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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思想,見過更多的世故,卻還是忍不住想當然,那是我這輩子做過最錯的決定,沒有之一?!?/br>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要項目中期答辯……真的勇士就是敢在答辯的前一晚還碼字,dog臉。 戳我專欄可以看到新寫的小蜘蛛的文。 多留點言哎嘿嘿,愛你們。 第115章 晉江首發(fā) 她這么說著,禁不住有些齒冷。 人在后悔的時候總會重復“如果我沒有怎樣就不會這樣”的句式,或許每天這個世界上都不斷的有人說出相同的話,就像蘇拂,在過去這么多年里,總會忍不住有著相同的想法。 如果她沒有離開孤兒院,湯姆或許就不會…… 可惜,那個結(jié)果永遠都是未知數(shù)了。 魔法界籠罩在黑魔王的黑暗羽翼之下許多年,是誰也改變不了的事實了。 “你一個人離開了孤兒院?”夏洛克問道。 “我七歲的時候,有一對年輕夫婦來到孤兒院,”蘇拂皺著眉回答他,“他們想收養(yǎng)一個孩子,女孩,科爾夫人帶他們看了所有的孩子……” “于是他們看中了你,”夏洛克了然道,“你就離開了孤兒院?!?/br> “是啊,”蘇拂呢喃,“我真不該跟著他們走……” “為什么這么說?離開孤兒院對你是件好事——因為愧疚?” “我本來沒有打算跟著他們走,因為我不是很喜歡陌生人,但是湯姆勸我,他說不管怎么樣也比在孤兒院里強,也許跟他們走,我還可以上學……他說我應該兩相衡量利弊,做最有價值的選擇,那就是跟他們走?!?/br> “聽上去像是他會說的話。” “他那時候才七歲多一點……”蘇拂嘆道,“那把口琴,我從我家被燒毀的廢墟里挖出來的唯一的東西,在我離開孤兒院時,我把它送給了湯姆,當做是留念……” “所以你給我的圣誕禮物其實是別人的東西?” “不是,”蘇拂笑著搖了搖頭,“后來我們再遇見的時候,他把口琴還給我了,因為他知道那是我父親的唯一遺物……” 夏洛克道:“如果沒有聽說他往后那些行徑的話,這個時候我甚至覺得,他對你很好?!?/br> “是啊,他對我一直挺好的,”蘇拂開玩笑,“比你對我好多了?!?/br> 夏洛克極其輕蔑的瞥了她一眼:“但是某人后來都在追殺你,所以現(xiàn)在陪你住院的是我。” 蘇拂哈哈哈哈的笑了半天,冷不丁道:“那對來孤兒院□□的夫婦是人販子。” 夏洛克明顯愣了一下,才皺眉去看她,午后的陽光在他眼底浮沉,諸多絢爛的色彩,最后都化作了驚愕過后的了然。 他道:“難怪你說你喝過變質(zhì)了牛奶……” “是啊,他們把我?guī)У搅吮睈蹱柼m,要把我賣給一個馬戲團,我就逃出來了,用了好幾年的時間,才回到倫敦?!?/br> 她頓了一下,解釋道:“主要是不知道路,我有時候會去幫人家干活,最長一次是在一個農(nóng)場主的果園里,幫女主人送了半年的飯,她很喜歡我,允許我留下,也不用干重活,但是我想回倫敦找湯姆,最后還是走了……所以這一路,斷斷續(xù)續(xù)就走了四年,等回到倫敦的時候,我都十一歲了。” 夏洛克從椅子上起身坐在了床邊,曲起一條腿擱在床上,挨著她道:“十一歲,你該去霍格沃茲了。” “是啊,”蘇拂順勢抱住他的胳膊把頭枕在他肩上,“我在一條巷子里,見到了來自霍格沃茲的鄧布利多教授?!?/br> == “你們哪一位,是蘇·萊希特小姐?”年輕的霍格沃茲變形術教授看著一群烏漆抹黑,骨瘦如柴的流浪兒,問道。 鄧布利多遠道而來,雖然早就從名單上得知這次要接的學生處境有些糟糕,但是他怎么也沒有想到……當他來到倫敦,來到麻瓜的世界,來到這些交錯的狹小巷道和昏暗的角落,見到這些被生活和現(xiàn)實所壓迫的孩子們,即使早有心理準備,他也依舊為此震驚。 他問完那句話,站在墻角,一個皮包骨滿臉黑的短頭發(fā)小姑娘從墻角慢慢走了出來,啞著聲音道:“我?!?/br> 有入學資格的小巫師都必須得滿十一歲,但是鄧布利多覺得,眼前的這個孩子如果單看身量,誰也不會懷疑她超過了十歲。 鄧布利多蹲下身,露出和顏悅色的笑容:“我是一位老師,我來邀請你去我們學校就讀……” “你從哪里知道我的名字?”十一歲的蘇拂問道,她從北愛爾蘭的馬戲團里逃出來之后就再也沒有對任何人提起過自己真正的名字,她一路從北部走過來,什么瑪麗愛麗絲伊麗莎白,只要她能想到的名字,她挨著用了一邊,現(xiàn)在她叫貝蒂·里德爾,剛回到倫敦沒幾天。 “我從你一出生就知道你的名字,”鄧布利多道,“而你,自從一出生,你的名字就出現(xiàn)在我們的名單上?!?/br> 蘇拂當然不會這么輕易就相信他,哪個正常人會跑到骯臟的小巷子里來對一個灰不溜秋的流浪兒說“我送你去上學”這樣的話。 但是依照她的性格,也沒那么快就直截了當?shù)姆瘩g,她會選擇先觀望片刻,于是她道:“什么樣的學校?” “霍格沃茲,”鄧布利多道,“全英國最好的魔法學校,培育出許多優(yōu)秀的巫師?!?/br> 蘇拂的眼睛瞬間瞪大,她腦子里炸煙花似的“嗡”的一聲,而下意識的第一反應竟然是,巫師學?!€有這種cao作的的嗎? 她當然知道魔法,也知道巫師,甚至于近年來她因為生計問題對這項技能的應用越發(fā)熟練,只是她完全沒想到,竟然還有個巫師學校? 她抬頭,皺眉問:“你確定?你真的不是——你沒有,呃,你沒得妄想癥吧?” 鄧布利多也不生氣,一邊拿出入學通知書給她看,一邊笑瞇瞇的道:“不妨跟我到巷子口,我證明給你看看?” 蘇拂跟了上去,鄧布利多走到一半,忽然對她伸出了手,蘇拂猶豫了片刻,把自己烏雞一樣的爪子遞在了年輕教授的手里,于是下一秒她就體驗了一把人生中頭一次幻影移形。 那種仿佛從管子里擠出來似的感覺并不好,但是所幸蘇拂沒有吐,鄧布利多教授有些驚訝的道:“不得不說,萊希特小姐,你是我見過的對幻影移形適應最良好的小巫師。” 蘇拂冷漠的心想,那是你們沒坐過我們中國的公交車。 鄧布利多帶著她幻影移形到了破釜酒吧,那個時候老湯姆還是中年湯姆,還不是現(xiàn)在的核桃腦袋,他甚至還有啤酒肚。 教授拜托湯姆打掃了一間房間給她,燒了熱水給她洗澡,又吩咐女傭去摩金夫人的長袍店買了新衣服給她,她換上那件紫羅蘭色的巫師袍,戴上巫師帽的時候,站在鏡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