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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的煙霧,卻不難聞,鄧布利多朝著工作桌上的坩堝望了一眼,道:“蘇猜得對,你真的在熬制致幻劑?!?/br> 正在切一種豆子的西弗勒斯“啪”一聲把銀短刀擱下,抬頭,面無表情的問:“有事嗎校長?” “是的,當然有事,”鄧布利多收回了目光看向他的臉頰,“我剛從魔法部回來,康奈利和多洛雷斯的態(tài)度……都不那么友好,所以我想,我們或許得準備一份記憶藥水……” == 從溫室里出來之后蘇拂和夏洛克回到了塔樓。 蘇拂的辦公室是個圓形的房間,有半面放置著回旋形狀的書架,窗框和書桌邊沿纏繞滿了碧綠的藤蔓,有的甚至已經(jīng)長到了窗外,沿著窗臺瀑布般流淌而下。 當夏洛克走過去的時候,書桌沿上的藤蔓就快速的收縮回去到窗臺上的大花盆里,并把自己的盤成了某種乖巧小花的模樣。 他盯著藤蔓看了半天,他越看,那藤蔓就縮的越小。 “這是……魔鬼網(wǎng)?”他似乎不可置信的問,“它怎么了?” “這是斯普勞特教授改造過后可以供觀賞的魔鬼網(wǎng),”蘇拂拉開椅子坐下,“它有點害羞,你可以叫它……天使網(wǎng)?!?/br> 夏洛克:“……” 蘇拂把溫室里成熟的藥草都采摘了回來,但是現(xiàn)在斯普勞特教授不在學校,她就得都處理之后再還給她,幸好草藥的數(shù)量不多,也都是她熟悉的,不然要是被她處理費了,斯普勞特教授估計瞬間化身伏地魔,給她十個阿瓦達。 有的藥草可以用魔法處理,但是有的必須手工,鑒于蘇拂同志是半個手殘,因此她處理藥草的速度還不如夏洛克,好不容易收拾完了,蘇拂興沖沖的說:“你不是對魔藥感興趣嗎,我熬一鍋給你看??!” 夏洛克狐疑的看著她:“你確定?” “嗨呀,復雜的熬不出來,簡單的總可以吧,”她說著從柜子里翻出八百年沒有用過的坩堝,“這些草藥里頭剛好可以湊出一份白鮮湯劑,我們可以來試試……” 坩堝上架,點火,蘇拂想也不想就把三分之一瓶溶液倒了進去。 夏洛克提醒她:“你是不是應該看看配方清單?” 蘇拂擺手:“不用不用,這么簡單我都記著的。” 十分鐘后。 她看著鍋里灰褐色的漿糊陷入了沉思。 “這個步驟應該是雪青色,這差的有點遠啊……” 何止是差的有點遠…… 又過去了十分鐘。 鍋里的灰褐色漿糊變成了徹徹底底的焦黑色。 蘇拂:“……” 這個時候忽然有人敲門,蘇拂忙著研究自己的黑鮮的湯劑,于是招呼夏洛克讓他去開門,門開了,來的卻是西弗勒斯。 他進來一眼就看見了桌子上還在沸騰的坩堝,皺眉問:“這是……” “白鮮湯劑,”蘇拂嚴肅的道,“它可能發(fā)生了我意想不到的化學反應。” 西弗勒斯:“……” 請你不要侮辱白鮮湯劑謝謝。 他用攪拌棒攪動了幾下坩堝里的東西,黑著臉怒道:“三分之一紫色比特德拉樹溶液要兌水!兌水!第一步就錯了!斯萊特林扣——梅林啊,你甚至還是個教授,你的水平還不如一個四年級學生!” “……我很多年沒有熬過魔藥了,學的東西都還給院長了吧?!碧K拂苦惱道,“對了,你找我有事嗎?” “把福爾摩斯先生借給我用一下,”西弗勒斯可能看不下去,抬手念了句“清理一新”把坩堝里的東西清除干凈,“我要比對魔藥在巫師和麻瓜身上效用的不同?!?/br> 蘇拂驚道:“你不會給他喝□□吧?” 西弗勒斯露出殘忍的笑容:“別擔心,我配置起解毒劑來也是一把好手?!?/br> 夏洛克嗤笑了一聲:“你們的法律不允許用魔法傷害普通人——” 他的話語里有一瞬間的停頓,然后繼續(xù)如常道:“不要廢話了,走吧?!?/br> “???你這就答應他了?”蘇拂驚訝。 “因為我覺得,”夏洛克轉身走向門口,邊走邊道,“靠你的話我可能這輩子都看不到魔藥的正常熬制過程了?!?/br> 蘇拂:“……滾吧?!?/br> == “魔藥對于普通人和巫師的效果沒有什么區(qū)別,”夏洛克道,“的作者利巴修·波拉奇有篇文章專門論證這個問題,只是一般巫師不會關注——而你,斯內普,你肯定知道,你找我是因為別的事?!?/br> 這個時候他們已經(jīng)走到了五樓,午后的陽光穿過彩色壓花玻璃在地上打出斑斕的剪影,花窗上的美人魚慵懶的換了個姿勢,似乎對他們的對話興致盎然。 “自以為是不是什么好習慣,福爾摩斯?!?/br> 夏洛克嗤笑:“你不是第一個這么說?!?/br> “那我們假設已經(jīng)有無數(shù)個人告訴你你是個不知禮數(shù)自大妄為的混蛋,可是你顯然一句都沒有聽進去過,”西弗勒斯緩緩道,語氣刻薄,“因為你永遠都在自作聰明,不懂得聽取別人的建議……” “至少我沒從你的話里聽到什么好的建議,如果你覺得自己的話很有意義,那應該只是你的錯覺?!?/br> “你何必和我爭論?”西弗勒斯陰森森的笑道,“你應該比我更清楚,麻瓜和巫師的差距。” 夏洛克轉身看著他,陽光把他的身影剪的瘦長而凌厲,筆直的佇立在光與影,明與暗的交織之中,他道:“巫師比普通人高一等?你的優(yōu)越感從何而來,一個常年活在陰暗里,脾氣暴躁、敏感多疑的可憐蟲,斯內普,你的魔法可不能讓你忘了童年經(jīng)歷的不幸,你粗暴的父親和乖張的母親——” “夠了!”西弗勒斯大吼了一聲,他嘴唇輕微顫抖,鼻翼翕動,似乎在竭力忍受著怒氣,“那么……那么不管你是從什么地方得知的——” “我沒有興趣將你惹人同情的故事公之于眾,”夏洛克冷笑道,“不用擔心?!?/br> 他說完轉身就走,兩秒鐘后,身后忽然傳來再次傳來西弗勒斯的聲音:“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你以為誰能幸免——” 他的聲音變得很輕,語調輕柔而圓滑,一點也沒有剛才的歇斯底里,卻讓人聽著極其不舒服。 “——誰都不能,她是個巫師,而他是個麻瓜,所以你知道后果了嗎?巫師和麻瓜的結合,從來——不會——有——好結果!” 靜默了一瞬,夏洛克轉過頭來:“可是我不這么認為?!?/br> “那不妨拭目以待。” “你的思考方式死板單一到令人震驚,斯內普,”夏洛克道,“用已形成的悲劇來斷言未知的將來,這種預言式的推測結果,錯誤率高到令人發(fā)指,而只有膽小鬼——才會因為懼怕未來而改變現(xiàn)狀,或者瑟縮不前?!?/br> 西弗勒斯恢復了慣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