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匙正是我放在那里的?!?/br>一個時辰后,連霧三人依舊往那潮鄴島的方向而去,但是速度較之前卻要快了許多,此時若是有人看到他們,定然要大吃一驚,海面上有一只巨大的妖獸,拖著一條小小的船,往西邊快速地游去。矮胖妖獸心中默默流淚,為什么又是我做苦力?眾妖獸:誰讓你反應(yīng)最慢?小船上,宮沅悠哉地?fù)u著折扇,向連霧二人道:“怎么樣?在下關(guān)鍵時刻,大顯威風(fēng),英雄救美,好一出戲啊哈哈哈哈。”連霧:“……”他委婉地提醒道:“宮沅兄,如今我們是被妖獸挾持了?!毖韵轮?,就是你不要再威風(fēng)了,若是被那少海主聽到,只怕又要生事端了。宮沅一噎,爾后又自在地?fù)u著扇子,道:“管它呢,至少眼下我還活著,沒有比這更快活的事情了?!?/br>連霧怔住,看了看陵貉,忽然就笑了,向?qū)m沅真心實意地拱手道:“多謝宮沅兄的救命之恩?!?/br>聞言,宮沅擺手,搖著扇子,瞄了陵貉一眼,眼珠子一轉(zhuǎn),便曖昧地笑著湊上前來,伸手欲摸連霧的臉,口中調(diào)笑道:“你若真心想要謝我,不如讓我捏一捏?!?/br>下一刻,他的手便捏到了陵貉的小昆吾劍的劍鞘,只好悻悻然收回去,道:“捏一下又不會少塊rou,何必這樣緊張?”想不到陵貉竟然開了口,認(rèn)真道:“既然不會少一塊rou,你何不去捏你自己的臉?”連霧:“……”為何會覺得師兄這樣認(rèn)真的話聽起來也十分可愛?宮沅:“……”想不到陵貉兄竟然會開口也是十分難得呢。船上靜默了片刻,連霧忽然問道:“宮沅兄為何非要去潮鄴島?”宮沅搖了搖扇子,煞有介事地道:“實不相瞞,我去潮鄴島,是要去辦一件大事的?!?/br>“哦?”連霧面無表情:“殺了那位無緒上人?”宮沅志得意滿地笑了:“知我者,連霧也?!?/br>☆、第73章朱雀有六只四五階的妖獸開道,連霧幾人一路上自然沒有遇到什么麻煩,除了那位少海主不時回身罵他們速度慢之外。海中妖獸的速度確實要快上許多,并且抄了近路,在看到一座指甲大小的島嶼出現(xiàn)在視線中時,連霧可以肯定,他們必然比那艘船早到了至少三四天的時間。在那少海主的命令下,那只名為寇遠的妖獸放下了船只,與其他五只妖獸一同悄無聲息地沉入海中,不知往何處去了。那少海主游至船邊,因為靠得近了,連霧這才看清楚了他的模樣,容貌精致,世間少有,氣質(zhì)冷冽,抬眉側(cè)眼之間,俱是如一把鋒利無匹的劍一般,見之則見血,與陵貉內(nèi)斂的鋒芒完全不同,倒是與沉默的青澤有幾分相似,卻又比青澤更為氣勢逼人,也無怪乎那群妖獸這樣怕他了。他看著連霧三人,明明是仰頭的姿態(tài),卻如同在俯視他們一般,開口道:“我與你們同去?!?/br>宮沅自然無可無不可,道:“那我們便走吧?!?/br>那潮鄴島遠看不算大,到了近處才發(fā)現(xiàn)其規(guī)模不小,四周群島環(huán)繞,大約是因為結(jié)嬰大典的緣故,此時已有不少修真者陸續(xù)到來,島旁停泊了不少船只,也有大能修士直接御器飛來,遠遠望去,一派熱鬧非凡之景。宮沅解釋道:“結(jié)嬰大典定在五日之后,無緒這人平日過于謹(jǐn)慎,又愛整花架子,大典當(dāng)日要迎個什么祥兆,會將護島大陣關(guān)閉片刻,我們可趁虛而入?!?/br>少海主皺起眉道:“為何現(xiàn)在不能進去?區(qū)區(qū)一個護島大陣——”連霧接道:“想來若是我們強行闖入,他必然會有所警覺,再者,我方才看到有一名元嬰修士上了島。”宮沅也點頭,算是承認(rèn)了連霧所說,那少海主抿緊了唇,又看了看連霧一眼,扭開頭,沉默片刻,道:“那就再等幾日吧?!?/br>他眼中有冷冽的光芒一閃而逝,口中道:“也好,我先解決了一個麻煩再說!”話音剛落,便猛地往海水中一扎,無聲無息地游開了,幾息之間,遠處的一片海面便涌起血色,少頃,那名少海主便浮出海面,舔了舔指尖殘留的鮮血,冷聲笑道:“滾回去告訴你們的主子,想從我淵燼手中搶東西,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命來拿!”連霧幾人決定先在潮鄴島旁邊的一個小島上停歇,待到大典那日再悄悄潛入,期間那少海主不止一次地詢問宮沅,那鑰匙到底在哪里。只是宮沅搖著扇子笑而不語,故作高深,直呼說不得說不得,連霧清楚地看到那位少海主磨了磨牙,看起來十分想生生撕了他,但是仍舊是強行忍住,一個猛子扎水里不見了。連霧與陵貉在一處背風(fēng)的巖石下坐了,他瞅了瞅陵貉,黏黏糊糊地擠過去,倚著他盤起的膝蓋,滿足地翹起嘴角,心里樂開了花,舒暢無比。抬頭便見那宮沅正搖著扇子看他們,眼中的促狹之意顯而易見,縱然連霧臉皮變得厚了,此時也不禁老臉一紅,索性埋頭不理會他。五天時間一晃而過,有不少修真者遠道而來,上了那潮鄴島,期間連霧也看到之前拋下他們的那艘船在島前歪歪斜斜地駛過,看起來像是遭受了什么劇烈的襲擊一般,破損之處極多,連桅桿都斷了不少,幸而不算嚴(yán)重,雖然在一群修真者的陣仗中是顯得狼狽了那么幾分,到底還是開到此處來了,也算本事。連霧在岸上看著,不知為何,心中就是莫名暗爽。大典開始在即,他們也準(zhǔn)備潛入潮鄴島了,那名少海主也終于上了岸,穿了一件水藍色的袍子,向三人冷聲道:“現(xiàn)在可以走了吧?”宮沅帶著他們從東邊的碼頭上了潮鄴島,連霧清楚地看到島的上空紅光湛然,那陣法顯然極其厲害,到了午時,其中傳來陣陣五彩光芒,靈氣沖天,想來那結(jié)嬰大典已經(jīng)開始了。又過了三刻鐘,潮鄴島上方的紅光驟然一閃,瞬間便消失了,宮沅低聲道:“就是現(xiàn)在!”四人便無聲無息地進入了內(nèi)島的范圍,連霧忽然感覺一陣極其熟悉的力量從那結(jié)嬰大典進行之處傳來,甚至讓他忍不住想要追隨而去。那是什么?就在此時,只聽一陣極其高昂的鳥鳴之聲破空響起,眾人只覺得眼前猛然一亮,紅色的光芒從天而降,刺得人雙目生疼,不敢直視。然而連霧卻看得十分清楚,那是一只真正的朱雀,渾身翎羽呈赤紅色,雙翼張開來足有四五丈余寬,周身燃燒著赤色火焰,一邊鳴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