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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幅各種熒光棒。 蘇文竹自然也做了準備,從包里掏出了四根熒光棒一人兩根,還有兩個能發(fā)紅光的惡魔角發(fā)箍,可以說非常融入氛圍了。 莊梵從升降臺從舞臺下面升上來的時候,現(xiàn)場的尖叫聲讓韶清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才叫真正的震耳欲聾。 舞臺上所有的光束全都瞬間合成了一道強光,打在了穿著華麗的紅色演出服的莊梵身上,他微仰著頭,在燈光的照耀下,精致到甚至有幾分妖邪的臉暴露出來,光芒萬丈。 在這個瞬間,韶清都有一種被驚艷震撼到的感覺。 接下來,韶清再一次感受到了莊梵的真正魅力。 莊梵的確是為舞臺而生的人,只要站在舞臺上,就光芒萬丈。 他就是舞臺上的國王,所有人都會臣服在他的腳下為他搖旗吶喊,而他卻不屑一顧的囂張不可一世,那種感覺會給臺下的觀眾帶來強大的心靈沖擊。 韶清才知道,莊梵能夠有那么多的粉絲并不是之光靠他那華麗的皮囊,同時還有完全與之匹配的強大實力。 他的舞蹈幾乎達到了頂尖的水平,配合現(xiàn)場的舞美燈光,完全是一場視覺上的饕鬄盛宴。 而他靜下來唱一首情歌的時候,又會讓人情不自禁的沉醉其中。 韶清這時才知道那首她無意間在超市聽到就很喜歡,跟著哼了很久的歌,居然就是莊梵唱的。 蘇文竹在一側(cè)說:“這首歌是莊梵寫的曲子,他好多歌都是自己寫的曲子。他真的完全就是天才?!?/br> 韶清也完全改變了之前對莊梵的偏見,以為他就是一個純靠臉的小鮮rou,卻沒想到他居然這么厲害。 對于有著強大實力的人,韶清都會由衷的感到敬佩,光是舞蹈這一項,要想達到莊梵這樣的水準,過程就不知道要付出多少的血汗。 韶清不得不承認,莊梵的確有囂張不可一世的資本。 演唱會歷時兩個半小時。 散場時,韶清甚至有一種意猶未盡的感覺,那種驚艷的、震撼的感覺依舊在她的胸腔里久久不散。 而莊梵精疲力盡的回到后臺后,先是灌了一瓶水,然后就癱在沙發(fā)上喘息了一會兒,過了好一會兒才讓助理把手機拿過來,打開微信,一看韶清發(fā)來的信息,就笑了。 這笑中帶著一種啼笑皆非的味道。 韶清發(fā)過來的照片除了他和蘇文竹的合照外。 他和她的合照全都被截去了一半,那被截去的一半就是韶清本人。 韶清此時和蘇文竹已經(jīng)到了體育館外,蘇文竹正在打電話找不知道把車停到哪兒去了的司機。 而韶清收到了一條莊梵發(fā)過來的微信。 【把原圖發(fā)過來?!?/br> 韶清想了想,發(fā)過去:【不好意思,我已經(jīng)把照片刪除了。】想了想,又發(fā)了一條:【今天的演唱會很精彩,很震撼。希望你越來越好?!?/br> 莊梵從沙發(fā)上坐起來,看著韶清發(fā)來的信息一陣樂,忍不住自言自語的說:“說話怎么那么官方……” 剛要回韶清的微信。 “笑什么呢那么開心?”田天從外邊走了進來。 莊梵把手機關(guān)了,然后說:“沒什么?!?/br> 田天說:“那就起來吧,先回酒店洗澡,然后還要參加慶功宴。” 上了車,莊梵就累得靠在靠背上,然后拿出手機想給韶清發(fā)微信。 “喲,這是給誰發(fā)微信吶?”田天跟著上車關(guān)了車門,十分納罕。 莊梵社交簡直就是一團糟,別的圈子里的人都喜歡拉幫結(jié)伙,就他特立獨行,什么圈子都不摻和,平時給他發(fā)一百條短信,他能回一條就算好的了,所以田天都不給他發(fā)短信,有事直接打電話。 現(xiàn)在居然看到莊梵耐著性子在發(fā)微信,田天忍不住有點好奇了。 莊梵直接把手機關(guān)了,閉著眼說:“別打探我的私生活?!?/br> 田天笑了:“喲。還有私生活了?” 莊梵忍不住翹了翹嘴角。 “等會兒?你笑什么?你可別突然給我弄個女人出來啊?”田天說,不過這話多半是在開玩笑,他作為莊梵的經(jīng)紀人,自然知道莊梵是個自戀狂,除了自己,誰都看不上,上次和在圈內(nèi)都稱得上是大美女的花旦合作了一條廣告,結(jié)果因為對方不敬業(yè),莊梵沒給對方半點面子,在現(xiàn)場把對方給罵哭了。田天覺得這世界上大概是不存在能讓莊梵看得上眼的女人了。 第82章 田天忽然說:“不過今天到后臺來的你那個女粉絲,其實我倒是想聯(lián)系她,問問她有沒有興趣出道。無論身材長相都過關(guān),特別是那種氣質(zhì),就算是放在娛樂圈里,那也是獨一份,就是感覺這女孩兒估計家境好,上次生日會還是陳總特地關(guān)照過的人,估計不想進圈子里?!?/br> 莊梵卻斜睨了他一眼,有點不高興地說:“你別打她的主意。” “什么叫打她的主意……”田天忽然沒聲兒了,驚疑不定的看了莊梵一眼,說:“哎,上次生日會你就特地找了這女粉絲上臺,這次演唱會又送票……你該不會是……” “滾滾滾!”莊梵不耐煩的說:“我要睡了,到酒店叫我?!比缓缶烷]眼睡覺。 田天眼神在莊梵臉上掃來掃去,然后說:“你現(xiàn)在可是上升期啊,可千萬別做什么蠢事……” 莊梵閉著眼沒說話。 韶清回到家和外婆打了聲招呼洗漱完就睡著了。 第二天蘇易都沒回來。 韶清又接到林洋的電話,質(zhì)問她怎么那么多天都不過去。 韶清只能找了些理由推脫,否則要讓林洋看到她的手這樣子,又得擔心了。 接近傍晚的時候,太陽西移,后山的陰影把書房后面的大陽臺遮住,隱隱還從山里吹來一陣涼風,韶清就坐在搖椅上小憩。 蘇言是回來拿東西的,來書房拿資料的時候就看到韶清躺在那里。 他沒想到韶清又回了蘇家,心里一陣絕望。 他走過去,韶清睡得沉了,對他的接近全然不知。 蘇言就站在那里,也不叫醒她,就這么居高臨下的靜靜地盯著她。 他甚至到現(xiàn)在都弄不明白自己的心,對她的感情太過復雜。 她明明有那么多令人厭惡的理由,可他卻一點都不厭惡她,即便他很努力的想要討厭她,可是卻又情不自禁的想要靠近她。最讓他絕望的是,他居然愛她。 他從來都不知道,愛一個人,有的時候會變成一種絕望的情緒。在他過往的生命里,他過的一直很順遂,可以稱得上是無波無瀾,他沒有太多情緒,因為一切都按部就班的前進著,而韶清就那樣突兀的闖進他的世界里,在他原本無波無瀾的世界里掀起驚濤駭浪。 而一切的起源都是那天晚上他打開門以后對上了那雙眼睛,明明是那么清澈干凈的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