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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念頭抹去,繼續(xù)吃著菜。 “其實(shí)今天還有一個好消息,上午去醫(yī)院檢查才知道,我懷孕了?!壁w婉兒笑著說,臉上溢滿了幸福。 “真的?”覃伊簡直不敢相信,這個長著娃娃臉的如少女般的女孩,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一個要做母親的人了,她忙祝賀:“恭喜恭喜呀?!?/br> 正吃著菜聊著的時(shí)候,突然門鈴響起。趙婉兒口中問著“誰???”邊跑過去開門。 “老公,你怎么回來了?不是說明天回嗎?”趙婉兒驚喜的聲音響起。 “得到你的消息,我就推掉了那個應(yīng)酬,改了最快的航班回來了,老婆你真厲害。” 低沉的男人聲音響起,顯然是趙婉兒老公回來了。覃伊突然覺得自己在這里有些不合時(shí)宜。 “有客人來了嗎?”男人看著旁邊的鞋子問。 “是啊,正要給你介紹,我新認(rèn)識的朋友,快過來。”趙婉兒拉著男人來到了餐桌前。 “Karli這是我老公段浩然。” “老公,這是我新認(rèn)識的朋友Karli,才從美國回來的?!?/br> 空氣凝固了,四目相對。 覃伊覺得自己心跳都要停滯了,眼前這個留著利落短發(fā),穿著干練西裝提著公文包的男人,和記憶中那個陽光俊朗的男孩的形象怎么也無法重疊起來,一轉(zhuǎn)眼,十年已經(jīng)過去,十年的時(shí)間,他已經(jīng)由一個男孩,變成了一個成熟穩(wěn)重的男人。 覃伊坐在那里有一種手腳無處安放的感覺,他銳利的目光盯著她時(shí),她不知所措的慌亂低下了頭。 段浩然嘴角綻出一抹嘲諷的笑意:“你好,Karli,是這么讀的吧?從美國來的,我是該用中文,還是該用英文跟您對話呢?” “別瞎說,Karli也是中國人來的,只是后來才去了美國,講什么英文???”趙婉兒打了一下段浩然。 “哦,既然是中國人,怎么連中文名都忘了。”段浩然臉上一臉譏誚,徑直走去了臥室。 覃伊愣在那里,她看到了段浩然眼中的恨意,她只覺血流凝固,腦子嗡嗡作響,他的譏誚的聲音還在耳邊回環(huán),眼睛一熱,她感覺有熱熱的液體要流出來。 不能,千萬不能掉眼淚……她心里不停對自己說著,她干咽著口水,她的喉嚨間仿佛有一塊大石頭,讓她感覺難受得不行。 “別往心里去啊,他平時(shí)不這樣的,今天不知怎么了?!壁w婉兒低聲跟覃伊道著歉。 覃伊竭力控制住自己,但她發(fā)不出聲音,她只是搖了搖頭。 “老婆,我那件格子家居服到哪里去了,快來幫我找找。”臥室里傳來段浩然的聲音。 趙婉兒道歉的示意著覃伊自己用飯,便去了臥室?guī)退乙路?/br> 趙婉兒一到臥室就被段浩然粗魯?shù)陌吹乖诖采席偪竦奈橇似饋怼?/br> “別這樣……大白天的,再說外面還有客人呢?!蹦樇t著的趙婉兒忙試著推開段浩然。 “沒事的,她聽不見,這么多天不見面,太想你了,老婆先讓我親親。”段浩然邊說著邊開始撩撥著趙婉兒。 他邊繼續(xù)吻著趙婉兒,邊開始上下其手,畢竟對她的身體是如此的熟悉,很快趙婉兒喉間不自主的溢出了一聲舒服的低吟。 在餐桌上聽著這一切響動的覃伊再也忍受不了了,她顫抖著無力的雙腿站起來,她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門前穿上鞋并且打開門的,奪路而逃。 她捂著嘴好不容易,才讓自己沒有哭出聲來,眼淚瘋狂涌出,她邊走邊用手背抹掉,當(dāng)時(shí)那好像是傷口源源不斷涌出的血液一般,擦也擦不盡。 突然想到了不能讓趙婉兒發(fā)現(xiàn)異常,她抬起顫抖著的手給趙婉兒發(fā)了條短信:“不好意思,臨時(shí)有事要回去,看到你們在忙就沒好意思打擾?!?/br> 在外面隨便找了個地方吃飯便匆匆回到趙婉兒所在小區(qū)樓下,靠著車才抽了一支煙,小楊便看到覃伊捂著嘴跑了過來。 回到車上的小楊只聽到覃伊懇求地說道:“快離開這里……”小楊忙將車開出了小區(qū)。 從汽車后視鏡里,小楊看到了將臉埋到了臂彎里整個人蜷縮在汽車后座上的覃伊,她那細(xì)瘦的肩膀抽動著,她在無聲的哭泣。 小楊毫無目的的在路上開著,很快他眼前看到了一片高堤,他將車開上了高堤一路行駛著。 哭過之后的覃伊將頭抬了起來,茫然的看著窗外兩旁的高大的白楊樹快速的一棵棵被甩到身后。 到了一片開闊的地帶,覃伊看著高堤下面綠綠的草坪,“下去坐坐吧……”小楊便將車停在了路邊。 他們默默無言的并排坐在草坪上,眼前是那條奔流不息的江,黃灰色的江水?dāng)y卷著小小的漩渦向前流去。 “我能靠一靠你的肩膀嗎?”覃伊問道。 小楊沒有說話,只是默默的朝覃伊挪了挪。 覃伊靠在了小楊的肩膀上。以前很多次,覃伊就是這樣靠在段浩然的肩膀上,有時(shí)候從太陽西斜坐到明月升起。他們有時(shí)候是一直聊著談著各種事,有時(shí)候則一句話都不說,只是這樣默默的并排挨在一起,那個時(shí)候,感覺這個世界是那樣的安靜祥和。 覃伊默默的回憶著這一切,眼淚簌簌往下掉,沾濕了小楊的肩膀。 十年了,十年過去,他如今已經(jīng)有了一個溫柔可愛的妻子,馬上將會有自己的孩子,他應(yīng)該很幸福,何必要這樣對她。覃伊想著在趙婉兒家發(fā)生的事情,只覺心中陣陣的疼。 也許他還在恨著自己吧,當(dāng)年的一走了之。覃伊又忍不住想到十年前發(fā)生的事情,眼淚再次如同泉涌。 “帶我走好不好?我們?nèi)ヒ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瘪翈缀跏菓┣笾f。 小楊幾乎懷疑自己是幻聽,他沒有說話。 “開玩笑的啦,又有誰敢?guī)易吣?,再說又能去哪里?!瘪聊樕蠑D出一個無比勉強(qiáng)的笑。 “走啦,該回去啦?!瘪寥魺o其事的站起來回到車上,仿佛一切都沒發(fā)生過。 “帶我走好不好?我們?nèi)ヒ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彼穆曇粼谛钚睦锘厥幹?/br> 這一夜段浩然比以往都瘋狂的向趙婉兒索要著,好幾次甚至粗魯?shù)呐哿粟w婉兒。他的眼神里仿佛也帶著無盡的仇恨。 在段浩然累到沉沉睡去后,趙婉兒卻一夜未眠。女人敏銳的直覺讓她察覺了段浩然的異常,而這一切都是從他見到自己新認(rèn)識的朋友Karli開始。 “他們兩一定是認(rèn)識的?!壁w婉兒心里明白。 突然想起段浩然有一個秘密的盒子,過一段時(shí)間他便拿出來一個人在書房觀摩好久,他以為自己藏得很好,其實(shí)趙婉兒早就發(fā)現(xiàn)。 只是誰都有個過去,作為妻子的趙婉兒自然明白,也尊重著丈夫。現(xiàn)如今,趙婉兒卻覺得再也沒法坐視不理了。直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