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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友覽書 幾天之后。泰國餐廳。 “所以,你特地找我出來,就只是說一聲抱歉?”甘棠頗有些無語地看著詩詠。 “你最近工作這么忙,適當(dāng)放松也是必要的嘛?!痹娫亼B(tài)度誠懇,把菜單交還給服務(wù)員,“再說,你生病我也沒有照顧你,是我的疏忽?!?/br> “就是場感冒?!?/br> “別把感冒不當(dāng)回事?!痹娫佌f,“你這人就是這樣,只懂得關(guān)心別人卻不會照顧自己,說得好聽是善良,其實吧就是個笨蛋?!?/br> “你是在夸我還是罵我?!?/br> “你覺得呢?” “…” “對了,你知道我哥前幾天去哪兒了嗎?” 甘棠搖了搖頭。 “我也不知道?!痹娫伒难劢且惶?,“之前他無論去做什么都會跟我說,可是這次無緣無故消失幾天,連短信也沒有,我就奇怪,他有什么要緊事嗎?” “也許吧?!?/br> “你不好奇嗎?他在忙什么?” “……不好奇。” “我覺得他肯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br> “你想太多了?!?/br> “你就那么相信他?” 甘棠無語:“你這是什么邏輯?!?/br> “我是說,你和他住對門,就沒發(fā)現(xiàn)什么蛛絲馬跡?” “你指哪方面?” 詩詠來了興致,露出八卦的表情,卻聽甘棠一本正經(jīng)地說: “我每天早上按時出門,等電梯最多不超過兩分鐘。算上下班,我和他在一天之內(nèi)遇到的可能時間不過只有四分鐘。而我們的作息時間并不一樣,所以連這四分鐘也只是我的假設(shè)而已。” 她感冒沒好干脆,喉嚨還有些難受,于是下意識地又喝了口茶。 “所以,你們有可能好幾天都見不了一次面?” 甘棠點頭。以前是這樣。但這幾天他和她見面很頻繁。就好像有什么……心靈感應(yīng)一樣,早上兩個人同時開門,即使晚上加班會倆,也能在電梯口見到他。 “這樣可不利于增進感情?!痹娫佮洁斓?,“不過吧,想想還真是只有你能受得了他?!?/br> “還有你?!?/br> 詩詠忽然笑了:“我和你可不一樣?!?/br> “廢話。”甘棠嗔她,“你是他meimei?!?/br> 詩詠聽了沒接話,反倒饒有興致地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然后拿出手機給某人發(fā)了條信息。 無奈甘棠低頭吃得專心,沒發(fā)現(xiàn)詩詠的反常。 嘉侑進來時,兩個人剛好吃完。不用說,他肯定是從公司過來給詩詠結(jié)賬的。 詩詠一個助理,總要讓老板貼身伺候,還真是甜蜜的本末倒置。 于是三個人就在餐廳門口道別,詩詠對她的勤奮表示難以理解,但甘棠實在是手頭事情多,所以打算回去加班。 看著嘉侑的車在夜色中駛遠,甘棠吸了吸鼻子,穿過斑馬線走到對面的街道。 這里離事務(wù)所并不遠,剛剛接到詩詠的電話趕來餐廳時就沒開車。 正是飯點,街上的人很多,三五成群說說笑笑,倒顯得她一個人有些寂寥。 她走路很快。微微低頭的同時步距很大,是從學(xué)生時代養(yǎng)成的習(xí)慣。只是在人流量大的街上,難免不太方便。 盡管刻意放慢了步子,但還是碰到了別人的手臂。 “不好意思。”她忙道歉。 結(jié)果對方卻叫了一聲:“棠妹?” 這兩個字就像觸到了記憶里的開關(guān)。她猛地抬頭,眼前的男人頂著一頭極其顯眼的金發(fā),而臉上的表情很是不可思議。 甘棠愣了幾秒,隨即想起來什么,又是激動又是驚喜:“王……王南叔?” “真的是你?!”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 話音未落,又都笑出了聲。 算起來,兩人上次見面還是在三年前。 甘棠記得很清楚,那天是圣誕節(jié)。她從事務(wù)所趕到畫室時已經(jīng)將近十點。推開門進去,里面是出乎意料的熱鬧,她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有人迎面給了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Merry Christmas!”男人的英文還帶著口音,甘棠失笑,卻也吃驚,“王南叔,你怎么來了?” “說了多少遍,我姓王,草頭王啦。” “草頭的那是黃?!备侍募m正他。 “那我也不叫南叔?!?/br> “是不叫南叔?!痹娫亷еフQ帽跑過來,學(xué)著他的口氣,“我們都知道你叫覽書,可是你自己叫自己南叔嘛?!?/br> 黃覽書撓頭憨笑,他說話的口音還是沒變。 那時距離他們從二樓搬走已經(jīng)大半年,甘棠隨口問起他今天怎么回來了,他笑著,只說想她們和唐哥了,趁著有空就帶他們過來看看。 甘棠說怎么不事先跟她打個招呼,他卻說前兩天碰見詩詠,是詩詠讓他瞞著她。 甘棠這才發(fā)現(xiàn)畫室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棵圣誕樹,樹上掛滿了五顏六色的彩燈,樹下則是大大小小十幾個禮盒。而且那幾張木桌上都放著食物和飲料,儼然是一場早就策劃好的圣誕派對。 她看著穿著白色羽絨服,戴著圣誕帽站在桌旁,和幾個朋友聊得熱火朝天的詩詠,覺得自己額上有三根黑線。 要是她早點說,她也不會只準備了兩份禮物。 比起她的呆愣,黃覽書反倒自在很多,帶著她去吃了幾口點心。那幾個朋友都是他團隊里的成員,之前樓上樓下的雖然不太熟,但也時常打照面。 許久不見,大家聊得話題更多,畫室里難得熱鬧一回,甘棠雖不太習(xí)慣,但也很高興,節(jié)日的氣氛輕松而歡愉。 只是沒過多久,她就發(fā)現(xiàn)了不對勁,因為她沒看見唐頌, “唐哥在你來之前接了個電話,出去有一會兒了?!秉S覽書像是明白她在想什么,對她解釋。 她聽了稍稍放心,笑著說他還叫他唐哥。 黃覽書又撓了撓頭,這是他的標志性動作。最開始時,詩詠提醒過他這個動作不倫不類的,和那頭金發(fā)囂張的氣質(zhì)完全不符,黃覽書問甘棠,甘棠也說奇奇怪怪的。 于是他不久之后就染成了黑發(fā),這樣一來,他那個帶著憨氣的笑容看上去就順眼得多。 那天晚上他們聊了很久,后來互拆禮物時氣氛更是歡樂,甘棠還記得她正好抽到了他準備的禮物,是一整瓶的星形糖果。 他的朋友起哄說這圣誕禮物也太老土,甘棠卻真心歡喜。 派對結(jié)束時,她和詩詠送他們?nèi)ヂ房诖蜍嚒W詈箅x別時,黃覽書忽然俯身抱了抱她,和剛進門那個歡天喜地的擁抱不同,竟讓甘棠覺得那一刻很是煽情。 因為他在她耳邊輕輕說了一句再見。兩個字清晰而鄭重。 甘棠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也回了句再見,他笑笑,很快地退后一步,松開了她。 甘棠看著他坐進計程車,還笑著跟他揮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