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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最好是能抱著她睡抱著她醒來,睜開眼就能看到她。 可他也知道這么快同居對女孩子來說可能不好。 所以他什么也沒說,只是在韶清的肩膀上有點郁悶的蹭了蹭,悶聲說:“真希望我們兩個在一起已經(jīng)很久了。” “在一起很久可能你就嫌我煩了?!鄙厍逭f。 “我才不會?!碧K言立刻反駁,眼睛深深凝視她,鄭重而堅定。 韶清心里微微一動,沒有和蘇言在這個問題上糾纏。 在公司等到下班,蘇言履行承諾,請所有員工吃飯。 韶清自然也跟著一起去。 蘇言大概是太開心,喝了很多,別人敬韶清的酒,他一律擋了,結(jié)果喝醉了。 韶清在送蘇言回去的路上接到了任驍?shù)碾娫挕?/br> “你在哪兒?” “還在外面,等會兒就回去。” 蘇言把她手里的電話搶了掛掉:“不準接別的男人的電話。” 韶清看著神志不清的蘇言脾氣也發(fā)布出來,另外發(fā)了條短信給任驍。 蘇言租的房子是高檔小區(qū)。 韶清送他到房間里。 蘇言一把把她拽倒在他身上,兩人在床上滾成一團,蘇言像是八爪魚一樣雙手雙腳都纏住她,緊緊地抱著,韶清十分無奈,拍了拍他的臉:“蘇言,醒醒,把我放開。” 蘇言往她身上蹭了蹭,然后就不動了像是徹底的醉過去了。 韶清好不容易才把自己掙脫出來,幫蘇言把鞋子領(lǐng)帶西裝襯衫都脫了,脫掉襯衫的時候韶清意外的發(fā)現(xiàn)蘇言居然還有腹肌,這么忙碌的行程也不知道他從哪里抽出來的時間做運動,欣賞了一下美好的rou體,給蘇言換上睡衣,然后洗臉,洗臉的時候蘇言還皺著眉不舒服的哼哼唧唧的,最后韶清幫他蓋好被子,坐在床邊上看了他一會兒。 這個時候蘇言看起來就像是卸下了所有的防備和骨子里帶著的倨傲高冷,就是一個普通的大男孩兒的樣子,他真是好看,眉眼是奪目的好看,但是其他五官也沒有落下多少下風,從正面看就已經(jīng)足夠高挺的鼻梁,顏色粉嫩唇形好看的嘴唇,韶清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他瘦了不少,下巴尖了,臉上本來rou就少,現(xiàn)在更顯得臉小,睫毛長而濃密的覆蓋下來,像蝴蝶的翅膀。 韶清第一次那么仔細的看蘇言,心中有些柔軟的東西在發(fā)酵,忍不住俯身下去吻了吻他的眼睛,輕聲道晚安然后起身走了出去。 回到任驍家里。 發(fā)現(xiàn)任驍正坐在客廳看書。 “教授。我回來了?!鄙厍逭f了一句就往自己臥室走。 “等等?!比悟斦酒鹕碜哌^來,韶清停下腳步。 “我媽說你想搬出去?。俊?/br> “嗯,過一陣子我哥也要過來,到時候知道我住在這里,不大好。”韶清說,她早就想搬了,只不過這次借邵墨白的機會。 這個理由非常正當。 任驍一時間也找不出反對的理由。 周阿姨本來想把韶清有男朋友的事告訴他,但是到底沒忍心。 “那教授,我洗漱去了?!鄙厍逭f完就回了自己房間。 任驍有種無力感,每次覺得兩人的距離拉近一點了,韶清就會立刻把距離拉開,好像就只是他一個人的一廂情愿。 韶清第二天剛到了工作室,就接到了蘇言的電話。 “昨晚上我喝醉了是你送我回來的?” “嗯,下次不要喝那么多酒了,你很重?!?/br> 蘇言臉上有點發(fā)熱,又有點竊喜,他早上起來才發(fā)現(xiàn)自己被換了衣服,想到韶清昨天晚上給他脫衣服穿衣服,他心里就甜絲絲的。 “吃早飯了嗎?”韶清問。 蘇言連忙說:“還沒有,我還沒去公司?!?/br> “再忙也要吃早餐?!鄙厍逡换紊?,又忍不住想到了胃出血住院的蘇易。 蘇言平時是最討厭類似的嘮叨的,但是從韶清嘴里說出來的,他卻只覺得甜蜜,捏著手機說:“嗯,我知道了?!?/br> “一大早誰的電話???”王勝男八卦說:“是不是你那個超帥的表哥?” “不是?!鄙厍逍α诵?,然后回到了自己久違的工作臺。 真是久,三個月了。 在博物館文物修復部的三個月學習,讓韶清的文物修復手法已經(jīng)嫻熟到了一個非常高的高度,以前覺得很難把握的細節(jié)現(xiàn)在變得駕輕就熟起來,做這一行,其實也就四個字,唯手熟爾。 韶清在這三個月的工作量是沒有在那邊學習過的兩位師兄王勝男難以想象的,他們也都沒打算往文物修復方向深入發(fā)展,準確來說,他們沒有那么多的精力也沒有韶清這么強大的記憶力作為支撐可以同時發(fā)展考古和文物修復兩個其實是完全不同種類的方向。 陽光師兄說:“也就老師和韶清這種變態(tài)了。能同時往兩個方向發(fā)展。” 畢竟韶清只用了幾個月的時間就從文物修復的小白到了現(xiàn)在的水準。而任驍也是在大學之后突然對文物修復產(chǎn)生興趣之后另外再去進修的,兩人都是半路出家。 張佳林師兄也說比起他們,韶清才更像是任驍一脈相承的親傳弟子。 王勝男早就已經(jīng)接受了自己不如韶清。 除了天賦以外,韶清的努力也是工作室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韶清的成功并不是只靠天賦,還有她的汗水,他們自認都做不到和韶清一樣努力,也沒有嫉妒的借口。 韶清對任驍?shù)母星橐埠軓碗s,除了尊敬,還有對他發(fā)掘自己的感激之情,如果沒有任驍,她根本沒辦法走到現(xiàn)在這一步,甚至她沒有去B市的機會,也就可能永遠都沒有和家人相認的機會。 然而任驍對她的隱秘情愫,卻也會讓韶清感到頭疼,所以才會想盡快的搬出去。 另外一方面,韶清對自己突然對蘇言升起來的責任感也感到有點頭疼,果然當初不應該心軟答應的。 中午韶清已經(jīng)準備在工作室吃飯了,沒想到蘇言一個電話打過來告訴她他在樓下了。 韶清有些愕然,從他的公司到這里至少得二十分鐘的車程,中午總共才多少休息時間。 韶清走出工作室一看,蘇言正站在車邊上對著她揮手。 只能和任驍其他人說一聲不好意思,拿著包下去了。 任驍就站在陽臺上,默默地看著韶清坐上蘇言的車揚長而去。 下午的時候,工作室的氣氛莫名就有些緊張。 晚上等到其他人都走了,工作室就剩下任驍和韶清兩個人。 “今天中午來接你的人是誰?”任驍突然問。 韶清愣了一下,然后頭也不抬的說:“男朋友?!?/br> 任驍有一瞬間產(chǎn)生了心臟停擺的錯覺:“你說什么?” 接連幾天,工作室的氣氛都很緊張。 因為這幾天任驍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都沒開過笑臉,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