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0
書迷正在閱讀:原諒我,我只是只貓、女主她有透視眼(娛樂圈)、拆散一對是一對、[綜武俠]百無一用是書生、她是公主病、美人魈、反派皆是我哥們兒[快穿]、(末世)醉尸意、你是我的明天、她有特殊調(diào)料
剛想解釋,唐頌卻先她一步,不給詩詠胡攪蠻纏的機會,極其冷靜地切入正題。而他那抹得意的笑容還隱在嘴角,來不及掩蓋。 甘棠很不厚道地笑出了聲。 還記得那天,她和唐頌站在一個陣營,鞭辟入里地跟詩詠解釋這個問題。詩詠不敵,漸漸處在下風(fēng),便轉(zhuǎn)移注意力,嚷嚷著肚子餓了。 于是三個人就去了附近的大排檔。 烤串加啤酒,解饞飽腹。吃到一半時,唐頌把畫室的第一筆營收告訴了詩詠,半晌,詩詠眼睛一熱,抱著唐頌不肯撒手。 甘棠知道,她也是期待著這一天的。 她的哥哥,曲線救國了這么久,也終于迎來了一個新的開始。盡管那實在微不足道,卻證明了他的價值。 點點滴滴的,堅持的價值。 后來,他們喝得微醺,唐頌拽著兩個女孩在馬路上走,她笑著,詩詠唱著,仿佛什么煩惱都比不上酒足飯飽之后的愜意和快樂。 美中不足的是,詩詠的歌聲實在算不上動人,于是在受夠了路人的側(cè)目之后,唐頌勸她住口,她卻不聽,甘棠一個激靈,伸手去捂她的嘴。 詩詠躲開,直抱怨:“你怎么只幫我哥不幫我呀?!?/br> “因為你實在唱得難聽?!碧祈炚f。 “而且屢教不改。” 詩詠也真是喝多了,笑著喊:“不得了了啊,夫唱婦隨的,一個兩個都不管我了?!?/br> “你不是不要我管嗎?”唐頌對醉酒的meimei向來束手無策。 “你還挖苦我?!痹娫伓愕礁侍纳砗螅祈炞隽藗€鬼臉,唐頌過來抓她,卻不料詩詠把甘棠往前一推,就把她送進(jìn)了他懷里。 甘棠忙站直身子,但腳下一軟,又被唐頌扶住。 時間仿佛在那一刻開了個慢鏡頭。直到詩詠笑著喊:“喂,哥,你別舍不得松開啊,還有小棠,你臉紅什么啊……!” 甘棠被她一激,酒醒了大半:“你也不看看你自己。” “是嗎?”詩詠雙手捂臉,樂不可支,“我怎么…哈哈…都是醉鬼,都是醉鬼……” 甘棠瞧著她這副幼稚的模樣,左手卻攥著衣角,許是因為剛才的調(diào)侃,露出的笑容有些不自在。 “沒事吧?”唐頌瞧見她的反應(yīng),好心問她。 她搖頭,卻再次被那雙明亮的眼睛迷得恍惚了幾分。 其實她也是醉了吧,不然為什么腦子里全是星星和糖果。 而她所經(jīng)歷的,是那樣美,那樣純粹的,夏天的夜晚。 ☆、番外二 1. 婚禮定在七月,黃道吉日,是李琴和唐穩(wěn)言挑的。 所有人都挺滿意,只有詩詠在擔(dān)心自己的預(yù)產(chǎn)期。李琴笑著說,那不正好,好事成雙,是天賜的福氣。 甘棠參加了王磊的歡送宴,順帶著把結(jié)婚的消息告訴了她的這個良師益友。王磊大方地送上祝福,說婚禮那天一定到場。 從歡送現(xiàn)場出來時,唐頌已經(jīng)在等她。 她坐上車,很快就回到了公寓,但這次卻沒直接上樓,唐頌帶著她去了小區(qū)門口的商鋪,如果沒記錯的話,兩個人面前的這家原來是間水果店。 甘棠看著唐頌掏出鑰匙開門,走進(jìn)去時,里面已經(jīng)空空如也。 “這是……” “新畫室?!?/br> “你什么時候租的?” “去年?!彼p描淡寫地說,“還滿意嗎?” “什么都沒有?!备侍泥洁欤斑€只是一間空屋子,水果店老板呢?他不打算開了嗎,還是說你又用高租金把人逼退了?” “沒有。他回老家了。” 甘棠環(huán)顧四周,眼里不乏驚喜,卻裝作很淡定的樣子:“我們是不是該考慮把東西搬過來?!?/br> “隨你?!?/br> “你這是什么態(tài)度?!?/br> 唐頌覺得冤枉,之前的畫室就是按照她和詩詠的想法來的,這次自然也要參考她的意見。 甘棠再看了幾眼,想到什么:“這里的窗子好像不夠大?!?/br> “行,我請人重新裝?!?/br> “外面雖然有樹,但不夠粗壯,而且是松柏,四季常青。” “是有點遺憾?!?/br> “不過還好,有綠地,視野不錯?!?/br> “嗯。” “……其他的,我暫時還沒想到?!?/br> “慢慢來。” …… 裝修完畢的那天,畫室里來了很多人。認(rèn)識的不認(rèn)識的,甘棠都一一打招呼。 “你別說,小棠還真有幾分女主人的派頭?!痹娫亴钨дf。 “嗯?!焙笳咧活櫺蕾p他的杰作。 畫室有了它的名字,還特地做了燈牌。設(shè)計者是嘉侑——四個英文字母組成“TANG”,右上角再加一個“ ”,用嘉侑自己的話來說,這就是天才的設(shè)計。 詩詠習(xí)慣性地翻了個白眼。 2. 七月的婚禮如期舉行,倒是應(yīng)了李琴的那句話——真正是雙喜臨門。 唐頌和甘棠的酒宴還沒結(jié)束,詩詠的孩子就迫不及待地要出來。 晚上九點,手術(shù)室外面站了烏泱泱的一大群人,李琴和唐穩(wěn)言兩對夫婦,加上嘉侑和張父張母,還有并排靠在墻邊的唐頌和甘棠。 甘棠臉上的妝還沒來得及卸,焦急地握著唐頌的手。誰也沒想到詩詠會難產(chǎn)。 嘉侑緊張得來回踱步,沒人出聲勸阻。 甘棠忽然想,如果以后自己也要經(jīng)歷這樣的時刻,在手術(shù)室外面的唐頌會不會也擔(dān)憂得近乎反常,隔著一扇門,離親愛的人不過幾步,卻不能分擔(dān)她的痛苦,似乎是一件不近人情的事。 唐頌像是看穿她的心思,摟過她的肩,力道又緊了緊。 沒過多久,甘棠的父母也趕來了。一大群人站在手術(shù)室門口,被護(hù)士提醒了許多次,但見他們始終保持安靜,也沒妨礙進(jìn)出,便也不好意思說重話。 深夜時分,躺在病床上的詩詠終于醒來,被這大陣仗嚇了一跳:“你們都怎么都過來了?” 李琴和嘉侑的母親最先過去,心疼地?fù)嶂缓勾驖竦念^發(fā)。 詩詠聲音虛弱,但臉上是笑著的:“嘉侑呢?” 站在一旁的嘉侑被父親一推,趕忙過去,看著疲倦的妻子,情不自禁地眼眶微熱。他緊緊握住她的手,臉上滿是愛憐:“好點沒有?” “痛,痛死我了?!?/br> 嘉侑一下心慌:“哪里痛?”又忙轉(zhuǎn)頭叫護(hù)士。 “傻子。”詩詠嗔道,眼底的笑意卻越來越明顯。 嘉侑反應(yīng)過來,知道她是調(diào)皮慣了,此時心念微動,低頭去親她。一下一下,從額頭親到嘴角,怎么也親不夠。 “這倆孩子,真是……” 旁邊的人看著,終于露出欣慰的笑容。 3. 一個畫家有一幅成名作并不是件稀奇的事,但唐頌顯然很幸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