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捧著蘇言的臉對準了蘇言的唇親了上去。 莊梵當場就石化了。 任驍的臉再次黑了。 而正好趕來的邵墨白和蘇易也正好撞見了這一幕。 邵墨白懵了。 蘇易卻是心臟驟然絞痛起來。 邵墨白第一個反應過來,沖上去推開莊梵,直接把韶清從蘇言懷里拽了出來:“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韶清卻張著一雙醉眼朦朧卻無辜又純凈的眼睛看他,還傻乎乎的對他笑,邵墨白剛一皺眉,下一秒,韶清就朝他親了過來,邵墨白的心臟差點停跳。 一只手卻趕在韶清之前,把她拽進了自己懷里。 “她喝醉了?!碧K易把韶清按在自己懷里,冷靜的看著邵墨白說,他的目光不動聲色的看了蘇言一眼,蘇言也一臉冷靜,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韶清還在蘇易懷里不安分的拱來拱去。 “安靜點!”邵墨白這回是真的被韶清氣得不輕,剛才韶清那一下他背后的汗毛都起來了,心跳都差點驟停了,現在還心有余悸,心臟狂跳不止。 “這是怎么了,都聚在這里開會?”一道玩世不恭的聲音突兀的在門口響起,給原本就緊張的氛圍再添了一把火,蘇易蘇言邵墨白任驍都認出了厲麟,頓時都皺了皺眉。 厲麟也看到了蘇易懷里的韶清,眼睛微微一瞇,語氣不善:“這是在干什么?她怎么了?” “跟你沒關系?!鄙勰椎恼Z氣明顯透露出了他此時心情極度不爽。 他雖然也不樂意讓蘇易抱著韶清,但是韶清剛才那一下真的有點嚇到他了,自己不敢接手,在場的人里,因為剛才兩人私下的交談,他稍微對蘇易印象好一點,就勉強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莊梵完全搞不懂這里的復雜關系。 顯得最為茫然,他是認識蘇易的,還記得第一次見韶清的時候,她腿受傷了,就是這個男人來接的她。 那其他人呢?都是些什么人?他們明顯都是認識韶清的,莊梵腦子里突然有一個瘋狂的念頭,感覺除了邵墨白意外,剩下的這些男人可能都是他的情敵! 厲麟被邵墨白接二連三的掃了面子,再加上現在韶清在蘇易的懷里,憋了一晚上的火此時也忍耐到了極限,看著邵墨白譏諷道:“邵墨白,別以為你當了幾天的哥哥就能管她所有事了,她趴在我懷里哭的時候你還不知道在哪兒呢!” 邵墨白頓時火冒三丈:“厲麟!” 厲麟有恃無恐的揚起眉:“怎么?要打架嗎?隨時奉陪?!?/br> 邵墨白壓下怒火,厲麟有恃無恐,他卻有諸多顧忌,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搞定韶清的事。 就在此時,韶清突然抱住蘇易往上一踮腳,正巧蘇易一低頭,兩片嘴唇就這么碰到了一起。 全場寂靜。 緊接著,箍的箍脖子,掐的掐下巴,掰的掰頭。 場面一度變得混亂又滑稽。 邵墨白人生中第一次遇到自己搞不定的狀況,扶額痛苦的呻吟了一聲。 厲麟是新來的,也不知道韶清發(fā)的什么瘋,就是看到韶清主動親的蘇易,心里就一陣抽抽,臉上還一臉譏誚:“現在到底是什么情況?舊情復燃?” 邵墨白瞪了他一眼:“她喝醉了,發(fā)酒瘋。” 厲麟瞇了瞇眼,然后走過去,強勢的推開幾人,對著韶清后頸抬起手干脆利落的一下。 韶清悶哼了一聲,直接軟綿綿的倒在了蘇易的懷里,蘇易連忙抱住她,沒讓她滑下去,一雙森冷的眼看著厲麟。 “你干什么!” 不約而同的齊聲一喝,一雙雙質問的眼睛看著厲麟,非常有震懾力。 厲麟齜牙一笑:“你們不是制不住她嗎?現在可以了。” 眾人:…… 第章 邵墨白把韶清從蘇易的懷里接了過去。 然后突然發(fā)現了站在一邊有些不知所措的莊梵,想到剛才的混亂場景頓時一皺眉:“你怎么在這里?” 莊梵一時間也答不出來,他現在腦子都是懵的。 邵墨白也沒太在意他的回答,直接把韶清打橫抱起,甩下一句:“我?guī)厝?。你們隨意?!比缓缶椭苯影焉厍鍘ё吡?,只留下一群神色各異的男人留在陽臺上,氣氛微妙。 宴會廳里還在跳舞,歌舞升平的,但是不少人都在搜尋韶清和邵墨白的蹤跡,有的倒是看到他們去陽臺了,但是不知道那邊發(fā)生了什么,也不敢過去窺探,現在看到邵墨白抱著韶清出來,都驚了一下。 “不好意思,韶清有點不勝酒力,我先帶她回去,你們請隨意?!?/br> 邵墨白客氣了一句,腳步未曾停留,直接抱著韶清走出了宴會廳,司機已經在外面等著了,看到邵墨白出來,連忙拉開后座的門,邵墨白先把韶清塞了進去,然后自己跟著坐進去。 司機把車門關上然后坐進駕駛座,從后視鏡看了一眼后面被邵墨白護著半摟在懷里的韶清,一邊啟動車子一邊問:“小姐喝醉了?” 邵墨白垂眸看了一眼安靜躺在他胸口的韶清,想到剛才韶清在陽臺上發(fā)的酒瘋,難得的動了氣,皺著眉頭沉悶的嗯了一聲。 司機敏感的感覺到邵墨白今晚上心情不好,不知道是不是小姐喝醉惹他生氣了,也不多說,專心開車。 此時剛才還熱鬧非凡的宴會廳外面的陽臺上已經空無一人,韶清走了,因為韶清而停留那么久的男人們自然也都全都離開,剩下的配角們失去了此行的目標,自然而然也就散了。 韶清一覺醒來,發(fā)出了一道痛苦的呻吟。 脖子后面像是斷了一樣疼,手摸向后頸,一陣揉捏,拿起手機一看,居然已經快到中午了。 心里驚了一下,從床上坐起來,一邊揉脖子一邊回憶昨天晚上的情況。 好像一切都挺正常的,一直到和任驍跳完舞……跳完舞之后呢? 韶清腦子里的記憶到了這里就戛然而止了,再怎么往下想也想不起來了。 難道又喝醉了 應該不會啊,韶清回憶,昨晚上她很克制,有人敬酒都只是輕抿一口,很注意不要喝醉,但是這種什么都想不起來的情況卻的確是喝醉酒才會有的反應。韶清忍不住嘆了口氣,昨晚上應該沒出丑吧? 還有,脖子怎么那么痛?像是被人用棍子敲暈了一樣。 揉了好一陣脖子,韶清才發(fā)現自己身上還穿著昨天晚上的禮服,高跟鞋整整齊齊的和她的拖鞋一起擺在了床前,她起床穿上拖鞋,去浴室洗漱,照了照鏡子,發(fā)現臉上的妝卸掉了,臉色看著有些蒼白,她洗了個澡,才覺得精神一些,換上干凈舒適的衣服,吹干頭發(fā)走了出去。 剛走出門就正好看到斜對面客房里同時走出一個人來。 那人轉身,和韶清四目相對。 兩人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