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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中間,瘦小的身影晃得楊合眼睛疼。楊合走進(jìn)去,一把拉過王明,語氣很不好的質(zhì)問了起來,后來又聽到王明說的就此別過,更加的生氣。“你什么意思?王明,就算咱們不是朋友,但這一路也好歹是互相照扶,你不僅不與我商議一下,還不辭而別!你到底把我當(dāng)什么!”被楊合用力拽到一邊時王明就有些意外,沒想到他竟會找過來。“我……楊合,打仗會出人命的,你就沒想過來邊城,我不能害你?!?/br>聽到王明這么說,楊合的氣消了些。“難道你的命就不是命?你到底怎么想的?當(dāng)兵有什么好?離開季府就非得來這里送死?王明,我們走,不去當(dāng)什么兵,跟我走,我教你學(xué)醫(yī),以后咱倆就做個大夫……不然……不然我再給你找個比季均更好的人?”說到后來,楊合心里不舒服起來,干嘛要給王明找人家?呸呸呸,算了,先勸他走再說。王明笑了“我都這么大了,也不識字,學(xué)不了,不過還是謝謝你,至于找人家……楊合,你看,現(xiàn)在我可是小子。楊合,你快回去吧,這是我自己的事,與你無關(guān),謝謝一路以來你的照顧?!闭f完王明轉(zhuǎn)身就走,也沒聽楊合的話,楊合再次伸手去拉王明,就有兵過來把他趕出去了“嗨嗨嗨!你干什么的?登記了嗎,沒有登記不準(zhǔn)過來,去前邊呆著去!”楊合忙著應(yīng)付的功夫,王明已經(jīng)隨著官兵走了不見人影。“從現(xiàn)在你們給我記住,換上這身兵服,你們就不是老百姓了,而是個兵!當(dāng)兵就得給我守規(guī)矩!就得上戰(zhàn)場上殺蠻子!就得不要命!今天我分配好帳篷,明天開始cao練!”管理新兵的小隊長說完,分配了帳篷,就把人遣散去休息了,新兵還需要cao練,上不了戰(zhàn)場,去了也是送死。王明已經(jīng)來了兩天,這兩天,天沒有亮就起來開始cao練,強(qiáng)度極大,幾乎結(jié)束之后整個身體都沒有一絲力氣,全身疼痛無比。而吃的是雜糧和著水,水多糧少,不經(jīng)餓,可再怎么累,再怎么痛,也得扛著。王明躺在帳篷里想七想八的,身上痛的睡不著。半夢半醒間,突然聽見帳篷外面噪雜不已,火光四現(xiàn)。只聽見外面到處在吼“蠻子夜襲!蠻子夜襲!蠻子夜襲!”帳篷里的人連忙爬起來拿上武器出去了,王明一出去就看見到處都在殺人,廝殺聲不絕于耳,這就是戰(zhàn)爭。提起槍就沖了進(jìn)去,閃著銀光的槍尖用力的捅進(jìn)去,再用力□□的時候躺滿了血,從蠻子身上的血濺到身上、臉上,迷了眼睛。蠻子倒下,小隊長對救了自己姓名的新兵投去感激的目光,隨即提起刀沖進(jìn)了人群開始四處廝殺。那樣的眼神讓王明心里升起無限的斗志,拋棄了害怕。這是一件有意義的事,我王明從小就不被期待,不被認(rèn)同,一事無成。保護(hù)不了朋友,也不能讓季老爺承認(rèn)自己,甚至連喜歡的人連保不住。只會遭人嫌棄。但是今天,我用命做本錢,保護(hù)了身邊的人,活的有了意義。☆、第45章蠻子的夜襲來的快去的也快,王明作為新兵當(dāng)然不能知道上面的人做了什么樣的對策。只是握著染滿血的槍手已經(jīng)麻木無力了,可還是緊緊的握著,用力的握著。就在昨夜,和他一起來的新兵死的七七八八了,還有很多人就在自己面前被蠻子的大刀砍死了,同胞的血就濺在自己的身上。王明一直一直握著槍,是怕死,也是怕不能保護(hù)身邊的同伴。天際泛白,一晚的夜襲、嘈雜、sao亂才告一段落。王明這會才有機(jī)會坐在地上喘息休息。小隊長傷了手,還好沒有傷到骨頭,只是皮rou傷,這會已經(jīng)簡單的包扎了。從擊退敵軍開始小隊長就吩咐了沒有受傷的人給死去的兄弟收尸,受了重傷的安排了送去軍醫(yī)那里照看。有條不紊的樣子讓王明心生敬佩。“還沒來的及給你道聲謝,昨晚要不是你,恐怕我這條命就交待了?!毙£犻L蹲在王明的身邊,拍了拍王明的肩膀“你傷的咋樣?對了,你叫啥名?”“隊長,我沒啥大事,我叫王明,也沒多大傷,就是后背上好像被砍了一刀。剛才包扎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流血了。”“叫啥隊長,以后咱就是兄弟,我姓杜,你就叫我杜哥就成?!倍鸥鐐?cè)身看了看王明的后背,見果真不再流血稍稍放了心“還是去找軍醫(yī)看看,咱們當(dāng)兵的上戰(zhàn)場就是拿命不當(dāng)回事,可下了戰(zhàn)場還是得惜命,不然就會成為兄弟們的拖累,上了戰(zhàn)場不要說殺蠻子,那就是送死!”杜哥說到后來,眼睛里充滿了悲愴,引得王明想起了昨夜在身邊倒下的一個又一個同胞。“杜哥放心,我一會一定去,現(xiàn)在緊著重傷的兄弟,我這個不礙事,杜哥,你的手咋樣?”“嘿嘿,小事,這點小傷過不了幾日就自個好了,我早就習(xí)慣了,你好好休息,我去看看其他兄弟?!?/br>說完杜哥起身走了。轉(zhuǎn)眼到了晌午,是吃午飯的時候,大家聚在一起等著發(fā)糧,前兩日還有說有笑的人這會端著碗里稀得看見碗底的五谷粥心里不是滋味。昨日還能在一起喝粥的人如今又剩下幾個呢?氣氛很沉重,大家都不說一句話,默默喝粥,偶爾還能聽見啜泣的聲音。“昨天……昨天我還和二蛋這小子吃粥呢,二蛋……他才十五歲啊……他還沒娶夫朗……這小子老是念著……等打了勝仗就回家……回家娶……”王明身邊的漢子哽咽起來,到后來堵的嗓子說不來話。大伙聽了,都濕了眼眶。“哭什么哭!還是不是漢子!一個個在這里慫成什么樣子!你哭死去的兄弟就能活過來了嗎!你哭蠻子就能放過我們的家人了嗎!有時間在這里哭不如吃完了好好cao練給兄弟們報仇!”杜哥站起來一口氣喝干碗里的粥,放下碗往cao場走去,留給漢子們一個堅毅的背影。大家止住了眼淚,但要為兄弟報仇的心情久久不散,學(xué)著杜哥的樣子喝了碗里的粥,能走動的人都爬起來往cao場走去。王明爬起來正要往cao場上走去,突然聽見有人叫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