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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護咒。 現(xiàn)在該做的事情都做完了。 里德爾站起身,他從口袋里掏了半天,掏出一個小瓶子,把里面的液體倒在阿瑪蘭妲的尸體上,那具甚至還殘留著體溫的身體就開始冒出一股淡綠色的煙霧,同時滋滋作響,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塌陷、消弭、軟化,直到完全消失不見。 直到她化作一灘稀薄的血水,流淌著,和那個以鮮血做筆,畫的張牙舞爪的魔法陣融為一體。 里德爾走到屋子中央,步調(diào)緩慢的揮舞著魔杖。 移位的家具跳回了原來的位置,摔碎著器物重新拼湊為本來的樣子,地上的血跡和其他痕跡一掃而空,整個房間都恢復了最初的樣子,如果不是床上躺著的蘇拂,一點也看不出剛才發(fā)生了一場惡斗。 他在床邊站了一會兒,忽然把魔杖抵在蘇拂的太陽xue上,嘴唇蠕動無聲的念著咒語,然后一抹銀藍色的絲線般東西從她的太陽xue上扯了出來。 記憶像是棉絮般黏在魔杖尖上,而里德爾毫不在意的抖了抖……就此消散。 他變出一條斗篷披在昏迷的蘇拂身上,抱起她悄無聲息的出了門。 他離開了白城堡,一走到院子里就直接幻影移形,目的地是一間陌生的屋子,而等他放下蘇拂之后,才發(fā)現(xiàn)她手里攥著一根染血的紅松木魔杖。 這不是她的魔杖。 里德爾對于她的魔杖再清楚不過,于是他不得不返回到白城堡,在剛才那間屋子的角落里找到蘇拂的魔杖,他走出了城堡,卻忽然冷笑了一聲,又原路返回。 夜色依舊靜謐深沉。 …… 蘇拂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身在英國,她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少天,頭腦昏昏沉沉的,她問起里德爾的時候,他說煉金術(shù)實驗室發(fā)生了事故,她被波及受傷,他就只好帶著她回到了英國。 他說的極其認真,由不得蘇拂不信。 …… 接著就是第一批食死徒的創(chuàng)建,慢慢的蘇拂發(fā)現(xiàn)他越來越暴戾,他的理念,他瘋狂的念頭就像是瘋草一樣瘋狂的滋長,并且追隨者越來越多,蘇拂越來越覺得不對勁,甚至對他產(chǎn)生了恐懼感。 直到她去找了鄧布利多……直到她發(fā)現(xiàn)自己的記憶缺失了一塊……直到湯姆·里德爾給自己起了一個新的名字——伏地魔……直到他冷笑著質(zhì)問她去找鄧布利多要做什么…… 直到……一道奪魂咒葬送了過往的一切。 他需要的朋友,只是擁戴聽命服從的仆人,而不是背叛者。 于是這個世界上不再有蘇的朋友湯姆,只剩下黑魔王,只剩下那個連名字都不能提的人。 …… 過后的事情蘇拂都清楚了。 夢境里的白城堡再次坍塌成了廢墟,她回到了現(xiàn)實,恍然的意識到自己站在黃昏冰涼的風里,面前站著伏地魔。 她攥著魔杖的手用力過重,骨節(jié)突兀,皮膚發(fā)白。 “你殺了阿瑪蘭妲……”她一字一字的道。 “當然,”伏地魔的蛇瞳里冰冷無情,“或者你可以告訴我,她還有什么活下去的價值?” 蘇拂緩慢的笑了起來,就好像在臉上整理出一個堅硬的笑容,卻沒有絲毫笑意,她抬起魔杖大聲喊道:“Avada Ked□□ra(阿瓦達索命)!” 卻被伏地魔躲了過去。 他冷笑著疾速后退,道:“你以為我的大腦封閉術(shù)和你一樣差勁?對我攝神取念必須付出代價——在你沉溺于過去哀悼記憶的時候,我就已經(jīng)掙脫了魔法陣!” “我也說了,”蘇拂輕聲道,“我又不是來殺你的……” 她揮著魔杖擋住他的咒語,想幻影移形卻發(fā)現(xiàn)四周都被設置了禁制,根本不能離開,她終于還是悲哀的嘆了一口氣。 臨行之前,鄧布利多叫她不要過于迷信預言。 此刻真相大白之際,她又覺得他說得也對,也不對。 不能盡信,卻不得不信。 她用盡全力抵擋著那些魔咒,過于專心,以致于周圍的事物仿佛都失去了聲音。 最后一道咒語飛射過來,和她的魔咒相撞,激發(fā)出巨大的力量,將她整個掀起,“嘩啦”一聲落入湖水之中。 神奇的是,碧湖的水過了這么多年,也依舊清澈如許。 她在緩緩下沉。 而水面上躍動的金色的魚鱗浮光,蕩漾跳躍著,將撲在水中的殘陽綺霞蕩漾得如夢似幻,那些亮白柔紅金黃的霞光利劍般一道道切入水中,融進黑暗,又把水底切割成一個個色彩斑駁朦朧的水晶世界。 慢慢的,她的視線里也擠滿了那些不真切的水晶泡沫。 蕩漾啊,漂泊,最后帶著她回到一個美麗溫柔的夢鄉(xiāng)。 在閉上眼睛的前一秒,她似乎聽見有人再喊她的名字。 可是她還沒有來得及答應,就已經(jīng)失去所有的意識了。 == “你說兇手是死者的鄰居?”約翰吃驚的問,“不可能,監(jiān)控顯示死者被害的那段時間他出去了!” “對比著看看樓道和門口監(jiān)控錄像,”夏洛克胡亂的朝他擺了擺手,聲音沒精打采,“你就會發(fā)現(xiàn)這中間存在著三分鐘的時間差,足夠他一刀捅死一個人了?!?/br> 約翰怔愣著一張臉想了半天,然后立即打開電腦真的比對了兩段監(jiān)控視頻。 連著看了兩遍之后,他喃喃道:“真的差了三分鐘……” 隨即又抬高了聲音:“夏洛克,真的差了三分鐘!” “準確的說是三分二十三秒,”夏洛克從沙發(fā)上起身來看著正在換衣服的約翰,問,“你要出去?” “我去把這件事告訴雷斯垂德探長?!奔s翰說著整了整衣服領(lǐng)子就要出門。 “打個電話不行嗎?你又不是活在山頂洞人時代,”夏洛克直直的盯著他,語氣變得尖銳起來,“還是說那位牙醫(yī)終于不嫌棄你長得矮,愿意和你約會了?” “不要搗亂,”約翰指了指夏洛克說道,他似乎心情不錯,一點也不在意他語氣里的嘲諷,“我可還沒忘記上次麗薩的事——就是那件中國黑幫走私案,別想在我在約會的時候幫你查案!” “哦那可真是不幸,”夏洛克夸張的叫了一聲,隨即又看著他面無表情道,“而且她叫萊西,不叫麗薩?!?/br> “管她叫什么,那都是過去時了,”約翰煞有介事的道,“現(xiàn)在,梅麗爾才是重點!” 他說著推門出去了。 夏洛克“嘁”了一聲。 他踱步到窗戶跟前,看著窗外人流如織車水馬輪,而約翰的身影逐漸的消失在人群里。 他回頭去看了一眼骷髏先生。 距離女巫偷走口琴已經(jīng)過去了一個多月,口琴離開后那里就一直空蕩蕩的,而帶走它的的人也毫無動靜。 一點消息都沒有。 他又重新把目光轉(zhuǎn)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