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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一點說服力都沒有。 凌亦岳剛要說話,現(xiàn)場忽然響起悠揚的舞曲—— 于是沖韶清露出了一個紳士的微笑:“跳支舞吧?!?/br> 韶清剛要拒絕,忽然右手被人牽住了,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抱歉,韶清的第一支舞,是我的?!?/br> 韶清轉(zhuǎn)頭一看,邵墨白不知道什么時候站在她的身邊,自然的握住了她的手,都沒看她,而是看著凌亦岳,臉上的表情還是那樣,只是眼神有些凌厲。 凌亦岳笑了笑說:“當(dāng)然?!?/br> 然后識趣的做了個請的手勢。 邵墨白就把韶清牽走了。 韶清今天晚上的第一支舞和邵墨白跳,自然沒有任何人有意見。 這是今天晚上的開場舞。 也是韶清進入這個圈子以后的首秀。 掌聲過后,音樂再度響起。 “看來請的老師還不錯?!?/br> 幾個舞步下來,韶清都沒有出錯而且還帶著靈動的味道,邵墨白給予了一定的肯定。 就為了今天晚上的舞會,莊婉特地給她找了個老師特訓(xùn)了一個下午,邵墨白還圍觀了一會兒,給出了一些意見,兩人在昨天晚上也在客廳“彩排”了一遍,韶清那時遠不如現(xiàn)在這么輕松自如。 韶清隨著舞曲自轉(zhuǎn)一圈,裙擺像是盛開的花一樣綻開來又迅速合攏,星光璀璨絢爛奪目。 然后又旋進邵墨白的懷里,微仰起頭得意的看著他:“學(xué)生也很有天分?!?/br> 邵墨白眼神微微閃了閃,嘴角浮起一絲笑:“誰讓你是邵墨白的meimei?!?/br> 韶清笑:“自戀?!比缓筠D(zhuǎn)出去,又重新回到正常的姿勢,手搭在邵墨白的肩上,另外一只手則被邵墨白握在手里。 兩人的動作和神態(tài)實在太過自然放松,俊男美女的畫面也十分唯美,還不時低頭輕語淺笑,即便知道兩人是兄妹,此時圍觀的男人女人們都忍不住有些嫉妒,男人嫉妒邵墨白,女人則嫉妒韶清,邵墨白是出了名的高冷難接近,現(xiàn)在對著韶清卻笑得一臉溫柔寵溺的樣子,哪怕是meimei,也讓人心里忍不住冒出酸氣來。 一曲完畢。 掌聲響起。 邵墨白牽著韶清走回到休息區(qū)。 宴會廳的中心區(qū)域立刻被跳舞的人們占據(jù),隨著音樂翩翩起舞。 宴會廳里,一半以上的人都在跳舞。 還有一小半的人在旁觀,或者說是在等待機會。 眼看著韶清終于跳完了開場舞,蠢蠢欲動的男人們以為自己有機會了,結(jié)果邵墨白就坐在韶清身邊不動了。 看邵墨白從剛才就是一副護花使者的樣子,現(xiàn)在擺明了就是不樂意別人來接觸韶清,一時間還真沒誰敢這么沒眼色上去。 但是這場宴會,不怕得罪邵墨白的卻也在不在少數(shù)。 然而,很明顯,不少人都不會跳舞。 比如厲麟、比如蘇言…… 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任驍上前牽走了韶清。 老七在一邊恨鐵不成鋼:“老大,你看你怎么就不會跳舞呢?這么好的機會就讓給任教授了?!崩掀哒f完就后悔了,明顯感覺到身邊的麟哥臉上的笑容都開始帶著殺氣了。 另外一邊的王勝男看著任驍牽著韶清進入了宴會廳中心區(qū),一臉懵逼:“老師會跳舞嗎?” 段鈺弱弱搖頭:“據(jù)我所知……不會……” 兩位師兄已經(jīng)開始別開頭了,不愿意看自己敬愛的老師出丑。 韶清也很緊張:“教授,你不是不會跳舞嗎?” 任驍罕見的臉紅了一下,然后不自然的說:“咳……我學(xué)了一點?!?/br> 其實是上次程薇生日宴上眼看著韶清和蘇易跳舞把他冷落在一邊受了刺激,回到S市之后專門請老師一對一教學(xué)學(xué)了小半個月了。對于自己學(xué)跳舞這件事,任驍?shù)谋C芄ぷ髯龅煤芎谩?/br> 任驍很緊張,畢竟雖然學(xué)了但是這是第一次實踐,而且還有那么多“情敵”旁觀,整個人高度專注,每一步都走的很謹慎。 “確定他是在跳舞不是在走路?”厲麟看著舞池里和周圍那些游刃有余的人比起來格外不協(xié)調(diào)的任驍毫不留情的嗤笑說。 王勝男段鈺尷尬的別開了眼。 兩位師兄默默掏出手機開始拍視頻。 韶清也能感覺到任驍?shù)慕┯埠途o張。 她有些稀奇,畢竟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任驍緊張成這樣,臉上的表情鄭重的像是走錯一步就要萬劫不復(fù)一樣。 韶清忽然挨近了,整個人都像是貼在了任驍?shù)纳砩弦粯印?/br> 韶清的動作立刻引來了幾道非常具有攻擊力的目光。 邵墨白也不贊同的皺起了眉。 “教授,放輕松?!鄙厍灏ぶ悟斴p聲道,搭在他肩上的手滑下來在他的胸口一下一下的輕拍著,像是在緩解任驍?shù)木o張。 韶清一挨近了,淡淡的香味就縈繞過來,像是鎮(zhèn)定劑一樣,任驍緊繃的肌rou逐漸放松了下來,緊握住韶清的手松了一松,然后再度握緊,語氣有些懊惱:“我和老師跳得時候跳得挺好的?!?/br> 韶清忍不住笑了。 任驍更懊惱了,但是余光看到某個地方的某些人的時候,心情又愉悅起來。 韶清感覺任驍已經(jīng)放松了,想要和他拉開距離,剛往后一點就被任驍摟住了腰。 韶清抬眼看他。 任驍一臉認真的看著她:“你離我近一點我才能放松?!?/br> 韶清:…… 兩人距離很近,但是并沒有貼在一起,但是看在旁人眼里,兩人的姿態(tài)卻有些過分親密了。 “我在這里只認得你。”任驍忽然壓低了聲音說,琥珀色的眼睛深深地注視著她,無比的專注。 韶清一愣,然后明白過來,對于任驍而言,這樣的環(huán)境,大概是舉目望去都是陌生人吧,韶清帶入一下任驍,想一想任驍?shù)囊暯抢镞@場宴會的樣子,就有些明白了任驍此時此刻的感受,她突然有些愧疚,她剛才居然一點都沒有想到,對于任驍而言,她是他唯一能認出來的人,而她卻完全沒有想到這一點,只是忙著自己的社交,沒有去考慮任驍?shù)母惺堋?/br> “對不起。”韶清滿懷歉疚的說。 “沒關(guān)系。這不是你的錯。”任驍說:“而且我也已經(jīng)習(xí)慣了。” 這樣云淡風(fēng)輕的語氣讓韶清更內(nèi)疚了,也就默認了兩人現(xiàn)在有些過近的距離。 “哇!這個任教授是不是在趁機吃大嫂的豆腐?”老七瞪大了眼叫道,明明別人跳舞都分得很開,就他們挨得那么近。 “你不說話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眳桏氲哪橁幊恋南袷翘爝叺臑踉?,突然,他余光瞥到蘇易正在和邵墨白說著什么,他看過去,只見邵墨白眉頭緊皺,蘇易的表情也帶著幾分凝重,然后兩人一同起身離開了宴會廳。 在兩人談話的過程中,邵墨白和蘇易都幾次看向韶清那邊,厲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