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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會一直追查下去,直到將它們都消滅。” “謝謝——” “這是我的責(zé)任?!?/br> (生命的準(zhǔn)則—完)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部 分完了,但是關(guān)于變種生物這一波還沒完,后面還有后續(xù),所以不用糾結(jié)有些東西沒解釋清楚。 下一部分明天開啟,新案子。 來一波留言啊,愛你們。 第二十二章 誰的尸體曝于街頭(一) 夜色蒼茫。 鉛灰色霾云如同暗潮涌動,風(fēng)聲微凜,不見星月。 倫敦街頭魆黑如遮幕,風(fēng)扯著行道樹枝葉一陣婆娑細(xì)響,夾雜著誰匆忙慌亂的腳步聲。 “噠噠噠……” 那是一雙跟尖很細(xì)的高跟鞋,錐子一般釘在柏油路面上,雜沓哀吟,如聞幽鬼。 因為她在飛奔。 她的哭聲迤邐在夜色里,樹冠上一只鷦鳥桀桀怪笑著飛向蒼穹。 天邊忽然打響一道悶雷! 她驚的幾乎跳躍而起,外衣擺不留神掛在灌木上,連口袋都被帶著撕扯開,口袋里的雜物隨著她踉蹌的動作滑落進(jìn)草叢里。 慌不擇路之間她跌入花壇里,高跟鞋崴出去,她掙扎著想爬起來——黑色的轎車無聲停在花壇邊。 “交出來。” “我不知道……”她扣著地上潮濕的泥土勉力后退,“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我只拿了項鏈,我不知道——?。 ?/br> 她無力的向后一仰,倒在了滿是荊棘刺的玫瑰花叢中。 昏黃的路燈光影變換,最終把蒙昧如薄紗的光弧蓋在了她的臉上。 那個女人,她雙目瞪睜,眼珠暴兀,半邊頭顱詭異的凹陷下去,金發(fā)糾結(jié)著白骨渣滓和糜糜碎rou,猩熱的血漿沖刷過她慘白的臉,青紫的唇。 鷦鳥“撲棱棱”拍著翅膀,再次落下。 == “夏洛克,你之前去過約克郡?” “是。” “認(rèn)識一對姓惠斯特的夫婦嗎?” “不認(rèn)識?!?/br> 蘇拂嘆氣,心想,你完美的錯過了最接近真相的機(jī)會。 夏洛克道:“陌生而普通的人,不值得我浪費(fèi)記憶空間去銘記?!?/br> 蘇拂不置可否,順手將他翻亂的一摞書放整齊。 那只要奪取夏洛克大腦的收割者被斯蒂芬殺死,蘇拂本來是要回到四棵楓樹街去的,但是麥考夫請她多留一陣子,以等待政府關(guān)于變種的防護(hù)措施完全實施奏效。 蘇拂直接答應(yīng)了,麥考夫擔(dān)心弟弟的安全嘛,反正待在哪不是待,貝克街還有卷毛夏洛克可以玩,比她一個人好。 “我們晚上吃什么?”她問。 毫無意外,夏洛克道:“隨意……” “你可真好養(yǎng),”蘇拂咕噥著,打開了冰箱去搜刮食材,然后深吸了一口氣,“誰他媽讓你把這袋手指放在土豆泥旁邊的!” 夏洛克語氣平靜:“沒有地方可以放了?!?/br> 蘇拂將那袋血淋淋的斷指扔在茶幾上,冷冷道:“那就別放!” “蘇——” “要么晚上吃胡蘿卜沙拉。” “蘇,你不能——” “要么把這些玩意給我扔了?!?/br> 最后蘇拂并不知道夏洛克把那袋斷指怎么樣了,總之晚上吃飯的時候茶幾是干凈的,甚至連一絲血跡都沒有。 吃了飯無聊的夏洛克在沙發(fā)上無聊的躺尸,比他還無聊的蘇拂把本來很整齊的屋子收拾的更整齊了些。 然后她盤腿坐在新買的小沙發(fā)上,眼神空洞的看著窗外,她覺得自己似乎應(yīng)該找點(diǎn)事情做。 夏洛克拖長了聲音:“B——” “我覺得我應(yīng)該找個工作……”她沉吟道。 夏洛克曲起長腿蜷在一起:“倫敦的犯罪分子都死完了嗎!為什么沒有一起連環(huán)殺人案?” “這個社會在你眼里這么不太平,真可怕——你覺得我去當(dāng)個甜點(diǎn)師怎么樣?” “我需要案子,我需要工作!” “不行我是個手殘,要不……收銀員?” “你最好去做一個罪犯!然后用盡你畢生的智慧犯下一樁罪之后逃脫,看我能用幾個小時抓住你!” “哦,”蘇拂回頭,“那你永遠(yuǎn)也找不到我。” 夏洛克翻身而起:“你確定?” 蘇拂起身去了臥室:“我開玩笑?!?/br> 她提了一瓶蜂蜜酒出來,還是上次去破釜酒吧時買的,但是買回來一直也沒有機(jī)會喝,今天剛好閑的變驢,不如喝兩杯。 她給夏洛克倒了一杯塞在他手里:“來,嘗嘗?!?/br> “這是什么?” “蜂蜜酒,你肯定沒有喝過——” “夏洛克!探長找你!”樓下傳來赫德森太太的喊聲。 夏洛克立即扔下杯子,站在沙發(fā)上跳了一下又坐回去,擺好了姿勢等著雷斯垂德進(jìn)來。 蘇拂的手指摩挲著杯子邊緣,然后端起來仰頭喝盡,順手將酒瓶和杯子都收了。 “哦愛德華,又有什么使你產(chǎn)生了難以理解的困惑——” 蘇拂糾正他:“是格雷格?!?/br> 夏洛克仿佛沒有聽見她的話似的,銳利的目光隨著雷斯垂德移動的身影而移動:“眼下烏黑濃重,至少兩天沒有睡覺,胡子三天沒有刮,晚上吃的是快餐三明治,手指上的尼古丁痕跡很重,今天至少抽了六根煙,手腕上留有醫(yī)用手套的痕跡,三圈重疊,最近去過三次停尸房,有新的尸體送過來嗎?肯定和安德森發(fā)生過爭吵,更早的時候——” “停下夏洛克!”雷斯垂德喊了一句,卻似乎有些力不從心,他坐在了蘇拂的小沙發(fā)上,“你說的對,我已經(jīng)三天沒有睡覺了,都是那個該死的案子……” “那么,”夏洛克雙手交疊放在下巴上,“你應(yīng)該早點(diǎn)來找我。” 雷斯垂德剛要感謝他,結(jié)果就聽見他繼續(xù)道:“天知道我無聊的腦子快生銹了,你要是早點(diǎn)來找我就不會浪費(fèi)那么多的時間我也不用每天待在這里看蘇收拾屋子,你不知道她的強(qiáng)迫癥有多嚴(yán)重,幾乎和麥考夫差不多了……” 雷斯垂德:“……” 就知道這個家伙沒那么好心。 “現(xiàn)在可以說說那件該死的讓你困惑了三天的案子了嗎?” “當(dāng)然,當(dāng)然……”雷斯垂德接過蘇拂遞過去的茶杯,道,“你還記得我之前對你說過的,埃爾文尋找她失蹤了一個星期多的丈夫泰勒·埃爾文——” “不雷斯垂德,這樣一個幾乎不用動腦就可以偵破的案子竟然讓你為難了三天……” “不不不夏洛克,你聽我說完,”雷斯垂德仰頭灌了一口茶,“我們依舊沒有找到他,但是埃爾文夫人,她死了——三天前,被人謀殺在了蘭布里花園的家里,鈍器砸中了她的后腦,半個頭顱都凹陷下去了……” “多么普通沒有新意的謀殺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