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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像現(xiàn)在,她去哪兒找? 鳳起徒勞在周圍轉(zhuǎn)了一圈,其實也知道葉重瑯應(yīng)該不會在這附近,那么他不回神界的話,又會去哪里?不管往哪里尋找,似乎……希望都很渺茫。 她轉(zhuǎn)而再回孤竹,這一次必然不能掉以輕心了,她小心翼翼溜進(jìn)去,不能與孤竹弟子再有瓜葛,她便避開明顯密集了不少的護(hù)山弟子,直接去了客房的院子。 開窗,閃身,一個瞬息的功夫,她就已經(jīng)捂住了藍(lán)思敬的嘴,將他按在了墻上。 藍(lán)思敬嚇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驚恐望著鳳起,那眼睛完全會說話,我什么都沒干。 “別說話,我問你幾個問題?!?/br> 藍(lán)思敬慌忙點頭,以示誠懇,再點頭。 鳳起將他松開,問道:“重瑯為何會被逐出孤竹。” “我不知道?!彼{(lán)思敬趕忙以示清白般道,忽又覺得這答案絕對不能讓鳳起滿意,又道:“這是葉宗主的意思,他說重瑯兄識人不清,竟欲將魔道中人娶回仙門,不肯洗心革面,那就只能逐出仙門了?!?/br> “他放屁!”鳳起恨恨道:“他早就知道我是誰,之前還一副鼎力相助的姿態(tài),卻在這個時候發(fā)難,難不成是東都倒了,孤竹就變得這般會審時度勢了?” “我真的不知道?!彼{(lán)思敬無奈道,他也早就知道鳳起的身份,雖說聽聞她就是新任的魔尊,但他覺得……鳳起也沒有傳聞中那般喪心病狂會莫名其妙亂殺人,當(dāng)然,前提是他別惹惱鳳起。 而他除了不知道,也真沒有洞察真相的能力了,他看著鳳起,指了指她的肩頭,“你的傷……我替你看看?或許你還想知道什么……我也不知道我知道什么……” 鳳起也在愁得苦思冥想,她任由藍(lán)思敬一邊替她包著傷口,一邊用力的想,還有什么問題能從這個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口中問出?最起碼現(xiàn)在得知,是葉代依主動把葉重瑯逐出孤竹,面上的原因不重要,但事實上,這很像是保全孤竹最佳的選擇。 與魔道對立,不要與魔道有染,逐出不愿與魔道劃清界限的人,可是…… “你有看到重瑯挨打么?” “看到了。”藍(lán)思敬小心翼翼道,他也不知該說是輕是重,“孤竹有家訓(xùn),三十道碎魂鞭,是葉宗主親手行的家法,不過我看之后,重瑯兄尚能行走,應(yīng)該……并無性命之憂?” “呵,把堂堂一個神君打得尚能行走,葉代依的膽子也是夠大,他就不怕神界跟他算賬?” “恕我直言,我覺得這可能也是沒辦法的事?!比绻锌赡?,藍(lán)思敬或許想替任何一個人解釋,也不要這般沖突起來,“前段時間,東都召集各家主前往,果然是沒安好心,據(jù)聽說是破釜沉舟欲將各世家家主一網(wǎng)打盡,好在有重瑯兄……不,那時候已經(jīng)是青華神君了,好在有他趕到,也算傷亡并不慘重。不過,東都窮圖匕現(xiàn),仙盟之首的地位終究是保不住了。但是,眾人皆以為仙盟之首非孤竹莫屬,可是,靈武卻一番當(dāng)仁不讓的姿態(tài),雖沒挑破說什么,但這個關(guān)頭,也算是兩家相爭仙盟之首的位置,孤竹難免有此一舉?!?/br> 鳳起搖了搖頭,“葉代依若有成為仙盟之主的野心,他就不會等到今天。” “不過,倒確實是有件奇怪的事?!彼{(lán)思敬此刻也只說事,不再擅自篤定看法,“我聽說,東都原形畢露之時,也不知道到底是哪個人就挑起了關(guān)于魔界的話頭,說是魔界最先看出東都與妖界聯(lián)合包藏禍心,所以才在青朝坊大開殺戒,免了東都?xì)埡η逭砷T。也有人說,東都助紂為虐,依附妖界,反倒是魔道有護(hù)正之心,說什么征服了南湘湖的水祟造福百姓,就連靈武好像都替魔界說過好話……總而言之,墻倒眾人推,東都慘敗,但是,眾人似乎對魔界的風(fēng)評倒有不少改觀,按理說……孤竹其實不必在此時撇清與魔界的關(guān)系,更何況,與魔界有瓜葛的還是神君呢?!?/br> 邊邊角角,拼拼湊湊的,鳳起倒是琢磨出了點兒什么,孤竹為什么突然堅定要與魔界為敵了……但這與葉重瑯的去向無關(guān),反而如今能證實了,葉重瑯確實挨了三十道碎魂鞭。 她忽然又有點兒坐不住了,猛的站起身來,掏出一枚訊號遞給藍(lán)思敬,“如果你見到他,立即通知我?!?/br> “哦?!彼{(lán)思敬愣愣的接過來,眼看著鳳起要走,忽然又想起來,“等……等等,那個……你曾經(jīng)要我與葉君蕓交好……可現(xiàn)如今……如今……我該怎么辦?” “我聽說你做的也不錯,何必來問我?”鳳起回頭望著他,“我聽說當(dāng)時秦賀揚代管孤竹家事,東都弟子蓄意侮辱葉君蕓,你還英雄救美來著。” 藍(lán)思敬不好意思的笑笑,忽然又轉(zhuǎn)回了正經(jīng),“但是……” “蕭湛來過沒有?” 藍(lán)思敬一愣,“還沒有?!?/br> “你對葉君蕓可有心思了?” “不敢有?!?/br> 鳳起忍不住一笑,“那等蕭湛來了,你就罵他個無地自容,成人之美的姿態(tài)你應(yīng)該也懂,本就沒有覬覦的心思,不過就是想讓蕭湛吃一缸醋,而且恭喜你,你還成功了。你就是個品性高潔的海量君子,略施小計護(hù)了孤竹的軟肋臉面,又成全了蕭湛,自此這兩家不說與潯陽交好,你藍(lán)思敬但凡有所求,誰會駁你的面子?有這兩家在你身后,你還怕沒有說話的地位?” “可是……” “若連這個都聽不懂,這種蠢,神仙都幫不了你了?!痹捯袈洌P起的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窗外。 藍(lán)思敬細(xì)細(xì)琢磨著鳳起說的話,深覺確實頗有道理,名利情分這種東西很微妙,此法確實頗有妙處,但是……藍(lán)思敬無語望了望天花板,把蘭陵家主罵個無地自容,他做不到啊。 ………… 葉重瑯到底去了哪里?鳳起不眠不休找了三天三夜,以孤竹本家為中心,方圓十幾里找了個遍,大小城鎮(zhèn)家家戶戶客棧的每一間,外帶野外大大小小的山洞角落,那找起來還生怕有了遺漏,卻依然沒有找到。 而此時此刻,大漠荒原中魔界大門的門前,矗立著一個素白卻附了沙塵的身影,那身形不太昂然,卻如胡楊白樺般屹立著,風(fēng)沙卷過呼嘯揚塵,染了那人一身滄桑,他面色略黃如地上的流沙,嘴唇也干涸得沒了血色,但深邃的眸光卻透著不容任何人質(zhì)疑的堅定。 他說,“讓鳳起出來見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