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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沒有鬼敢過來?!奔舅技翁傻乖诖采险f道。 “也是。”齊家盼笑嘻嘻道:“你即使是鬼,也是小鬼頭頭嘛?!?/br> 說完,齊家盼便蒙頭鉆進了被窩里,只留下一盞燈在床前。 她鉆進被窩,就開始笑個不停了,季思嘉將她攬了攬,笑道:“別笑啦,小心嗆著自己?!?/br> “咳咳……咳咳?!睕]想到話剛說完,齊家盼就被嗆著了,眼淚都流了出來。 “你知道嗎?”齊家盼轉(zhuǎn)過頭,平躺著,對季思嘉道:“我以前都不愛笑。你以前也沒見過我笑吧?!?/br> “什么時候開始的呢?”齊家盼道,“我跟你說說我最失敗的最后一個持續(xù)喜歡的人吧。” “我真的沒想到啊……”齊家盼轉(zhuǎn)過頭,背對著季思嘉,慢慢說道,“我第一次見他,他在人群中就很跳脫,人瘦的就像一根竹子,但同樣又很清秀……哈哈……在古代,就是小白臉類型的吧?!?/br> 齊家盼說著,面露笑容,繼續(xù)道:“不知怎么的呀,我們竟在某一次分組中分在一起了,而且還是同桌,課本、練習(xí)冊都放在一塊兒不分你我的,有一次他把我作業(yè)拿回家了,他還不知道,把我氣的呀。最后,還是他第二天早自習(xí)把作業(yè)從包里掏了出來,放到我桌子上,我當(dāng)時就樂了,可是……礙著面子吧,就沒有理他?!?/br> “后來,我們就沒分在一個組了。有一次,看到班里其他女生披著他的衣服,我覺得還挺生氣,唉,又覺得挺搞笑的,我當(dāng)時想著,我在這兒較什么勁呀,還吃起小醋來了?!?/br> 說完,齊家盼笑呵呵轉(zhuǎn)過頭,對著季思嘉說道,“到了現(xiàn)在,我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喜歡過我,有一次……對……那時候已經(jīng)是高三了,我那次考的挺不好的,結(jié)果成績退步了十幾名,本來還挺垂頭喪氣的吧,沒想到緊接著班主任就喊了他的名字,班里有個男生就開始起哄了,我本來還喜滋滋的,可聽了也不敢笑也不好抬頭了,我們班主任倒是冷哼了一聲,我可是記憶猶新啊?!彼π?,道:“他真的喜歡過我嗎,我都不敢肯定。有一次晚自習(xí)下課,我還在寫作業(yè),聽到有人問他的空間問題,問他喜歡的人是誰,我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耳花了,他說齊家盼?” “唉。”齊家盼郁喪道:“畢業(yè)之后,我們都沒有再聯(lián)系了。每次,我看到校園里的公共電話亭,總想拿起話筒給他打個電話,唯一一次,是我實在忍不住,給他發(fā)了一段特別不好意思的話,還著急忙慌的不想讓他看到那話,問他要了賬號密碼,最后也不知道那話刪了沒有。” 說到這兒,齊家盼都有些感覺無地自容了,道:“可你不知道,我給他發(fā)短信,他問……我是誰?” “……我是誰?老娘都存了全班同學(xué)的號碼,你都沒有存?”齊家盼氣道。 齊家盼說完,又往被窩里鉆了一點兒,推了推季思嘉,以免他是睡著了。她小聲說道:“我告訴你一個秘密啊?!?/br> 季思嘉揚起眉,眼神清明,齊家盼忍不住縮了縮頭,道:“你別罵我,我知道錯了。想要偷偷地暗戀一個人,又不想被對方知道,那種思念之情,忍無可忍之下……我就偷偷看了他的空間,原來,他也會給漂亮女生留言,會每天調(diào)侃同一個女生,最讓我受到暴擊的是,我一直沒發(fā)現(xiàn)的,一直自以為是的,其實他也有過女朋友,而且感情深厚,原來,他會對其他人說,同桌,我好想你啊,這樣的話。” “季思嘉,我跟你發(fā)誓,我以后絕對不會再去看他的空間了?!饼R家盼道。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將近十年的時間里,她只有一廂情愿的幸福。 季思嘉轉(zhuǎn)過身,舒了一口氣道:“你做了錯事。我知道你感覺到痛苦了?!?/br> 他握住齊家盼的手道:“如果你曾經(jīng)覺得感到不確定的話,那么現(xiàn)在就是真實的?!?/br> “是嗎?”齊家盼笑笑,突然起身親住了季思嘉,然后笑嘻嘻起來道:“這樣是真實的嗎?” “啊……原來鬼的味道就是這樣啊。季思嘉,真好吃?!饼R家盼笑笑。 遠方的星星在眨呀眨,大概沒有人能明白這位女郎的心思為何那樣奇怪,她就那樣,和一個男人接吻了。 季思嘉咬咬唇,笑了笑,原來這只小兔子實際上是一只大灰狼,嗯……還是叫她小灰灰吧。 ☆、星座書上說我們不和 今天,晴空萬里,白鷺成群,真不愧是個黃道吉日,齊家盼笑瞇瞇地梳洗打扮好,就準(zhǔn)備出發(fā)去婚禮現(xiàn)場??杉舅技芜@家伙為什么也要跟著去?罷了罷了,有她在呢,而且季思嘉是個好人呢。其實,這個婚禮本來是不必來的,可岳玥畢竟是節(jié)目的嘉賓,再加上齊家盼最喜歡這樣的喜事,每次遇上都跟小狗一般歡脫,所以啊,岳玥弟弟的婚禮,齊家盼定是要去湊個熱鬧。 “你等一下,我去打個招呼。”齊家盼拍拍季思嘉的肩膀,說著,眼睛飄到了新人處,不知在打著什么主意。 背著手走到新人旁,齊家盼不知在賣什么藥,踱來踱去,搞出一副古怪的樣子。見這情狀,一個胸前別著大紅花,西裝筆挺的年輕人跟旁邊女孩示意后,朝齊家盼走了過來。 “哼?!饼R家盼抱著手,作出一番氣勢洶洶的樣子,整個人像只鼓了氣的塑料老虎。 那年輕人走了過來,一副舉止有度的樣子,對齊家盼道:“齊家盼,好久不見?!?/br> 齊家盼根本就不用準(zhǔn)備的一肚子的話現(xiàn)在沒了用場,整個人就像一只被放了氣的老鼠一樣,心里竟然既沮喪又失望。 “岳桐,咱們倆果然不是一類人?!饼R家盼嘟囔著,一不小心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什么?”岳桐揚揚眉,面帶疑惑,仿佛還是那個骨骼清秀的少年模樣。齊家盼搖搖頭,少女啊,你現(xiàn)在可是老阿姨了,可不要再被這樣的男子所迷惑。 她擺擺手,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對那年輕人道:“沒事?!?/br> 那年輕人笑笑,似是面微紅,齊家盼當(dāng)他知道自己做了虧心事,一下子也來了氣。 “我說,你結(jié)婚也不通知班里同學(xué),置咱們高中三年的同學(xué)情誼而不顧?”齊家盼氣道。 那人笑笑,點點頭,問道:“也不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齊家盼臉紅了紅,道:“這恐怕是個了不起的孽緣?!?/br> 那人臉白了白,齊家盼見他這個樣子忙急道:“怎么,我看你是不記得了,我還拿著你的賬號密碼呢。也是,你對大家的感情都是不太上心的,又怎么會顧及自己不關(guān)心的人呢?!?/br> 齊家盼以為她這是戳中了那人的痛點,只見他臉紅了紅,沉默了一會兒,低聲道:“我以為你是個值得信任的人……” 齊家盼的愧疚之情一下子生發(fā)出來,她一早兒就知道這