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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拔高了飛,不敢靠近此處。過了片刻,煙霧終于散去,連霧幾人定睛一看,皆是傻了眼,那里站著一只白虎,頭生雙角,背負(fù)黑翼,傲然而立,看起來實在是威風(fēng)凜凜,但是,它只有一尺左右高……一尺高是多高?也就是和陰陽貍一般大小,那威風(fēng)凜凜的氣勢頓時就打了個折扣,連霧看著那小老虎,心中不由吶喊,不對!明明不是這樣的,當(dāng)初我在葛山看到的虛影,一根腳趾頭都比眼前這廝大了無數(shù)倍!怎么今日出來,卻是這么個模樣!那長了雙翼的白虎左右看了看眾人,最后將視線落在連霧身上,打量了半餉,露出個十分輕蔑的神色來,張口道:“凡人,可是你召喚本尊?”“?。俊边B霧愣了一下,他還沒從巨大的打擊中回過神,呆呆地道:“怎、怎么會這樣……我上次看到,明明是很大的妖獸……”那白虎本來是滿眼的輕蔑,如同看塵土螻蟻一般的神色,聽了這話,面上驟然就猙獰起來,呲著白牙,惡狠狠地道:“若非你如此無能,本尊怎么會是眼下這模樣?現(xiàn)在你倒來問本尊?”隨即他的表情又是不屑,口氣洋洋得意起來:“那個傻大個……哈哈哈哈哈,他身體那般大,像你這樣的廢物繼承了司靈道,他想出來只怕還需等上千年萬年,到那時,這三千世界早已是本尊的天下,沒他什么事兒了,本尊能出來,而他卻只能憋在那個鬼地方,本尊想想就覺得大快人心啊,哈哈哈哈哈哈!”眾人皆是無語地看著它,那白虎笑夠了,這才對連霧哼道:“你召喚本尊有何事?本尊先告訴你,本尊可是吃人的,你若是讓本尊不高興了,便將你生吃了下肚,本尊已經(jīng)有數(shù)萬年沒有吃過人rou了,都快忘了那滋味兒。”它說著,還伸出舌頭舔了舔牙齒,似乎在回味,這話若是別的妖獸來說或許十分有威脅力,但是從一只小貓般大小的妖獸口中說出來,只讓人覺得好笑不已。連霧強(qiáng)忍住想去搓揉一把的沖動,因為他實在不知道眼前這白虎一般的妖獸是個什么東西,便將目光投向陵貉,求助似地道:“師兄,這是個什么?”陵貉看了看,收起飛劍來,淡定道:“似乎是上古神獸窮奇,其形如虎,背生雙翼,只是不知真假?!?/br>樺嶗發(fā)出一聲驚嘆,嘖嘖稱奇:“竟然是上古神獸窮奇?阿彌陀佛,窮奇大人,小僧想問問,你是否見過我西方佛祖?”原本聽到陵貉那句真假不知的時候,窮奇便要發(fā)作,待聽樺嶗發(fā)問,便昂頭傲然答道:“佛祖?那是什么?本尊生于洪荒,從未聽說西方有什么佛祖?只聽說過那里有個叫準(zhǔn)提的,還有一個叫什么,本尊記不清楚了?!?/br>☆、第27章司靈道窮奇作為上古兇獸之一,很有幾分威風(fēng)霸氣,它素來喜歡垂著眼皮子看人,但是如今不比往日,以它如今的光景,垂著眼皮子只能看到地面了是以它便扇動翅膀飛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幾人,道:“凡人,爾等召本尊出來究竟意欲何為?本尊忙得很,可沒有時間與你們磨蹭?!?/br>聞言,連霧便道:“只是方才遇到了些小麻煩,眼下……已經(jīng)解決了?!?/br>窮奇便哼了一聲,輕蔑地道:“你指的是那逃走的小畜生?本尊才剛出現(xiàn),它便聞風(fēng)而逃了,呵,本尊一根指頭就能碾死它?!?/br>它說罷,又嫌棄地看著連霧,道:“修為如此低微,司靈道的傳承到了如今,竟然衰落至此,本尊實在是不忍側(cè)目?!?/br>聽它這樣說,連霧便不由問道:“總聽你提到司靈道,不知這司靈道究竟是個什么?我并未得到什么傳承。”窮奇嗤笑:“你自然是不知道了,此事無人比本尊更為清楚?!彼f著便洋洋得意起來,擺了擺尾巴,道:“司靈道乃是當(dāng)年盤古持開天斧,將混沌破開,一分為二,三千不知隕落多少,彼時尚沒有六道輪回,其中的怨氣與陰、魔二氣在洪荒大地上無處可去,便聚集在不周山下,又有一人應(yīng)運而生,主的便是司靈道,后水神共工那巫族蠻神撞倒不周山,司靈道便得以現(xiàn)世?!?/br>一行人聽得云里霧里,半懂不懂,那窮奇又不耐煩了,一甩尾巴道:“日后你便知曉了,只怕以你這修為,活不到那時候,免得本尊白費口舌?!?/br>眼下林中只剩下這三人一獸,哦,對了,頭頂還有一只鳥,但是不敢靠近,也不鳴叫,只在天上遠(yuǎn)遠(yuǎn)地盤旋著,金色的羽毛在陽光下十分耀眼。連霧總算將那句疑惑問出口:“這不是清宥長老的那只小朱雀嗎?為什么會在這里?”陵貉伸手招了招,淡聲道:“順手而已?!蹦切≈烊敢娏?,又盤旋片刻,似乎在遲疑,隨后才猛地俯沖下來,化成一道金色的流光一頭鉆進(jìn)陵貉的袖中。連霧:“……”窮奇太小,看起來似乎沒什么威懾力,但是不知為何,飛禽走獸都十分懼怕它,不說之前一溜煙就逃個沒影的電光獸,就連小朱雀也十分忌憚于它,更別提從樊派意身上搜出來的灰鸰了。樊派意為人狡詐,謊話更是張口即來,原本三人都對他之前所提的灰鸰沒抱什么希望,但是連霧不甘心,他想著好歹是花了一番力氣,被樊派意誑來打什么妖獸,他是不肯白白吃這暗虧的。于是他在陵貉的默許下,將樊派意的靈獸袋和儲物袋搜羅了出來,樺嶗忙雙手合十,誦了聲佛號:“阿彌陀佛,善哉善哉,連霧,那里面有些什么?”連霧先打開儲物袋看了一眼,挑眉道:“一些下品晶石,兩件下品法器,兩顆妖丹,雜七雜八,以及……一個樹根?”他說著把那樹根拿出來,不禁笑了:“這人可真有趣,樹根都枯了,還當(dāng)寶貝似的收著?”他說著就將那樹根拿出來,樺嶗一看,可不是當(dāng)寶貝似的收著么?上好的百年鐵頭木打造的盒子,上面鑲嵌了一層透明的琉璃,以防靈氣外泄,其中放著一塊黑漆漆的樹根,顯然以及干枯多時了,須根都卷曲起來,死氣沉沉。連霧正要放回去,忽然“咦”了一聲,他將那盒子湊近跟前仔細(xì)地查看,陵貉疑惑,樺嶗見他面有異色,便好奇道:“怎么了?莫非這樹根還有什么玄機(jī)?”“你們看,”連霧將那盒子遞到兩人跟前,指著其中一處,道:“這樹根明顯已經(jīng)干枯多時了,但是上面竟然還發(fā)出了嫩芽?!?/br>兩人一看,果然如此,那干癟的樹根纏繞間,確實發(fā)出了一點青嫩的芽葉,看起來青翠可愛,但是不知道這是什么樹的根。連霧問陵貉,陵貉看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