荒憧闯鰜砹??!狈剿囆Φ?,而后她又俏皮的對著方忱揮揮手,“小忱,好久不見,沒想到你都長這么大了。”“姑…姑?”剛剛是假的方藝不敢認(rèn)方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